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服饰还未来得及换,斗篷有型的肩垫衬着这位年轻剧团长的相貌愈发英俊迷人,只是此刻那双明亮的眸子不得已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伴随着被一寸一寸的侵入,双颊也泛起诱人的潮红来。

初始咂摸欣赏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鸡巴已经插进去的部分也被紧致的肉穴一下下包裹着吮吸,快感像细小的电流在全身流窜,让他不由得微微眯起眼。

被红石污染后初始的身体便彻底维持在了当年需要长大成人魔法才能达到的状态,并且不知是何种原因,精力也极度旺盛了起来,好在他从来不缺少发泄途径。

“唔……哈……不、不行,会撑坏…呃……咿啊啊啊啊!”

死死卡住了对方弹起的腰胯,初始满意地看着对方被自己摁着一下子将腿间的肉棒一吞到底后刺激到失神的模样,就连舌尖都探了出来,看来是直接高潮了。

可惜今天还有别的事,虽然看着满面春色羞耻难堪的剧团长坐在鸡巴上自己动的确很有意思,但初始还是把住了对方的腰窝按着自己的节奏开始享用这口紧致的逼穴。

白枭一开始还扣着初始的手臂勉强维持着坐姿,可还没被捣弄几下便再也敛不住自己的声音,崩溃地引颈就戮般仰起头,身下的雌花在交合的间隙喷溅出点点水液,腿根痉挛着夹紧了初始的腰。

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几乎在顷刻间吞噬了他微不足道的抗拒,酥酥麻麻的刺激沿着脊柱一路窜上了天灵盖,逼着他软下身子,敞开自己最柔软的内里,奉献给正在侵犯他的光之子。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将白枭从高潮的漩涡中拉扯了出来,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下意识搂上了眼前唯一的依靠,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又被对方肏入了深处,只能喘叫着抽搐着蜷起两条长腿,扒在初始身上一抖一抖地又一次射了出来,呻吟声也带上了点哭腔,显得可怜而又淫荡。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初始感受着怀里躯体的颤栗,却毫不顾忌地将人插在鸡巴上转了方向,微微翘起的龟头几乎是碾着宫口旋转摩擦,要不是他力气够大估计都抱不住这具疯狂弹动不住高潮的躯体。

深处的淫水一股脑儿滋在肉棒上,走动插弄间淋淋漓漓的落下,即便不去刻意的动作,被套在鸡巴上的光之子也忍不住轻轻地抽搐着躯体,发出幼鸟般细小的鸣泣声来。

但初始只是淡然迈开脚步,抱着白枭朝外走去。

上锁的房间里,卡卡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熟悉的面孔。

他“蹭”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酸胀的太阳穴,警惕地扫了几眼四周,最后才看向坐在床沿沉默不语的光之子。

“你是半个小时前被送进来的,只是简单的电击后昏迷,我叫巫师来看过了,他没给你用奇怪的药。”白鸟的声音淡淡的,和从前一样,仿佛一点都不因为自己被软禁在这一间小房子里而感到不快。

说着,他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之后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站起身来,拉开了位于床前遮挡住整面墙的厚重布帘。

“但平菇,可能有些麻烦了。”

卡卡看着布帘后的景象,瞳孔骤然一缩。

“哥!”顾不得刚刚苏醒的身体是否受控,卡卡一骨碌滚下床,冲到了那扇透明的墙面前,疯狂地敲打着试图引起另一侧的注意,“哥你看这边!哥!平菇!这里唔!”

“别拍了,这面墙很厚,他听不见的。”看着对方没几下就快要把自己的拳头砸出血,白鸟不得不出手将这个激动的青年从玻璃墙前拉开。

他当然知道对方激动至此的原因他和平菇被初始困在这里快两周了。

至于理由,他从看守自己的光之子口中透露的只言片语也能猜出来,无非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住卡卡和白枭,亦或只是单纯的娱乐方式。

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白鸟看向玻璃墙另一侧的目光中流露出些许迷惘。

毕竟只是想要控制行为的话,明明让他们像其他光之子那样被暗示洗脑就好了,可初始却偏偏只是用一个带着羞辱意味的项圈,锁住了他们的全部。

这时,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平菇动了动,慢慢坐了起来,一根漆黑的链条从床头延伸衔接着他的项圈,将他的活动范围控制在这一张不大不小的柔软的床上。

宽大的衣领从一侧肩头上滑落,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松松垮垮的裤脚外是裸露的精致足踝,惺忪的睡眼和略显杂乱的发丝让这个昔日的霞谷大长老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囿于牢笼的禁脔。

瞥了一眼眼前的镜子,平菇默默移开视线,他撑着身子挪到了床边,正准备按响床头的呼叫铃,为自己获取一份食物的时候,门锁却冷不丁传来咔哒的声响。

“慢点……慢、太深了啊啊哈呃…不……啊啊……”

门缝微开,杂乱的哭叫呻吟便涌进了房间,声音断断续续地变了调,连平菇都一下没认出来,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凭借着头顶羽毛状的头发,平菇认出了白枭,对方此刻正被干得两眼不住上翻,在初始身下惨兮兮哭成一团,全然不复平日里那副亲和风趣的模样。

又是一记彻底的夯入,白枭被奸得失了声,只是混乱地喘息着仰起头,全身都在无规则地痉挛着,腿间被撑开到极限的逼穴宛若泄洪一般涌出一大波骚甜的汁液,在床单上浸染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前方的阴茎也弹动着,但阴囊已经射空,剧烈的高潮下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晶莹的腺液。

“……咿!不要……哈啊…已经在……嗬、呜啊啊啊啊!”

高潮中绞紧的肉道让初始也终于有了些释放之意,便不管不顾地掐着对方的腰一下下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肏得人即使仍在高潮也骇得揪住被单朝前爬去,又被拖着腰扯回来操进深处,宫口被破开的瞬间,初始终于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滚烫的子宫内壁被射得不住痉挛,从喉咙深处挤出声尖锐的哭叫,白枭趴在床上,被射满了也只是抖着肩膀吐出舌尖,上半身已经颓然失了力气,只有臀部被抓着高高翘起,承接着身后的浇灌。

将微软的鸡巴“啵”的从女穴中拔出来后,初始这才放过了那截布满了青红指痕的窄腰,转而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平菇。

“湿了吗?”

有些戏谑的问句并没有让对方给出很大的回应,可惜初始过于了解眼前的青年了,于是伸手在白枭微微翻开一塌糊涂的逼上抹了两把黏糊糊的淫液,接着扣进了对方毫无遮拦的松软屁穴,一点点摸索着,直到手下死一般沉寂的躯体突然颤抖着往前挪去,便对准那一点极为细致地揉弄起来。

和女逼截然不同的尖锐的快感让白枭控制不住地朝前躲闪,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埋在体内的指节,只能绝望地感受着体内的快感一点点积累,抖着嗓子发出高亢的哀鸣。

“啊!……呜、啊啊……啊……”

初始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身正装却衣衫不整的光之子在自己手下辗转呻吟,刚刚射过的肉棒也逐步抬起头,于是抽出了手指,掰开了那两团雪白的臀肉,作势就要往里面插。

白枭意识到了什么,却也只能埋着头揪住了手中单薄的床单。

突然,一只手扣住了初始的手腕,顺着往上看去,便是平菇那琉璃一般透亮,此刻却沉寂如死水的眸子。

初始的目的达成,便笑而不语,任凭对方拉着自己的手慢慢靠近腿间。

直到不属于自己的指尖碰上了肥嘟嘟合拢的细嫩阴唇,平菇的呼吸才轻轻一滞,下一刻他忽然瞪圆了眼,牵着初始的手也骤然收紧,脸颊上浮现出痛苦而又欢愉的神情:“嗬呃!别……玩那里……咿!不要摁…哈啊啊……”

初始修长的手指在早已湿透了的女花中快速进出,拇指则是拨弄了两下探出头的鲜红蕊豆,接着便摁住了碾磨,带动着淫水滑落咕叽作响,将原本白嫩的阴户指奸成一副熟透了的淫靡模样。

光裸的长腿颤抖着内扣,却被欺身而上的初始掰开了膝盖近乎压成平角,彻彻底底袒露着湿红的肉逼被手指肆意奸淫。

高潮几乎是必然的,紧贴着小腹的玉茎也抖动着喷洒出雪白的浊液,女穴更是要将整个床单都给喷湿。

欣赏了一下温柔大美人高潮时的迷乱神情,初始在对方还没回过神来时便挺腰插入湿乎乎的女穴,顶出一声带着颤的惊骇浪叫,接着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单面透视墙的另一侧,白鸟和卡卡将这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