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甬道紧紧咬住,她揉弄阴蒂的动作没停,甬道便随着阴蒂的刺激收缩,将她的手指往外挤。她被欲望主宰,手指被挤出来就又插进去,配合着揉弄抽插。快感让她思绪混乱,先前觉得夏昀在外面的想法变得更加真实。她又想到自己上次幻想着夏昀而高潮,此时此刻忍不住又要故技重施。
“啊啊……嗯啊……重,重一些……阿昀……再深一点……”她将心中的想法喊出来,可她的手指太细也不够长,任是整根插进去感受也没有多大。好在阴蒂的刺激足够,而且这样的性幻想让她兴奋得几乎要战栗。
“啊……不,嗯啊……”她双腿打颤,揉捏阴蒂的动作停下,失神地靠着墙大口喘息。手指还插在穴中,高潮使得甬道有节奏地收缩着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挤。待她回神,将手指彻底抽出来,不止整根手指被打湿,连掌心都湿了。
又幻想了夏昀,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赶忙红着脸打开莲蓬头冲洗,好像这样就能冲掉刚才可耻的想法。当洗到腿心,水柱不时冲刷过被揉得挺立的阴蒂,她咬着唇忍下呻吟。她不想再在厕所来一次。
这次没开空调,她洗完澡拿着冲洗干净的小玩具钻进被窝。消毒棉和另外一只胡萝卜状的按摩棒就在床头柜里,她伸手就能够到。
和每一次自慰时一样,她先认真给小玩具消毒。可能时因为刚刚做过一次,消毒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下面又湿了。知道自己很容易就变湿,她没有犹豫,缩进被窝里敞开双腿,用五角星的吮吸头将已经挺立的阴蒂罩住。
远超手指摩擦的频率让她一颤,闭上眼享受高频率的全范围震动,“嗯,嗯……”
她咬着唇,鼻腔发出慵懒的呻吟。感觉到穴口吐出一波水液,揉弄乳肉几下就探手下去抚摸自己的穴口。穴口完全被打湿,摸起来又软又滑。
“嗯……”她把手指头插进穴口,湿热的甬道将手指包裹,她便忍不住越发往里进。以前她特意看过找G点的教程,试图用手指找自己的G点,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却让她养成个习惯,每次只要插手指进去就忍不住去寻找,抱着一种万一这次找到的侥幸心态。
她曲起手指抠弄甬道上方,可无论怎么抠弄也没有听说过的那种刺激,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受来自小玩具的刺激。小玩具的震动频率高,而且吮吸口将阴蒂整个罩住,便如全方位的包裹,很快就将她送上高潮。
“好,好刺激……”她现在脑海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在受不住的那刻拱腰抬高阴户,虽然移开小玩具,手指却配合着甬道的收缩频率抽插。
等甬道的收缩渐渐停止,她又将吮吸口按在阴蒂上,刚刚才被刺激过的阴蒂立即就有了感觉。在即将高潮时她将双腿分得更开,深呼吸着将吮吸口移开,等那股感觉要退下时又将吮吸口罩上去。她急促呼吸,嘤嘤呀呀地叫着舒服,等要高潮又将小玩具移开。双腿大开,完全显露的穴口收缩着,好似渴望着被填满。她盖着被子,曲起分开的双腿支得被子像一小座平缓的山坡。
重复数次,她觉得够了,便拱起腰将吮吸口紧紧按上去。被压抑的快感亟待释放,她已经能想象自己将如何舒服。快感越来越强,她双腿打颤,身体甚至开始抽搐,呻吟越来越急促。就在她做好一切准备迎接高潮时快速的震动突然停下,兴奋的脑海被强行灌进一盆冰水,她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错愕地保持着抬高腰肢和阴户的动作躺在床上。
脑海迟缓地转动,她意识到小玩具没电了。蓄力如此之久,就快要高潮的人几乎要哭出来,她不死心地又按下开关。小玩具好像并没有放弃她,勤奋地震动起来,她哼哼两声,正准备享受,震动却又蓦然停下。她又按开关,结局一样,震动两下就停止。
热情兴奋的身体慢慢冷却,无法得到的高潮如鲠在喉,她丢掉小玩具自己动手。可手指如何按压肿大的阴蒂都不对,并不是她期待的那种感觉。她欲哭无泪,想起自己的胡萝卜,急切地趴到床边拉开床头柜。
给胡萝卜消毒时她想到小星星没电的结局,试着按了一下开关。果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过的胡萝卜没电得更加彻底,根本无法启动。
越得不到越渴望,她躺回去将腿分到最开继续动手揉。可已经被吮吸震动养大胃口的阴蒂格外固执,任她如何努力都是不咸不淡的一点点刺激。到最后她手腕都酸了,靠着绷紧全身增加快感,才在急得哭出来前勉勉强强高潮。
高潮后她躺在床上,脑海一片混沌,睡着前只觉得自己可怜得像个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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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 26 沉疴
26 ? 沉疴
岑溪从初中开始住校,高三在寝室根本不敢自慰,每次都是用周末回家那天偷摸着动手,等上了大学也只敢趁着室友不在寝室的时候才做。她习惯这样偷偷摸摸,而且总是羞于启齿。后来是无意间知道希声也会这样,两人才像是突破禁忌一样开始和对方谈论。
等再大一些,看过更多的书,学着多方位思考,她们意识到社会对女性在性事上的压迫,开始以平常心去看待性和女性对性的追求。
大学毕业以后经济独立,也脱离了宿舍这个集体环境,两个没有男朋友的人开始买情趣用品,不时还会互相安利和谈论使用感受。
鉴于这样,岑溪将自己昨晚的悲惨遭遇告诉希声,她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爽到一半工具没电的人。
希声很不厚道地大笑,在岑溪更加沮丧时安慰:“其实我也遇到过,所以宝贝你不是第一个。”
临了她还提醒:“今天记得充电。”
“充上了。”
昨晚的意外并不是岑溪沮丧的根源,让她如此的是自己矛盾的心态。她不介意恋爱,但不敢毫无保留地投入一段感情,她总是害怕受伤,因为在她看来所有关系的终点都是分离。她想退而求其次找个性伴侣,却又担心对方不可靠。每次都是如此,弯弯绕绕想一堆后回到起点。重复的次数多了,她厌弃自己胆小畏缩,却又走不出第一步。
希声自然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她们以前就一起深入讨论过这些问题,开解的话也说过,现在便换了个建议,“宝贝,要不然我给你介绍一两个可靠的单身男青年试试?”
岑溪笑她,“你身边除开你家赵铭,哪里还有男青年?”
“嗨呀,谁说没有的?”希声立马道,“赵铭有个学弟就在C市上班,上周他来这边出差,我们还一起吃过饭。模样挺周正,衣品也可以,据说也是母胎单身。”
“有照片吗,让我康康。”岑溪以为她说着玩,便接了话。
“我没联系方式,我问一下赵铭。”
见她是来真的,岑溪立马道:“别别别,就算我愿意,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和我约呢。”
希声嘴角一压,岑溪立马明白她这是要骂人,赶忙道:“我得去做午饭了,我早上起床就吃了个水煮蛋,宝贝我们下午再聊。”
随即赶在希声骂她之前挂断了视频,果真挂断不到 ? 三秒钟希声就发了消息。
[阿声宝贝: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希声长了娃娃脸,身高不到一米六,但骂起人来堪比一米八的糙汉。岑溪领教过她骂人的气势,赶忙回复:你知道我只是嘴上说说,不敢真做什么。
她自戳心窝子,希声于心不忍,苦口婆心道:宝贝,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不敢跨出第一步,没关系,但你不能说自己不好,你别总觉得自己很差。
她从小就偏胖,读书时听过很多夸奖自己的话,听话、懂事、成绩好、不让家长操心甚至是长得结实,但从来没人夸她好看。
小学三年级,她有一次穿裙子,被班上一位同学说好胖。后来她已经忘记这位同学是谁,却记得那条裙子是浅棕色,也记得自己从教学楼三楼跑到操场角落偷偷哭。那以后一直到高中毕业,她再也没穿过裙子。
初中她暗恋一位关系不错的男生,那位男生知道后说“岑溪人很仗义,适合当朋友”,随后他就找了一位身材苗条的女生当女朋友。她想对方夸自己仗义,应该是找不到其他可以夸的地方。
高一第一学期冬天,妈妈怕她在学校冷,让她穿了很厚的毛衣,外面加一件带绒毛内衬的长款牛仔服。她后排的男生问她,你怎么长得虎背熊腰。当时她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又委屈又难堪,虽然那位男生本意并非让她出丑。
类似的事还有很多,虽然微不足道,但足以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她很害怕听见别人评价,和人相处时总是小心翼翼,甚至连在网上发自己的画也谨慎了又谨慎。这些事的根源又都是别人对她身材的评价,让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外貌体型都非常不自信,总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别人不会喜欢自己。
但从跟希声第一次见面,希声就一直夸她,在她表现出对容貌的自卑时惊讶地问:“你们那边人均林青霞王祖贤吗,不然为什么没有人觉得你好看?”
这份惊讶一点都不像作假,那个时候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差。后来身材趋于成熟,展现出曲线,她还学会了化妆,夸她好看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也明白自己不应该有容貌焦虑,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自卑并不能轻易消除。
岑溪感动于希声的关心,告诉她自己会试着努力改变,两人又聊了会儿,她开着电脑去做午饭。备好菜,电饭锅蒸上饭,她无事可做就将昨天被跑单的稿子拿出来往自己喜欢的方向改。她还和希声讲了被逃单这件事,果然希声将对方一顿骂。
电饭锅发出提示音时她正好在回复希声,便没有关掉聊天框,直接起身去关掉电源。她已经把菜备好,关掉开关就炒菜。
菜快起锅时敲门声响起,她赶忙关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