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昏过去的顾鸢半夜醒来,一阵阵袭来的空虚感难以忍耐。顾鸢的前穴和后穴里插着一根尺寸不俗假阳具。然而,心底仍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顾鸢看向睡在身侧的慕翀,翻身趴在慕翀腿间,雄伟的阳根让他悄悄咽下口水,难以自抑地俯下身,大口吞吃。

慕翀被吸得睁开眼,看到顾鸢含着他的阴茎如饥似渴地舔吸,吞咽不及的口水挂在唇角。顾鸢埋首在他腿间趴得非常低,大着的肚子被他身体的重量压瘪,才怀孕一个多月,他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这是胎仙草的副作用,虽然修复了胞宫内的暗伤,但让母体更易受孕。顾鸢本身就很容易受孕,吃了胎仙草后,一下怀上三个,肚子迅速大起来。

“脏,阿鸢起来。”他愿意给顾鸢舔穴,却不愿意顾鸢给他口。慕翀双手掐着顾鸢腋下,想把他抱起来,顾鸢当然不愿意。

慕翀掉转顾鸢的方向,插着假阳具的穴出现在他的正上方。

舌头轻轻地把露头的阳具顶进去,顾鸢身子僵直,含着阴茎的喉头紧缩。假阳具完全没入顾鸢穴内,舌尖沿着缝隙刺进去旋转舔舐。像是熟透地桃子,轻轻一吸就有丰沛的汁水。

慕翀的手也不闲着,捉着顾鸢后穴的那根抽插起来。

“唔...嗯...”含糊的呻吟中,顾鸢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是坐在了慕翀脸上。

慕翀时而在穴口试探舔吸,时而微微用力咬上肿大的肉蒂。身下传来及时的反馈,阴茎被温暖包裹,喉咙的紧缩使硬挺的阴茎在口腔中跳动着变大。慕翀觉得自己的腿根越来越湿,那应当是从顾鸢张大的口角流出的涎水。

软烂鼓胀的阴阜压在慕翀的脸上,呼吸间是独属于顾鸢的骚甜腥气。不再专注于蠕动的穴口,慕翀张大嘴巴含了满口痴肥的蚌肉,嘴唇包裹着牙齿上下合拢,用力地抿夹在唇齿间的软肉。

蜜水接连不断的涌出,慕翀喉头滚动如数吞咽。他的铃口被柔软的小舌舔弄,在顾鸢对着铃口猛吸时,慕翀也用力地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慕翀把顾鸢抱过来,看到他满口白浊。他想问顾鸢脏不脏,又想到自己刚刚也是喝了不少水儿。

顾鸢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将唇边的精液尽数卷入口中。慕翀豁地起身调转位置,将顾鸢压在身下。刷地抽出顾鸢前穴是假阳具,慕翀将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捅进顾鸢身体内。

“啊...”

顾鸢口中空无一物,却不肯闭上嘴巴。薄唇半张,还要把小舌头伸出来,像是在勾引人。

慕翀伸进两根手指,柔软灵活的舌头立马缠上来。慕翀两根指头夹着顾鸢的舌尖,扯出来又塞回去。

“唔...唔...”嘴巴兜不住的口水溢出去拉出淫靡的细丝,顾鸢舌头被夹着,还不忘用嘴唇包裹作乱的两根手指。

上下三张嘴都被塞着,顾鸢仍不安分,上半身吃力地抬起,圆翘地大奶在慕翀硬实的胸膛上蹭,他的想法一目了然。

慕翀伸出一只手压在木瓜似的大乳上,乳晕也是大大一团。轻轻一压,奶水就淅淅沥沥地流出,顾鸢上上下下所有的孔洞都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儿。

顾鸢缠着慕翀折腾了许久,孕肚被射得大了好几圈,直到他再次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原本顾鸢就是坦诚欲望的人,经此一遭,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半都在想这档子事,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前穴后穴都塞上粗大的淫具,慕翀才勉强能带顾鸢出门。可一个没看住,顾鸢就旁若无人地舔起了慕翀的手指,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口水直流的痴态,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慕翀呆愣一瞬,大着肚子与他并肩而立的顾鸢已经贴了过来,大得吸睛的双乳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蹭,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胸前就一大片奶渍。

慕翀反应过来制止的时候,顾鸢已经扯开衣襟露出大半豪乳胡乱地揉捏,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撒欢似的滴奶。慕翀脱下外衣裹在顾鸢身上,转眼消失不见。

即使在风气开放的魔界,顾鸢的行为都令人叹为观止。自此之后,清敛尊者再未出过门,只是不间断地传出他又生了几个孩子的消息。

【作家想說的話:】

又填一个坑

没想好属性的攻×心机痴汉受

第93章“打得这么猛,小心动了胎气!”

谢流并不想来参加什么比武大会,他打算上台随便溜一圈就下来,但是他看到了江芜,他们天剑盟老对头碎金阁的少主。

在江芜一剑挑掉对手武器,逼得对手下台后,谢流飞身而上。

“你怎么会来?”谢流抱剑而立,在江芜看过来的时候,轻佻的视线在他的腹部游移,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都这样了还来打架啊?”

这样是哪样呢?

连番对战的青年不见一丝疲态,手握长剑,神色冰冷。然而那身同样冰冷的黑衣之下,藏着一个只有谢流知道的秘密。

江芜就要抬手遮挡,看到谢流得逞的笑意后迅速放下抬到一半的手,他的肚子还没有大到被人一眼看出的地步。江芜垂头向下看去,暗银色的腰封下,隆出一弯细微的弧度,不算很明显。

“台上的是谢流和江芜!”

场上十数个擂台,个个台前都围着不少人。然而这一嗓子喊出去,他们两个所在的擂台转眼被围得水泄不通。谢流是天剑盟年轻一代弟子之首,江芜则是众所周知的碎金阁下一任阁主,而这两个门派又是几十年的死对头,一年一届的比武大会就是这两个门派一手促成。

几十年前,江湖门派可粗粗分成两大股势力,一方是以天剑盟为首是正道势力,而以行事不择手段的碎金阁为首的统称魔教。

后来江湖纷争渐平,到现在,虽然正道魔教的称呼改不过来,但已没有实质的区别,只是行事作风不同而已,一方过于规矩一方略显乖张。但毕竟敌对了很多年,和好是不可能的,两边互相看不上,又不好莫名其妙地打打杀杀,就找了个比武大会的名头,每年举办一次,胜者属于那方,哪方就扬眉吐气一整年。

去年正道这边输了,为了一雪前耻,各门派纷纷派出了门内精英,其中就包括天山盟掌门的大弟子谢流。

谢流对这种打打杀杀的事并不感兴趣,何况有不可恶意重伤的规定在前,连杀杀都没有,在台上像过家家似的比划两下这种事谢流觉得很蠢,他觉得自己按时出现就已经够给老头儿们面子了。

但没想到江芜也在。

下面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众口一词地催他们不要磨叽赶紧动手。

江芜率先动作,凛冽剑光闪过,剑尖直指谢流面门。谢流笑嘻嘻地流拔剑抵挡,“来真的啊,打这么猛,小心...”

只守不攻的谢流躲过一击后忽然倾身向前,伸手在江芜鼓起来的小腹上摸了一把。

“啊...”

江芜身子一顿,谢流趁机揽过他的腰按向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消失,看起来不算大的肚子抵着谢流时存在感很强,很难将冷冰冰的江芜同怀孕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但明晃晃顶着谢流隆起昭示着江芜已经有了身孕的事实。

谢流揽着人不算,还要在人家的耳朵边吐气,“小心动了胎气。”他手上用了点力,使得江芜身前的隆起微微地塌下去。

江芜一推,谢流从善如流地退后一大步,而江芜向来喜怒不惊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慌张。台下正道人士原本被台上两人古怪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见到魔教少主这样简直恨不得拍手叫好,哪还记得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