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好几天的男人比平时急得多,在客厅里就把黎遥按在了桌子上。于是,黎母从卫生间出来,就撞上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她的儿子衣服被撩起来,底下赫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那根按摩棒被陆霄声握着在穴里进进出出,而黎遥的穴因此更加水流不止。而那对晃荡的大奶被陆霄声捏了一只在手里,正喷出阵阵奶柱。黎遥双臂撑着身体,高耸如小山的大肚子仍然压扁在桌子上。
陆霄声一进来,黎遥来不及说出黎母来了的事情就被压在桌子上。这会他看着卫生间门口的默默落泪的黎母,却被捅得说不出话,张口便是放浪的叫声。他心里想着阻止和提醒陆霄声,但已经被插得一脸迷乱。
“够了!”
黎母颤抖着喝止他们,她在数次通话中敏锐地发现了儿子的异常,黎遥完全没察觉到暴露,甚至黎母自己都说不上来,总之,虽然只露着一张脸,但隐隐有些改变的面相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怀孕,更别说一次又一次受孕的黎遥连着孕吐了好几个月。
黎母心里有了猜测,但并没有料到儿子的肚子竟然会大成那样,她从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孕肚。更没有想到,儿子早都生过孩子,大肚子里都是二胎了。黎遥挺着大肚子给孩子喂奶的画面深深刺痛了黎母,现在怀着重孕被男人玩弄到失禁的样子更是让黎母难以承受。黎母的脑子乱糟糟的,她忽然想到去年寒假的黎遥,那时候黎母没有发现端倪,现在回想起来,黎遥的小腹分明日渐隆起,藏在厚重冬衣下的弧度越来越圆润,原来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人搞大了肚子。
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询问,尽量不去看满脸高潮的儿子,但余光里,有液体不断从黎遥身下的皮质沙发滴到地上:“几个月了,快生了吧。”
“快七个月,但是,离生产还有一段时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难以启齿似的,“肚子里怀了八个,最小的才、才怀上一个月,还要至少...八个月才能生。”像是验证他说的话一般,黎遥忽然侧头做出干呕的动作,早孕的反应不能更明显。
竟然怀了八个,所以肚子才那么大,黎母觉得荒谬极了,几个胎儿怀上的时间都不一样,有的胎动起来声势壮大,有的却刚怀上。她看着黎遥反复地抚着肚子安抚里面的胎儿,身体极度不适的孕夫在对待肚子时格外温柔,她知道她无法说服儿子打掉孩子。
她年轻时也曾不顾周围人的劝阻,一意孤行地生下意外怀上的黎遥,她知道她是劝不动黎遥的,只是她的儿子比年轻时的她疯多了,一胎不够还怀了二胎,她不能理解怎么就敢怀那么多个。
“你好自为之吧。”黎母好像瞬间苍老了许多,眼神复杂地看着黎遥,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黎遥不理解母亲平静的反应,但很快他就不想了,因为陆霄声再次把他压在身下,熟悉的快感让他停止思考。
黎母等着儿子像她当年一样幡然醒悟,但是等到的儿子频繁地生产以及怀孕的消息。
大学还没念完的黎遥肚子是大了又大,他在临产时请假,而在返校时又大着肚子。从大一下学期开始,他的同学们就没再见过他肚子不大的样子了。
【作家想說的話:】
迅速地搞完了这一个,不愧是我
双性竹马
第110章爆艹一整夜,双性竹马挺起精肚
卫柏惊讶于怀中的温软触感,睁开眼就看到了埋在他胸前还睡着的奚予苓。昨夜的记忆倏然回笼,卫柏后知后觉自己把他抱得很紧。
从小到大,他和奚予苓一贯地不对付,简直相看两厌,所以卫柏很难理解奚予苓昨天的所作所为。更令人想不通的是,卫柏看着奚予苓熟睡的脸,过去那些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事情几乎一点回忆不起来,他满脑子都是奚予苓昨夜承欢的样子。
奚予苓忽然动了动,卫柏立刻闭眼,同时不忘收回手,刚还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转眼之间分据大床两侧。
装睡的卫柏偷偷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奚予苓似是要起身,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如瀑长发遮住了光裸的脊背。衣服乱七八糟地在地上扔着,奚予苓下床的时间,身子一歪就朝地上栽去。
“啊!”
卫柏瞬间弹起,伸长胳膊把奚予苓拦腰截回,奚予苓正好落在他的大腿上。
手下触感奇怪,卫柏不由自主摸了几下,视线投过去,手掌下赫然是奚予苓微微隆起的小腹。卫柏呼吸一窒僵住不动了,忽然又感觉到什么东西流到了自己腿上。下意识地看过去,奚予苓微分的双腿间堆着大团的白浊。
昨夜混乱的画面占据了卫柏的脑海,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不顾奚予苓的求饶,按着人一遍又一遍地耕耘。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奚予苓的肚子都被射大了。一夜过去,平坦的小腹隆起着,看起来像是怀了一般。
卫柏压着奚予苓几乎折腾了一整夜,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去,奚予苓腿间又红又肿,甚至不能完全合拢,卫柏几次三番看过去,那张着嘴吐精的小穴让他再次勃起。
他早早知道奚予苓是双性人,那个地方也曾半强迫地呷玩过几次,但真正地进去却是在昨夜。奚予苓神情隐忍,想也知道是身上不舒服了。
卫柏先发制人:“昨天为什么给我下药?你知道吧,我最讨厌这种、这种手段。”他想说下作的,两个字在他嘴边饶了一圈,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奚予苓还坐在卫柏身上,甚至卫柏胳膊还圈着人,两人都没觉得这个姿势不合适。
“我母亲要把我送进宫,我不愿。”皇帝已经五六十岁,正常人谁愿意进宫去陪糟老头子。
卫柏还没想通奚予苓不想进宫和给自己下药有什么关系,忽然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大惊失色:“你还叫了人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卫柏来不及多想,把奚予苓抱到里侧,只来得及扯着被子把奚予苓从头到脚盖起来,门就被推开了。
这时候卫柏倒不慌了,光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大爷似的看向来人。
进来十几个人,男女老少皆有,一个婆子率先道:“奚家人来报说,奚公子不见了,我们找遍了府里,没想到竟真的,真的在卫公子这里!”
不对,卫柏刚才明明把奚予苓脑袋都蒙起来了的,怎么这婆子就咬定是奚予苓。他回头一看,奚予苓正缩在床角,一副被欺负的神情,露出的半片肩膀红痕遍布,引人遐想。
卫柏咬牙,倒是不忘拽着被子把奚予苓盖严,“在我这里怎么了,爷睡个人而已,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
他们惹不起卫柏,便冲着奚予苓去,奚母身边的心腹跳出来道:“卫公子恕罪,家里少爷缺乏管教,冲撞了卫公子。”说了一通,里外里的意思就是奚予苓不要脸地勾引人。
卫柏拉下脸,斥退众人,转头对着奚予苓,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好样的,给我下了药,还要在人前装作是我欺负了你。”
“多谢卫公子。”
多谢什么,多谢他背锅吗!卫柏给他气笑了,他看奚予苓有离开的意思,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
僵持片刻,还是奚予苓先败下阵来,他从被子里出来,小心翼翼地跨过外侧的卫柏,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
他昨天被折腾狠了,这会两条腿都在哆嗦,更别说多得夹不住的精一个劲顺着腿流,卫柏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看。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卫柏在奚予苓惊诧的眼神里又把他抱回来压在身下,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被再次剥掉。“肚子都大了,还想跑?”
奚予苓红透了脸,说得好像他怀上了似的。
卫柏狠狠揉着奚予苓鼓起来的肚子,不等那些东西流出来,他就操进了肿得厉害的穴里牢牢堵住。
昨天他被下了药,行事全凭本能,这会儿清醒着,自觉滋味更加美妙。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奚予苓敢利用他,肯定得付出一些代价,至少今天要操到爽。
奚予苓生母早逝,知道他是双性人这个秘密的,可能就只有卫柏。卫柏是几年前无意间得知的,他和奚予苓一向不和,拿捏了奚予苓的把柄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以这个秘密作为要挟,卫柏早把这稀奇的身子玩遍了。除了不曾到最后一步,别的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卫柏自觉拿捏了奚予苓,从此之后,只要奚予苓惹了他,他就要把人玩得流水。
奚予苓这样的双性人,被大多数人视为不详,而像奚父那样古板的,若知道真相,把奚予苓掐死都是可能的。所以奚予苓一生下来,就被生母谎称是男孩。除下身多了一条缝,奚予苓和男子几乎无异,顺顺利利地长到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