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堪的秘密展露于人前,闻景却顾不上羞耻,他满心只有腹中这个来自贺扬舟的孩子。再不出来,孩子会死的,闻景不在意这些盯着他产穴看的人,双腿尽可能地分开,手也尽力往身体深处塞。“嗯.嗯哈...啊!”因皇帝的怒骂安静下来的大殿里,充斥着太子的呻吟和痛呼。

宫口的位置比较深,由于大肚子的遮挡,闻景一时竟够不到。时间慢慢流逝,坐在地上的闻景上身猛地前压,圆润的胎腹被紧紧挤在闻景上半身和双腿之间,那只手终于触到了宫口。指甲在宫口不停抠挖,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又传来酸麻之感,闻景竟在如此境地下将自己抠得硬了起来。

有水喷到手上,闻景知道又硬又厚的蜡封破开了,他抽出手,大股的水液喷涌而出,闻景立马感到一阵轻松。众人看着太子湿淋淋的手臂捧着胎腹,双腿间大开的肉洞不停冒水的样子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太子竟要当众生产,这说明太子不是被迫怀上孩子的。比起太子被人艹大肚子更令他们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太子心甘情愿地被操大肚子。大家不知道,他们的太子已被人家搞大了好几回肚子,之前就给人生了一个,又流掉一个,如今这大肚子里怀的都是第三个了。

因为已经生过一个孩子,这一胎下来的很快。可是多出来的四个月不是白待的,这个孩子太大了,卡在骨盆里怎么也下不来。

皇帝看着闻景收缩抽搐的大肚子,恶毒地等待着一尸两命。

蛋:推腹、拽出胎儿、子宫脱垂,慎慎慎慎慎敲,接受不了的只要知道攻赶来救场,我们太子历经千辛万苦还是生了下来就好了。以后身体也不会完全恢复,不过还是要坚持给大将军怀宝宝嘻嘻嘻嘻(我好变态

彩蛋內容:

羊水早就流干,闻景嗯嗯啊啊地用力,始终不见孩子出来,他心知这个孩子已经等不了了,双手放在腹顶,死命往下推。

“啊啊!”闻景的惨叫响起的同时,突然一小队侍卫从外头冲进来,“陛下,皇宫,皇宫被包围了。”众人的注意力从闻景身上移开,大殿瞬间乱了起来。

“护驾,护驾”太监尖细的嗓音,杂乱的脚步声,兵戈的碰撞声,整个皇宫乱做一团。闻景疼得双眼模糊,无暇顾及周遭发生的事情,麻木地推动自己的胎腹。

等贺扬舟杀进来的时候,闻景躺在血泊,两腿张得大大的,腿间夹着颗大大的脑袋。他双目无神,两手本能地推挤自己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有血流出。

贺扬舟冲过去把人捞在怀里,叫了半天才得到回应。

“快...孩子...我,我没有力气了。”闻景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贺扬舟知道再生不出来,大的小的就全完了。闻景的上腹部已经不再挺立,只有下腹部依然高高地隆起着。

贺扬舟的手颤抖着伸向闻景腿间,原本窄小的甬道被胎儿的肩膀撑出可怕的形状。贺扬舟把手指从边缘伸进,薄得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内壁和胎儿的身体间硬是又塞进了贺扬舟的手。他扶住胎儿的肩膀,使劲往外拉。

“啊啊啊!”胎儿连同子宫一起被拽出了产穴,被过大的胎儿撑得透明的子宫还紧紧包裹着胎儿臀部和双腿。早就力竭的闻景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按住产出孩子还鼓胀的腹部挣扎,惨叫了几声就昏死了过去。虽然生产的时间有些长,但这小子毕竟延产了四个月,身体好得很,一出来就放声大哭。

贺扬舟小心翼翼地把子宫从孩子身上剥了下来,然后把孩子丢给属下,抱起下身还在流血的闻景冲了出去。

太子×将军

第19章太子产伤严重,未恢复又怀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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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正是下午。屋子里门窗都关着,又没有点灯,昏暗得很。闻景一偏头看到了睡在旁边小床上的婴儿,因为延产了四个月,刚出生就又白又软,胖乎乎的,和他刚生下来时又小又皱的哥哥完全两个样子。

他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肚子,果然还一片膨隆。因为先前被撑得太大,现在即使娩出了胎儿,也颇具规模,比他第一胎足月的时候还要大上几分。闻景延产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并没有太吃惊。

“呜哇哇”这大胖小子哭声嘹亮,闻景撑着床站起来,腿刚迈开就感到了撕裂般的痛,挪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掉了出来。闻景匆匆地走过去,把哭个不停的小娃抱起来。他哄了两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掉出来的是什么,抱着孩子僵在原地。

贺扬舟听到孩子哭声,立马往屋里跑。一推开门就看到闻景抱着孩子怔在那儿,小的哇哇哭,大的虽没声音也满脸是泪。贺扬舟一把抱住父子两个。

小元子听到哭声也跑了过来,他在贺扬舟后面进门,看到屋里的场景,上前抱过哭个不停的孩子,又退出去关上了门。

被贺扬舟抱着,闻景泪流得更凶,不管贺扬舟怎么哄,他都不肯开口。越想逃避,腿间的感觉就越清晰,那团肉就那么耷拉在穴口,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大庭广众下的生产。

闻景的身子还不适合久站,他又哭了这么久,头脑渐渐发昏。贺扬舟看他精神不太好,把他横抱起往床上放。闻景只罩了一件外袍,腿上什么也没穿,动作间,衣摆被撩起,贺扬舟注意到了他腿间的异样,瞬间明白了闻景难过的原因。

闻景注意到了贺扬舟的视线,一边推拒贺扬舟一边扯旁边的被子。可能是动作有些急迫,被子还没盖到,闻景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涌出,床褥瞬间湿了一大片。

“出去,你出去...出去”闻景呆了一下,疯了一样把贺扬舟往外推。闻景昏迷的时候,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床褥贺扬舟都换了好几回,因此贺扬舟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闻景为什么突然推他。

贺扬舟把闻景牢牢禁锢在怀里,不停在他耳边小声说没事,又吻他的额头,眼睛,脸颊。闻景已经很累了,贺扬舟抱着哄了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闻景睡得很沉,贺扬舟给他擦了身子,又把床褥全换掉,他也没醒。小元子轻轻走进来,把刚熬好的粥放在桌上,又小心地出去了。闻景脸色苍白,眼睛还有些肿,贺扬舟心疼地不行,低头把睡着的人亲了又亲,才小声叫醒。

闻景身后就放着一床堆得高高的被子,但贺扬舟没让他靠在那,而是把人用胳膊环着。贺扬舟抱着闻景的那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喂他。闻景低着头不肯张嘴,贺扬舟就又亲他。

“乖,吃一点,吃饱了我们治病去。”闻景眼睫颤了颤,贺扬舟把汤匙放回碗里,空出手来握住闻景的手,接着道:“我问过大夫了,他说不难治的。”

“真的吗?”闻景终于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贺扬舟。

“当然”,贺扬舟这才发现闻景身下又尿湿了,他急忙搂紧闻景,连声安慰“都是我不好,等治好了,咱们再不生了。”

从女阴放进去一个圆环托住子宫,这圆环需得比穴口大,这样才能承受住子宫的重量,又不从穴口掉出来。说也不难,但是闻景这一胎孩子太大,生的时候也伤到了产穴,现在穴口几乎是一个大剌剌的肉洞,一点弹性也无,就是放进去手臂粗的圆环也夹不住。所以得先用药膏使那穴肉恢复紧致。

大夫的治疗方法说得头头是道,再加上贺扬舟给了闻景很大的安全感,他很快就从那种悲伤绝望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闻景本想卧床不动,避免一切不必要的动作,可大夫说多喝水,多动动,才有助于恢复。

他还未放置圆环,在院子里没走几步,那个肉团就从松垮的穴口滑了出来,娇嫩的子宫受不了腿间布料的摩擦,闻景腿软得站不住,只好光着腿走。闻景的肚子还很大,走路时依然习惯性地撑腰捧肚。他腿间夹着半坠的子宫,还得按大夫的吩咐收缩菊门,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下。温热的尿液顺着光溜溜的腿流到了地上,闻景尴尬地站在原地。穴里抹药的时候,闻景已经多次尿到贺扬舟的手上,他现在不怎么排斥贺扬舟见到他不雅的样子。可是走在路上突然失禁还是第一次,由于肚子的遮挡他看不到脚下的地面,但他知道这块地一定被他尿湿了。闻景红着脸无措地站在那,他不知道该继续锻炼,还是先擦洗一下再来,或者干脆不要来了。

贺扬舟猜到会这样,院子里其他人都被支开,只有他们两个在。他看到了闻景停下来的步伐和地上那一滩水迹,就走上前去。

贺扬舟拿着打湿的毛巾,直接撩开衣摆,给他擦拭。他先擦的是沾染上尿液的子宫,湿润的毛巾擦过敏感的子宫,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块肉团竟被擦得痉挛了两下,然后从那小口滴了几滴水出来。闻景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还未复原的胀大子宫突然受压,更多的水喷涌出来,流在了贺扬舟也被他夹着还抓着毛巾的手上。

闻景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红着脸低下头,但是真的好想要啊,他忍不住偷瞄贺扬舟鼓起的裆部。贺扬舟看的好笑,直接把人抱起来往卧房里走。

闻景被放在床上,掰开双腿,里面的风景一览无遗。大半子宫都落在穴外,挡住了他惯常使用的那个甬道。不过没关系,本来他就是打算用那个不在合适位置的坏东西大夫说适当的宫交有利于子宫的复原。正常大小的子宫贺扬舟没见过,但绝对不会像闻景露出来的这个这么大。

这就是贺扬舟的孩子们住过的地方,碰一下闻景就要抖一下,敏感极了。被延产胎儿撑大的宫体还没恢复,但宫口却已经好了八九分,贺扬舟一根手指深进去立马被紧紧地吸住。

“嗯.嗯..啊”贺扬舟站在闻景腿间,闻景的双腿紧紧缠着他。本来是坐着的身体不住地往后倒,被贺扬舟一手捞住,改了方向,靠在了贺扬舟怀里,两臂紧紧环住贺扬舟的腰。

那个小口敏感又多水,贺扬舟手指插了不多时,就将阳根抵了上去。是真的很会吸,贴着龟头的软肉不停地收缩,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大家伙整个吞掉。

闻景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太强烈的刺激,贺扬舟在宫口戳动试探的同时,抓过闻景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硬挺的柱身,带着闻景快速地撸动,等快要到的时候,他才一把抓住收缩个不停的肉袋整个套在了自己的东西上。

“啊!”闻景环他的手臂骤然收紧,那个粉嫩的肉套收缩着,水滴个不停。猛烈的快感激得闻景尿意澎湃,大股温热的尿液从尿道涌出,喷洒到贪吃的子宫上。子宫痉挛似的收紧收紧,贺扬舟也没强忍,一股脑地射进了子宫里。大夫说子宫掉出来会导致不孕,因此他射得很放心。

这大夫的医术的确高明,经过四个多月的治疗,闻景的症状已经减轻了不少,每日失禁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闻景的肚子还是大,像是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子。大夫说可能是之前撑得太大太久了,恢复的时间要长些,又告诉他们两个月之后就彻底不需要圆环了。在闻景治病的这段时间,皇帝的党羽也被清理得七七八八,贺扬舟已经着手准备闻景登基的事宜了。

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早上贺扬舟给他放环的时候,闻景突然觉得肚子疼。这个环并不是一直放在身体里,而是白天放进去,以前取的时候一直没事,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