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低声骂了一句什么,眼看着差点碰上那两根贴在一起的阳物,手指蜷缩却不敢握紧。孟阎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右手手背上的灰色花纹,颇为好玩地看到商越被烫了似的往回一缩,但却因为被攥着手腕被迫顿在原处。

“这是什么?”他问。

“……族徽。”商越语气生硬。

孟阎沉默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手这么敏感是天生的吧?然后这是个……纹身?”

商越面无表情,回答是一把捏住了他的龟头。孟阎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呻吟,而商越肩膀一颤,咬牙憋回去一声闷哼。

于是孟阎识趣地不再多问。

他将商越颤抖着的手拢在掌心,带动着一起撸动两根并在一起的阴茎,把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涂抹在商越的手指上。

双手都被另一个人盖住,相比正常人被放大了好几倍的酥痒黏滑从指尖一路冲进大脑,连带着下体和另一个人摩擦、被指尖抚摸的快感。商越的喘息急促,从镜面中看到那些墨色的侮辱性词汇在他的肌肤上起伏。

孟阎几乎整个人挤进商越腿间,紧贴着他大开的大腿抓着他的手撸动。雇佣兵的呻吟声比商越还清晰,情不自禁地向前倾身,用鼻尖去寻找面前人的颈窝。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抱抱,可怜的小狗狗。”

在被孟阎拱进颈窝并咬了一口之后,商越静默了两秒开口。他的尾音还有点颤,语调不稳,只能尽量维持表面上的镇定。

孟阎闷在他的颈窝里发笑,叼着他的皮肉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缓慢顶胯,让两根阴茎的顶端在他们手里摩擦。

伴随着孟阎低沉的呻吟和商越克制的喘息,两股白灼几乎是同时在手指间绽开。孟阎一松开手,商越就一下子瘫回拘束架上,闭上眼喘着粗气,任由孟阎悠闲地用精液把他的两腿之间抹得湿淋淋,再用沾着白灼的手指抓住他的手掌。

商越条件反射地就想把手抽回来,但被握住的那一瞬间就软了力气,只能咬着牙顺从孟阎的力道立起身:“又要干什么?”

“给你擦擦手。”孟阎答,然后低下头,将右手的中指含进嘴里。

“嗯…”商越泄出一声短哼。炽热湿滑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手指,舌尖在上面游走,舔舐指甲上的精液和指节窝,模仿口交般吮吸。

有别于口交但更为难耐的强烈刺激触发了他本能的防御机制,商越下意识就要推开身前的人,但另一只手刚触碰到孟阎的头发就猛地缩回去。孟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头顶,商越几乎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手指微微蜷缩着,整个人弓起身子发抖,眼尾泛红。

“别……放开……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别放开?”孟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啊,定然遵守雇主大人的指令。”

他把商越的左手按到胯下,逼迫他摸自己还在不应期的疲软阴茎,另一只手则把商越的右手抓紧,舌尖从指头来到掌心,一下一下慢慢舔舐掌纹和指间的间隙。商越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呜咽,下身被固定着淫靡的自慰似的姿势,手指被控制着按在胯间软肉上;上半身则无法忍受地弓下来,挂在孟阎身上细微地颤抖,胸膛急促起伏。

“不……孟,孟阎……”他断断续续地发声,拼命克制呻吟,黑白夹杂的鬓角已经有些汗湿。

阴茎在他自己的手指下勃起,孟阎顶着他小幅度摩擦,粗糙的布料刮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商越无力地埋在他颈窝里,被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触感折磨地泄出一声声闷在肩颈里的呻吟。

“别……难受……”

“难受?”孟阎在舔吻间隙含糊不清地开口,“难受你的鸡巴怎么都把我的蹭湿了?”

商越恼怒地咬了他一口。然而疼痛压根不能让此时的雇佣兵停手,反而更催发了他的兴奋。牙尖沿着掌纹刮擦,黑白鬈发的商人直接猛地一挣,无法忍受地一仰头,拉出喉结突出的线条。

“哈啊……”他把自己摔到身后的架子上,如刚钻出水面一般急促喘息,并在孟阎丝毫不为所动的继续折磨中绝望地扭动身躯,徒劳地挣扎咒骂。

“你这个该死的……哈啊…贱狗……丧家犬…不…不要……啊!”

他的话语终止于一声惨叫。

孟阎一口咬在他的掌心,尖牙叼着他的皮肉,笑得轻佻又凶狠。突然爆发的疼痛让商越眼前都冒起了白光,被按在手指下的阴茎跳了跳,喷出一股浊液。

“这都能高潮啊,商先生。”孟阎松开了他的手,带着痞气的笑容,再次把他射到两个人腿间的精液抹在他赤裸的、仍轻微颤抖的胸膛上。

商越别过头不去看他得逞的笑意,表情冷漠地平复呼吸,两只手却不知该放在哪儿地半举在空中。孟阎随手拨弄着他两腿间疲软的阴茎亵玩,思考了几秒后打了个响指。

“诶!”他快活地说,“我怎么忘了,你是个受虐狂啊!”

商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相比受虐我肯定更喜欢虐待你。”

孟阎揉了一把他暂时硬不起来的软肉,一脸“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哼着小调溜着鸟走到墙边的置物格,从里面取出一根戒尺。

“不行……我他妈会痛死的。”商越僵硬地开口。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介于恐惧和期待之间,“孟阎……别。”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你记忆力那么好没忘吧?”孟阎优哉游哉地回到他面前,戒尺“啪”地一下抽在他大腿内侧,满意地看到皮肉红了一片,“手,伸出来。”

商越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好一会儿都恼怒地瞪着孟阎没有动作,直到孟阎不耐烦地往他另一条大腿上抽了一下,他才慢慢地把下意识藏在腰侧的手伸出来。

五指修长,病态的苍白,带着点不知粘到什么液体的湿润。孟阎捏着他的指尖,把两只手都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近乎缓慢地把戒尺顶端压在他的左手掌心。

孟阎抬起头来和商越对视。平日里矜贵优雅的男人此刻鬈发汗湿凌乱,薄唇抿得死死的,眼神紧张冷凝。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精液染得湿淋淋的身上写满污秽言语,半边脸颊上还印着一个“婊子”,墨迹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得格外鲜明。

孟阎露齿一笑,戒尺扬起。

“啪!”

“呃!”商越猛地缩回手去,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嘶嘶”抽着凉气,吐息都在颤抖。有那么一瞬间孟阎真的怀疑自己下手重了,但他低头看到商越那被m型固定的双腿之间、那才射完的阴茎居然颤巍巍地再次立了起来。

“不愧是你啊商越。”孟阎感慨。

他只等了大概几秒,就再次命令:“手,伸好。”

商越没有第一时间反应,于是孟阎这一下抽到了他刚勃起的阴茎上。他疼得又是一阵抽搐,颤抖着把双手伸出来,呼吸急促得清晰可闻。你几乎能从那张向来从容的脸上看出恐惧。

孟阎享受这种恐惧。

他的嘴角几乎就没下去过,又是“啪!”的一声,戒尺这次落在右手。商越发出一声极力克制的呜咽,弓身下意识把双手藏进怀里,又不敢多碰。他两腿之间袒露的阴茎在空气里抽动,马眼翕张着渗出一点腺液,淫荡的样子和神情的痛苦形成强烈反差。

孟阎就着他挣扎的样子自慰,并在他只是稍微缓过一口气后就催促他再次伸出手来,舔着尖牙笑着落下戒尺,继续欣赏男人赤裸地湿淋淋地在架子上发抖的样子。

“不要了……”在孟阎又一次兴奋地催促后商越哑着嗓子乞求,两只泛红的手在空中颤抖,整个人都在哆嗦,“不要了,孟……”

“说安全词。”戒尺轻轻地一下一下落在孟阎另一只手的掌心,雇佣兵歪着头看眼前的雇主,“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