孟阎的巴掌落在他像商品一样被拉开展示的大腿上,顿时红肿一片。疼痛使他颤抖,而耻辱让他兴奋地痉挛。疲软下来的阴茎被操得左右甩动,没流干净的液体溅到大腿上。孟阎不在乎他正在不应期,操干凶猛,不时顶到的膀胱让商越的尿意更为汹涌,下意识叫出了声:
“孟阎……慢一点…哈啊…慢……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孟阎残酷地一边挺胯一边一手按在他小腹用力揉弄,骤增的失控尿意让商越差点尖叫出来。
“你这个杀千刀的……”商越咬着牙硬生生忍住。
他本来还想骂什么的,但甲板上又呼叫了孟阎,孟阎当着他的面接通了,一边在他的身体里抽插一边远程指挥他们工作,商越不得不咽下滚到喉头的脏话,努力克制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感受着那正在淡定指挥的人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热量和力度。
那些阿尔法号上的仆役知道资助孟阎回归的金主在他们通讯的时候,就这么一副淫贱样子躺在孟阎身下被当成人形飞机杯一样操吗?
他们知道。他们可能不知道他是孟阎的资助者,但他们知道有一位戴着面具上传来的仪态优雅衣裳昂贵的先生,孟阎和他举止亲昵,但那位先生被亢奋的血狼拖进娱乐室,已经一昼夜没有出来。孟阎通讯的背景音是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他们大都知道血狼那难以发泄的恶劣性欲。
这番想象让商越的呼吸更急促了。通讯挂断,孟阎很顺手地又给他一巴掌,加快速率顶撞十数下就射进他体内,让炮机归位,没留下一个字就快步离开娱乐室。
商越不担心出了什么问题,孟阎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他正享受这种被锁在暗室里不需要被尊重的玩物一般的感觉。
已经红肿的大腿内侧不时传来刺痛,孟阎的精液已经被炮机推进体内更深的地方,或者被打成泡沫,而他自己的精液正分布在胸腹和那张上流社会人人尊敬的脸上。无论是手心的跳蛋还是后穴的假阳都足以让他狼狈而难堪地在黑暗里发抖,而他在黑暗里的本能紧张则催化了畸形的情欲。他渴望光,渴望见到孟阎,渴望哪怕孟阎带来的是残暴的侵犯、粗鲁的使用,是羞辱、折磨以及疼痛。
不好说孟阎是不是真的用这种方法驯养出过逆来顺受的母狗。但商越确实用这一套驯化过奴隶,如今也自己尝试了一番滋味。那种黑暗里伴随着快感的等待成为了折磨,而带来光线的那个人本身就象征了高潮。
商越在黑暗里喘息着等待那一丝光线。
这一次,孟阎离开得很久。
黑暗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无休止的快感似乎成了永恒的折磨,看不到尽头。
伴随着身体各处的刺激,尿意持续积累,几乎要摧毁神智。商越几乎不敢大口呼吸,哪怕被快感刺激到了极致也只敢急促地小口小口喘息,只觉得膀胱口已经被极度压迫,好像下一秒水流就会挤压着前列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湿润的弧度,屈辱又狼狈地淋在自己赤裸的身躯上。
“孟阎……”他忍不住低声呼唤,语气恼怒,但颤抖得不成样子,“他妈的……哈啊…你人呢……”
可能过了两分钟,或者三分钟。门猛地被推开,光线倾泻而入,孟阎大步跨进来:“刚过了一片礁石区,我们快出海域了……呃。”
就在孟阎看过来的那刻,一股白灼从马眼里喷涌而出,洒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后是一股透明的水流,几乎紧随着精液出来,兜头浇了商越一身。拘束架上赤裸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近乎脱力般瘫软在拘束架上,微鼓的小腹塌下去,那张湿漉漉的英俊脸庞上是一片空白和高潮的余韵,脸颊上“婊子”的墨迹清晰,灰眼睛迷离。他疲软的阴茎被链环牵扯耷拉在腹下滴答着液体,水痕划过人鱼线、浸润囊袋,落到下方被炮机捣弄着的后穴的泡沫里。
商越微微侧了侧头,看向孟阎的眼神带着一种依赖般的驯顺和迷恋。雇佣兵抹了一把凌乱红发,那双绿眸变得暗沉,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是不是可以……
狼眸悄然带上一丝亢奋,带着战术手套的手不动声色地按动一个开关,露出房间角落早就悄悄烧好的火盆里的形状复杂的烙铁。鬈发的商人只是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似乎没意识到什么不对。
孟阎拎起了烧红的烙铁。
“Evil God,”拘束架上满身淫靡的男人开口,流畅而毫不犹豫。那双本就淡薄的灰眼睛此刻更是冷得像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孟阎?”
孟阎僵在原地没有动。他手里的烙铁细看图案就像一个狰狞的狼头,在空气中散发着暗红的光。
有那么一瞬间雇佣兵的狼眸里涌上一丝鱼死网破的凶狠,他往前又迈了一步。
商越语气平静而冰冷,带着不怒自威的低沉:“放下你手里的东西,我们还有得谈。”
经历过不知多少腥风血雨的雇佣兵竟奇异地在这个被绑缚着的赤裸男人面前露了怯,虽然只有一丝,但已然足够。
一鼓作起的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漏去。孟阎抿了抿唇后退一步,把烧红的烙铁放回原处。
“抱歉。”他哑着嗓子说,上前解开商越的束缚。
商越自己撕开了他手上的胶布,脸色有点白但面不改色。他慢条斯理地戴好手套,下到地面,而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一拳头砸在孟阎脸上。
孟阎按下反击的本能,没躲,顿时被砸得眼前一黑,后退一步捂住了眼眶。
“我以为你清楚界限在哪里。”商越有些冷淡地说。
“鬼迷心窍。”孟阎捂着眼睛,痛快地承认,“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能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商越为他的坦诚挑了挑眉。
“如果你的想法总是那么多的话,”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我觉得我们合作的条件最好修改一下。我不需要一个分不清play和现实的床伴。”
“我错了。”孟阎立刻说。他上前了一步,并在商越警惕地瞪过来的时候露出受伤的表情,“对不起,下不再犯了……我只是想要你。”
商越用那种探究的眼神注视他,审视他是出于真心还是试图萌混过关。孟阎说“要不你惩罚我?”然后准备脱裤子,商越嘴抽抽地制止了他。
“我说真的。”见商越不相信他,孟阎也变得茫然尴尬,“有点怪,是不是?我就是……我之前就在想了,就,如果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就好了,我们四个可以生活在一起……不是生活是性生活不好意思操,描述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商越缓慢地开口,“你想同时和我们三个保持长期炮友关系,但又想参与我们的生活,并在这个基础上对我们产生了一定的占有欲。”
孟阎挠了挠头,手指在放烟的口袋外边搓动了一下,试探地问:“怎么听着我这么不占理呢?我只是,挺喜欢你们仨的。被你们操和操你们都喜欢。”
“按炮友的关系来说你的想法也太逾越了。”商越评价。
“噢。”孟阎的眼神有点失落,“行吧。”
妈的。商越有点受不了他这个表情。见鬼的雇佣兵头领的脸上就应该取缔委屈这个情绪。这对他的身份来说太单纯了。
“回去,和他们两个商量。”商越生硬地说。他决定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他来这里是为了玩趟大的,可不是为了和孟阎谈心的,“但是,你要是再搞什么小动作就等死吧,光棍司令先生。”
商越本人可是囤私兵的。这大概也是皇室憎恶他又忌惮他的原因之一。要是孟阎刚才真的不顾后果的地把那个属于血狼的烙印落在了商越的身体上,后面等待他的将是商越私兵的疯狂报复。
孟阎眨了眨眼,忽地大笑起来。
“我发现你总是很纵容我。”他笑着说,凑到商越唇边,索要一个亲吻。
商越把他揍到了地上,骑在他身上揪着他领子眯起眼:“彼此彼此。”
……最终他们还是没能把这场冲突演变成一次疯狂的性爱,因为孟阎的通讯响了。
那边接通的第一声听到的就是孟阎的哀叫:“不要了……商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