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人留了足够的时间,谢流进去的时候,只剩江芜一人。
大肚子的人坐在地上,身下垫着外衣。湿淋淋的药玉被放在一边,江芜左手拿着一盒药,右手指尖没入了穴内。他的肚子太大了,很难够到下体,是以俯低了身子,大肚子窝屈在身体与大腿之间,才能将手伸进穴里。这副场景让谢流立刻起了反应。
“干什么呢?”
低吟着的美人睁开雾蒙蒙的眼,却是顾不上回答,右手从穴里抽出,立刻抱上肚子,抻直身子靠着谢流急喘,指间黏连的丝缕银丝沾在动个不停的肚皮上。谢流握住江芜黏腻的手指,心猿意马地抱着他。
孩子活泼得很,胎动一时半刻停不下来,江芜抚着肚子,喘了半天才回答,“上药。”江芜瞥了谢流一眼,“肿得总也消不下去,只好涂点药。”
谢流接过那盒药膏,“怪我怪我,我来给你涂。”
一朵靡靡肉花润泽红艳,正是熟透了的颜色。两瓣花唇又肥又肿,将那穴口挤得只剩一条嘟嘟的缝,绵软的肉轻颤着吐出汩汩的蜜液。谢流挖了一坨药膏,指腹刺进穴内,碾着软肉上下左右抹了一圈。膏体在温热的穴里迅速化开,同花蜜混合在一起,被手指堵着,不得其门而出。
谢流就涂了这么一下子药,手指就在孕穴里抠挖起来。
药玉是很粗的,而怀孕的人扩了这么久产道却丝毫不见成效,谢流的手指被紧紧绞着。时而曲起以指节碾磨,时而伸直以指甲搔刮,这一根手指就让孕夫连番高潮,水流得停不下来。
谢流收回手的时候,江芜的肚皮都在抽搐。他四下环顾,这屋子空置已久,积灰甚重,没个办事的地儿。谢流干脆将江芜抱起来,江芜又是个大肚皮,为了不压到他肚子,谢流双手从背后绕过,握着膝窝将人抱起。
一挺腰,就捅进水当当的穴里,双手一抬,就将肉穴从阴茎上拔出来。江芜背对着谢流起起伏伏,大肚子连同胸前两只肥兔晃晃荡荡。
落下去的瞬间肉穴被完全贯穿,龟头将紧闭的宫口顶得内陷,极致的酸麻让人分不清是痛是爽。偏偏谢流还要趁此时机更进一步,握着江芜的腿左右扭转,他在这旋拧的收缩中更加硬挺,而孕夫叫得几近失声。
猛烈而汹涌的快感盖过一切,江芜忽视了胸前越来越明显的酸胀,也没人注意到,那两只肥兔在一次次的跃动中愈加鼓涨饱满,在某一次插入后,乱甩的不止肥腻的乳肉,还多了几滴微黄的液体。
淫靡的气息中逐渐多了几丝奶香,谢流停顿片刻,忽然把怀里的人转了过来。白皙的皮肉上俨然多了不少奶点子,一对豪乳怒挺着,殷红的乳头上还坠着几滴奶水,而孕夫被操得满脸痴态,一无所觉。
谢流眼里看不见别的,凑上去含住还在滴奶的乳头,那高隆的大肚子憋屈地挤在二人之间。这是江芜的初乳,并不太多,谢流很用力地吮,孕夫的叫声拐了好几个调。
“真是天赋异禀啊,孩子还没落地,就开了奶。”两边被吸得一滴不剩,谢流才抬起头,“就是这奶水不多,等咱们的孩子生出来,怕是要饿肚子。”
江芜在他怀里颠,声音都是发颤的,“怎么会啊...嗯...奶总是...哈啊...越来越多的...啊...”
这倒不是假话,远的不说,谢流又捅了片刻,孕夫便连声叫着胀,让谢流给他吸奶,那对肥奶又悄悄地涨起来了。
双性圣子受×王爷攻
第98章本该断绝情欲的圣子暗地里肚子被搞大了一次又一次
长街两旁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各个伸长了脖子朝那从长街尽头驶来的轿辇张望。辇驾四面被层层叠叠的纱帘遮着,里面的人是本朝的圣子。盘坐于中央的身影朦胧,摇曳的轻纱更是为甚少露面的圣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风稍大些,圣子的面容就从掀起的轻纱后露出来,引得人群一阵阵惊呼。他自始至终闭着眼,仿佛那些喧闹的赞叹惊艳声与他无关,端的是一副清冷出尘的姿态。
那张脸是挑不出错的,从十二岁到十七岁,姬真已经做了五年圣子,再是深居简出一年也要露个五六次面,京中几乎没有不识得他的容貌的人,回回现身都引起轰动的原因除了身份高贵外,那张脸也功不可没。
但姬真并没有因这副颜色而落得什么好。本朝建立几百年,出了许多代圣子,唯有姬真声名最显,可却不是什么好名声。细看下,那些狂热地盯着圣子的百姓,眼底竟是藏着鄙夷与不满的。
眼尖的人早把轿辇中情状看了七八分,不敢直说,重重哼了一声,和旁边的人嚼舌根:“才十几岁的人,挺成那样!”这人边说边夸张地挺了挺胸膛,“哪有个圣子的样子。”
他说的隐晦,但周遭听到他话的人都理解这话的意思,一双双眼睛更用力地看向圣子,恨不得把那被风吹得乱飘的破帘子钉出个洞来。
祭台在这座城的最中央,视野最好的位置属于皇族宗室,越尊贵的离得越紧
近,平头百姓呼啦啦围在最外头。
辇驾在离祭祀高台还有十丈余的位置停下,一个侍从掀起纱帘,另一个进去扶圣子起身。从落轿的位置到祭台脚下再到延伸向高处的百级台阶铺着厚重的地毯。地毯宽不足一丈,两侧各列有一排兵士维持秩序,兵士后面便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这是离圣子最近的地方,几乎一伸手就能抓到圣子的衣摆。
于是两边的人看到,圣子起身的动作颇为慢条斯理,即使有侍从的搀扶,也慢得过分了。但没人觉得不合理,圣子嘛,一举一动都是身份的象征,那可不叫慢,叫仪态叫尊贵!
一袭月色素衫的圣子终于完完全全地出现,那道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无数的窃窃私语叠加在一起,姬真踏着地毯前行,两侧偶有几声话头飘进他耳朵里。
“天呐,圣子上次出来是正月祈福的时候吧,才几个月的功夫,那、那里竟丰腴那么多!”
“可不是,我家婆娘连着生养六个娃了,也比不得圣子呢。”
“哪有这样的圣子,真是不知羞!还不穿些宽大的衣服,回回掐着尺寸,非要挺着那两团招摇,这可真是 这可真是...”
他们都在大肆评说对这位圣子的不满,却没一个人舍得把眼珠子挪开。
姬真仿若未闻,仍旧端着高不可攀的神情,但他的身形可远没有那么清高。早春时节,怕冷的人棉衣还未除去,身为圣子的姬真却穿得薄而飘逸。圣子祭祀的衣物有严格的制式,历代圣子都这么穿,风一吹,薄而轻的衣摆随风摆动,颇有种羽化登仙的味道。
而姬真衣饰的不同之处在于胸部下方系了一条素色飘带,扎得紧极了,胸前尺寸本就可观的两团高高挺立。那衣料轻薄又贴身,起不到丝毫束缚的作用,绵软的两大团就随着行走的动作一颤一颤。
说来也奇,圣子的规矩比皇子皇女们还要严苛,走路时上身保持静止,头顶满满一盘子水一滴也不能撒出来是很基本的要求。满盘子的水可以不洒,偏偏那对大奶停不下来,颤啊颤的没个安静的时候。
随风拂动的衣摆将圣子衬得仙气飘飘,但过于凹凸有致的身材把他拉进红尘。
姬真走到祭台处,拾级而上,逐渐进入了贵人们的视野。自恃身份的宗亲和高官不肯像老百姓那样咋呼,可目光也紧紧追随着圣子的步伐。
“秦三,这位不会是又怀了吧?”见秦曲靖点头,陆祐也没有太过惊讶。
在一对大奶的衬托下,腰身即使略有些圆润也看不出来。也就陆祐这种知道内情又对姬真比较熟悉的人能注意到,风吹得衣服贴在身上时显现出的已经很有些隆起的小腹。一般人接触不到圣子,将许多臆想加诸于上,圣子的一举一动都被想象出许多深意,压根没有人怀疑姬真偶尔虚扶小腹的手。
圣子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姬真都那么明显了,愣是没有人看出来,光看那胸也该知道了吧,没奶过孩子怎么可能长那么大,陆祐叹气。
那头姬真台阶才上了一半,那可是一百级台阶,常人一口气上去都费劲,何况是个孕夫呢。本也不是多强健的身体,又连番孕子,在陆祐看来,圣子几乎摇摇欲坠了。他年龄还不大,却是个经产的,肚子连着大了好几回,行动间不免露些端倪。前头一半路还好,这后半截儿姬真几乎藏不住了,走路姿势有些变形,腰身前挺到不用风吹也看得到凸出来的小腹,双手越来越频繁地抚肚。
在姬真踉跄了一下后,旁边始终落后他半步的侍从终于上前扶住了他,陆祐一眼认出那是秦曲靖的人。
“你是一点不怜香惜玉啊!”陆祐摇摇头,祭祀的地点、仪式都是固定的,一年数次祭祀,这位圣子回回爬台阶的时候都大着肚子。“腊月年祭差点生在祭台上,如今三月春祭,肚子又挺起来了。这样的美人,你竟歇也不歇地一次次搞大他的肚子。咱们圣子跟你这几年,怕是连个月子都没坐过吧。狠人,佩服!”
“又不是我不让他歇,我哪知道圣子这肚皮这么争气。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谁成想每次不等出月子,他就又有了。”秦曲靖故作苦恼,“早知他这么好生养,我可不会碰他,这才几年,孩子多得都要养不起了。”
侍从其貌不扬,却是有功夫的。他扶着姬真,悄悄承担了姬真大半身体的重量,剩下的路,几乎不需要姬真出力。陆祐侧头,秦曲靖皱着眉,神情并不如他语气那么轻松。陆祐了然地转回头,以前秦曲靖可没有叫人帮忙,姬真都是自己挺着大肚子撑下来的。可去年腊月出了事,明明还没到临盆的日子,可下台后胎头都在屁股里了,那次生产姬真几乎去了半条命。秦曲靖看着无所谓的样子,可这次到底是派了人暗中相助。
祭祀顺顺利利地结束,姬真又上了轿辇,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秦曲靖拍拍陆祐的肩,“走,望清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