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嗯啊……”她急促地呼吸呻吟,没有拿玩具的那只手往上去摸自己的乳肉,夹着小石子似的乳粒碾动,“好,好舒服。”

因为只有自己,她大胆地表达着感受,“啊……嗯啊……重些,再重些……”

她抬高臀,拱起阴户,甚至将吮吸口使劲往下按,希望自己敏感的地方能够被狠狠地吮吸,就像真的被人含住一般。她忽想起夏昀,不可控制地想象如果是他在吮吸自己的阴蒂会怎么样。她以前自慰时也幻想过一些人,喜欢的动漫角色,好看的明星演员,却是第一次幻想夏昀。这让她更加激动,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胡乱地呻吟,“阿昀,阿昀……好舒服……”

她被小玩具推上高潮,颤抖着泄出粘液,身子摔回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等回神就羞耻得咬自己的手指,同时身体又兴奋起来。她很敏感,每次自慰都能流好多水,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在有节奏的收缩,缓缓流出的粘液正往下滑,顺着会阴流到了臀缝。

岑溪无法阻挡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摸穴口,再将粘液摸在阴蒂上,打着转刺激阴蒂。刚刚才高潮的阴蒂经受不住刺激,很快便又升起快感,她哼哼唧唧地叫,渴望着经历更酣畅淋漓的高潮。将小玩具换了模式,她用震动的一个角往穴口插。五角星的角很短,只能卡在穴口震动那一圈嫩肉,反而让她内里越发渴望,可她不敢贸然塞东西进去,最多也只进过 ? 一根手指。

她摩挲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乎乎的肚皮收缩,一边呻吟一边努力收缩甬道去咬堵在穴口的角,“嗯嗯……嗯啊……”

思绪因为高潮而混乱,她仿佛感觉夏昀就压在自己身上,用自己又烫又硬的硬挺在自己穴口一下下地浅浅戳刺。被这样的想法刺激,她将五角星往穴口按,像是要将整个塞进去一样,带着哭腔胡乱叫着,“阿昀……唔……阿昀……进来,你进来……”

甬道里水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流到了她手上,她按动开关选择震动更强的模式,同时手指快速地摩擦着阴蒂,嗓子眼似被快感拉成了根弦,发出又细又低的呜咽,“嗯啊……来了,啊呀……呜呜……”

巨大的高潮席卷全身,她不停地抽搐,明明已经无法忍受,却坚持用五角星去挨近已经红肿的阴蒂。被如此刺激,她立即又抖起来,一边嘤嘤呀呀地流泪,一边将五角星往阴蒂上按。穴口翕合着不住往外吐出粘液,她呻吟着喊受不了又不肯挪开手,最后还拱起阴户绷紧身体,以此增强快感。

再次高潮时她已经没了力气,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乳肉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穴口正对着电脑的方向,吊灯的光将流出的粘液都照得一清二楚,小玩具掉在腿间,还在不知疲惫地震动。她等了许久才回神,听见空气里细微的震动,想到自己刚刚幻想着夏昀高潮,顿时生起罪恶感,与之相伴而生的还有一股空虚。

可能是到了需要性伴侣的年龄,也可能是好奇,她越来越想找人试试真正的做爱是什么感受。之前她就想过约炮,可她怕得病更怕遇到坏人,一直都没敢去实践。她懊恼又无奈,只能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唉,难道真的需要找个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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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搬出去的打算后夏昀就开始在网上看房,可不管多好的出租房他都不满意,他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好决定。如果他最后会签战队,根本不用另外再租房,只有休息才需要单独有个房子住。这期间有中路选手到基地试训,撞上后有些尴尬,他便决定搬去酒店。

他的东西不多,两个大号行李箱就能装满。搬出来那天队友们陪着一起,战队经理开车送他到酒店门口。他起初觉得尴尬,毕竟最近他也和经理发生了些摩擦。可当车驶出去,他看着住了三年的别墅楼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忽然就像彻悟了一样,什么恩恩怨怨都抛在身后。

到酒店放好行礼,他做东请大家一起去吃饭。平时大家都很自律,为不影响状态几乎不饮酒,今天却开了酒助兴。夏昀以前从不喝酒,一罐啤酒下肚已经迷迷糊糊。队友们回基地,散场时他和每一个人拥抱道谢。

谢谢你的照顾,谢谢你包容我的坏脾气,谢谢你曾和我一起并肩作战。

他站在路边送他们上车离开,冬夜的街道就算霓虹灿烂也渲染不出几分暖意。他站了许久,脑海一下混沌一下清明,好在酒店就在附近,回去倒头就睡。半夜梦到那年热闹的场馆,金色的雨在梦中下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陌生的环境让他生出恍若隔世之感,捧起奖杯那刻好像发生在上辈子。

* ? 谢谢大家的支持!

* ? 姐姐其实床上床下反差萌!

0014 14 孤独

14 ? 孤独

搬出基地以后他更加自由,夏昀多了大把时间可以随意支配挥霍。明明是迫不及待地搬出基地,当真只剩下自己,他又开始不习惯。在家读书时身边有父母和同学,离家当职业选手打比赛也总是过着集体生活,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生活,他这才发现自己无法接受孤独。

他尝试玩游戏,看动画,出门看电影吃美食,做一切他之前想要做的事,但孤独很玄妙,固执地不肯消散。

这期间他去试训过一次,效果一般,对方却很积极地与他商谈签约的事。网上关于他的讨论没有断过,最近有营销号称他试训多家战队无果,黑子大肆宣扬他如今没有战队要。他厌倦了这些声音,甚至觉得黑子没说错,与出道时炙手可热相比,他现在确实算是没有战队要的垃圾选手。但他没去看房子,他依旧没做好决定,是去抛出橄榄枝的战队和人轮换还是暂时休息。

他越来越无法平静,每晚通宵玩手机,手机没电了才睡觉,再醒来白日已过去大半。日子循环往复,他已经在酒店住了一周,转会期只剩下半个月。

他如前几天一样熬夜,窝在被窝里看一本又长又臭的小说,吐槽着剧情却又忍不住往下看,就想看看男主还能有多炸天的操作。在看到男主一剑荡平四海后他再也看不下去,骂骂咧咧关上小说APP,打开微博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烂瓜。

微博私信还是多到爆炸,他强迫症看不得小红点,点到通知栏一键已读。恰巧和之前一样,岑溪的私信排在第一条。熟悉的头像和id,他没有犹豫地点开,消息是在五分钟前发来的,难怪在首位。

[夏日匀的麦克风:Summer,晚安,做个好梦。]

和以前一样的问好,并没有因为他们见过面而刻意套近乎。

他已经很多天没看微博,没人喜欢看自己被翻来覆去骂,也就许久没有看到岑溪的问候。他往上翻,还是清一色的早安晚安。脑海里忽然出现她带笑的模样,脸颊的酒窝甜得像装了糖。他拧眉,手指却诚实地点开岑溪的主页。

这个主页在第一次看到求爱信息时就点开过,现在还是同以前一样干净,最新的点赞是他的一个视频剪辑,最新一条内容是转发他和CTT合约到期的公告。

[希望你健康喜乐,夏昀选手。]

看着她配的文字,夏昀忽觉得眼眶有些热。他退回消息界面,点开那些私聊的祝福和鼓励一条条往下看。有人祝他顺利,有人愿他快乐,有人鼓励他再接再厉,也人提醒他别忘初心……或长或短的私信,每一封应该都是对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话。

他越加坚信他快乐过,赢过输过都值得。

看到后面他捏着手机陷入睡梦,梦里是站在门边的女人。她长得很白,生了一双大眼睛,笑时脸颊上有个酒窝。她朝他喊,很大声地喊,“夏昀!要快乐啊!”

夏昀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窗外又是雨夹雪,和那天他们见面时一样。他躺在床上没动,睁眼盯着酒店的吊顶看,脑海里是昨晚那个未曾料想过的梦境。梦里身是客,对方的模样却那么真实,不像做梦,更像是辗转回到了那日离开的时间点。

他闭眼,拉了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

怎么梦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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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与希声合作了立牌和同人本,第一次打样的样品寄到希声家里,她拍下照片给岑溪看。

同人本的打样没有问题,里面岑溪的插图没有色差。立牌也没出大的差错,就是人物的插座切得不好,放进插口以后头重脚轻,两人商量重新换个位置切。岑溪正研究怎么切合适,突然听见敲门声。她没点外卖,快递更不会上门,条件反射地疑惑,紧接着竟然一下想到夏昀,上一次他就是突然来敲门。

这个想法让她想笑,起身时问外头的人,“谁呀?”

“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岑溪错愕,还真是?

门外的人给了确切的回答,“夏昀。”

听见声音时她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开门,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夏昀果真站在门口。

岑溪吃惊,她是真没想到夏昀还会来第三次,虽然心底偷偷有过这个念头,可只要出现就会被她抹杀。

发现她吃惊,夏昀有些尴尬,放在衣服兜里的手指捏紧布料,“我无聊,来找你玩。”

这话让岑溪更加惊讶,她不认为夏昀会将自己划归到可以一起玩的朋友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