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女人脸颊脖颈红得好似要滴血,双眼水润迷蒙,湿润的头发贴着皮肉,更添两分放纵。嘴里正插着两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乳肉被纤长的手指揉得变形,乳尖被捏着时不时拉扯一下。最淫靡的就是那湿漉漉的腿心,自己一手拉开阴唇一手揉弄阴蒂自慰,大腿内侧好像已经被流出来的水打湿。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肩,目光灼灼地看着镜子,含笑道:“又骚又浪。”

她呜咽一声,原来自己在他身下时就是如此痴态。岑溪感觉羞耻,手指的动作却无法停下,甚至将他的手指含得更紧,在夏昀问是不是生来就等着他操时哼哼着应答。

性幻想一次接一次的实现,她越来越依赖夏昀给与自己的情潮,心甘情愿任他予取予求。她沉溺在情欲之中,放弃理智和羞耻,做快感的奴隶。

她无法控制自己,手指快速揉弄,明明已经攀上高潮,却只觉更加空虚。她无力地跪坐着往夏昀怀里倒,得了自由地嘴张大口大口地喘息。夏昀让她靠着自己,一手托着她一手抚摸她的身体。岑溪大脑昏昏沉沉,目光却随着他的手挪动,看他指尖刮过自己的皮肤,看他扯动自己的乳尖,也看他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

当指尖往下,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插进去。”

乳肉起伏,吐息粗重,穴口翕合,她是他的痴女。

手指探进甬道,夏昀感受着里面的湿热,吻她绯红的脸颊,“姐姐好乖。”

乖得让他沉溺,想要就这样操她一辈子,她是他的欲望。

手指修长灵活,寻到敏感点抠挖,岑溪抓着他的手臂哭吟,“不要……嗯啊……呜呜……”

“刚刚不是,叫我进去吗?”

夏昀便快速抖动手指,她扭得更凶,“慢,慢一些……不要了不要了……”

每次她被刺激这里反应都极大,不潮吹夏昀不会放过她。这次他好像是心软了,听从地抽出手指,绷紧的身体瞬间松懈,全靠身后的人支撑。夏昀抱着她调整姿势,戴上安全套后就着分腿跪坐的姿势试探着往穴口插。被撩拨到极致的身体诚实,上半身往前倾斜,微微撅起屁股方便他进入。

怕岑溪因无力摔倒,夏昀手臂横在她的小腹将人箍紧,硬挺缓缓往里插,岑溪哼哼着扬长脖颈,恰好看见自己如何被他操弄。先前是强烈的刺激,此时变成温柔的抽送,岑溪开始不满于这样温和的方式,想要狠狠被贯穿。恰好镜子里倒映着夏昀陷入情欲的性感模样,这是至今只有她一个人见过的夏昀,这样的想法让她生出一股想要将他私藏的欲望,想看他更加失控,让他和自己一样成为欲望的奴隶。

她吸着肚子夹他,换来夏昀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别夹这么紧。”

分明不痛,她却抽噎起来,哭吟着喊,“重,重一点,阿昀……”

从镜子里看清她痴迷的神态,夏昀咬牙:“要多重?”

“操,操死我。”

夏昀粗喘,“如你所愿。”

* ? 大家端午安康

* ? 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去写温柔调教

0109 109 迷糊(h)

109 ? ? 迷糊

岑溪跪在盥洗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夏昀操到潮吹,痉挛着佝偻脊背往下摔,全靠夏昀将她搂着。

兴许是不浪费这次肆无忌惮的机会,两人尝试了不同的姿势和地方。沙发、椅子、落地窗,如果不是因外天气冷,想必阳台也不会放过。最后她躺在室内餐桌上,两条腿架在夏昀臂弯,被他一点点往里捣。

高潮太多次,被过度摩擦的穴肉充血发红得可怕,岑溪累得快要不能喘息,他却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她伸手去勾他的脖颈,哑着嗓子哭吟,想他快点结束,“阿昀,嗯……射给我……”

她用尽所剩无几的体力,吸着肚子夹弄,求着他赶快射出来,“呜……想被阿昀射满……”

她知道夏昀喜欢听什么,就算不能发生也胡乱说。夏昀听见这些话咬牙快速操弄,将她大腿往胸前压,便看见小腿朝天晃动,被刺激得狠时脚背绷紧,脚趾头都在蜷缩。

夏昀腰腹发麻,他亦无理智可言,粗喘着低吼,“姐姐……全都射给你……”

当他释放,岑溪又哆嗦着高潮一次。她整个人都恍惚,连夏昀压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反应。甬道痉挛收缩,将还埋在里面的硬挺往外挤,待硬挺退出,被操得狠了的肉穴一时无法合上。平时总是闭合的穴口微张,收缩着往外滴水,很快便将底下的地毯晕出一小块水印。

夏昀等着射精后的快感过去,呼吸渐渐平复,抬眼便看见无力躺在桌上的人半阖眼昏昏欲睡。他将人揽住,低声喊着:“姐姐?”

“嗯……”岑溪应得含糊,连手也未动一下。

想到她应是累极了,夏昀没有将她吵醒,将避孕套取下来打结扔掉后便去给浴缸放水。等再回到桌边岑溪已经睡着,双腿分开无力地搭在桌沿。他想将人抱起来,却瞧穴口殷红得不正常,蹲身去瞧,竟比平日红上许多,好在并没有受伤。他一时自责,怨自己今晚没分寸,可她这么主动热情,他想控制也很难,不由得更加懊恼。

浴缸里放满水,他抱岑溪过去泡澡清洗。才进水里,岑溪便因环境的改变醒了过来。只不过她也迷糊,听见说是泡澡就又闭上眼睛。夏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浇水为她清洗浑身汗渍。她皮肤白皙柔软,此时却泛着红,乳肉上更是多了些红色的印子。同样的红印在腰侧和腿根也有,意识到是自己捏出或者吸出来的,夏昀耳朵根都红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用了这么大力。

腿心黏黏糊糊一片,他伸手去清晰,怀里的人便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躲,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夏昀轻声哄着,小心轻柔地抚摸。

等好不容易洗好,他还得给岑溪吹头发。吹风机一开,岑溪不醒都难,可又不能让她顶着湿头发睡觉。岑溪果然被吵醒了,委屈地望着夏昀,坐在沙发上时嘀咕两句。声音太小,夏昀没听清她说什么,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得不得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岑溪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夏昀怀里,才想起自己昨晚有多疯,最后还赤身裸体坐在沙发里让夏昀给自己吹头发,这比抱在一起做爱可羞耻多了。

深色窗帘遮了室外的光,屋内昏暗,他乖乖躺着看近在咫尺的人。夏昀鼻梁高挺,却并非那种轮廓分明的长相,加之眼型偏圆,反而有几分幼态,小时候称之为可爱,长大些便叫少年感。他睫毛也长,此刻正铺在下眼睑,岑溪甚至忍不住想去摸一摸纤长浓密的睫毛,不过怕吵醒他,终归是忍了下来。

夏昀睁眼便看见她,似没睡醒般闭上眼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含糊不清地问:“姐姐什么时候醒的?”

岑溪反手去抱他,“才醒没多久。”

她才不承认自己看了他很久。

他又哼哼几声才记得问时间,岑溪道:“十一点了,我们得早点走,我还要去上课。”

她的课在下午两点,还得回家拿板子。夏昀懒懒地应一声,后知后觉,等明白过来赶忙爬起来,“我真是,我把这件事忘了!”

从这边回去就得一个多小时,再到画室,中间还要吃饭,他已经担心岑溪会迟到。相比之下岑溪反而不急,迟到一会儿也没关系。夏昀怪自己没选好时间,她这才安抚几句,让夏昀不过于太自责。

两人起来洗漱收拾,岑溪站在洗漱台前不可遏制地想到昨晚的事,简直不敢往镜子里瞥。好在夏昀怕她迟到,没有多余的心思再黏糊,所幸最后岑溪赶上了。

第二天夏昀便被岑溪叫着学科目四,她的画也快收尾,忙着进行细节修改。岑溪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并不知道下周星期一就是夏昀准备好要给自己表白的日子。

星期六时LFG出了个丑闻,中单Ken被爆打假赛,官方介入调查。Ken不能上场,LFG没有中单替补,当天他们队还有比赛。所幸消息是上午爆出来的,战队抓紧机会递交申请调了二队的中单上来替补。

岑溪对Ken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在是老选手,前年才去LFG。打假赛是一件非常敏感的恶性事件,岑溪斟酌一番措辞才问:“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爆料的人直接贴出了聊天记录,如果不是P图,那就只能是真的了。

“不好说。”这种事太敏感,夏昀也不敢断定,“我认识他挺久了,虽然不是很熟,但也觉得他像是会打假赛的人,不过……”

他没说完,换言道:“等他们打完今天的比赛,我去找秋总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