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真这才知道上当了,但他还是红着耳朵低下头,捧着贺野的脸亲了上去。

吃完饭贺野跟他一起进了厨房洗碗,唐元真撵他,他还是把手伸进了池子里:“行了,两个人快一点。”

他边洗边说:“对了,明天有空吗?有空的话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唐元真接过他洗好的盘子,放进消毒柜里摆好:“有空。去哪儿?”

贺野说:“上次那小孩儿记得吗?核桃,答应了带他去游乐场。我跟院长打过招呼了,明天上午过去接他。”

唐元真说好。

饱暖思淫欲,他们一到下午就来事儿。贺野把人往床上带,唐元真顺从地脱衣服。

他们在做爱这件事情上一直很有默契。或者说,因为唐元真事事以贺野为先,什么都想着让贺野舒服,贺野自然被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贺野开心了,唐元真也就开心了。

唐元真以前看贺野的片子就发现,贺野在床上非常强势,掌控欲极强,所有的节奏都需要他来带,不允许有什么超出他掌握的事情发生。

有时候,贺野甚至有些轻微的S倾向。比如非常喜欢控制他射精这件事情。

唐元真满头是汗,房间里没开空调,贺野的动作又一直没停过。窗外的知了叫得撕心裂肺,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情欲像一张网,把唐元真困在正中央,他觉得自己像濒死的鱼,脱了水在垂死挣扎,下一秒就要干涸而亡。

贺野的汗滴落在他身上,除此之外,他们俩汗津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贺野的胸膛温度很高,灼烧着唐元真敏感的神经。

“让我射...”唐元真眼神有些失神了,双手手腕都被贺野抓住,牢牢地掌握在背后,“求你...”

贺野的手掐住他的阴茎,很用力,粗糙的大拇指堵住马眼:“不准,忍着。”

他只好继续在崩溃的边缘苦苦地忍受着煎熬。

“你要适应。”贺野吻他的腰窝,“学会只用后面射,懂吗?”

唐元真根本无力回答他。

他只是反复地呻吟着,伴着痛苦而隐忍的求饶。贺野却好像对他这样卑微又无助的样子感到满意而兴奋,塞进他体内的性器一直在肿胀且变硬,唐元真几乎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穴口被摩擦到有些麻木,孱弱的肠壁却仍然敏感而多情,保持着弹性和敏锐度,每次被插入时都带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贺野看他实在忍得辛苦,便附在他耳边诱骗道:“除了等我射之外,再给你一个选项。”

唐元真极力仰起头,汗水涔涔:“什、什么?”

贺野骑在他身上,笑道:“还记不记得我那天说的?我想让你在床上叫我什么?记得的话就叫出来,我让你先射。”

唐元真神色茫然了好一会儿,终于回想起贺野说的是什么。他顿时满面通红,紧紧地闭上了嘴巴,表情羞耻极了。

贺野把他蝴蝶骨上的汗珠用舌头卷进嘴里,砸吧了一下:“真不愿意说啊?”

唐元真闭上了眼睛。

贺野笑了:“行,那你可忍好了。”

说完,他的动作陡然快起来。庞然大物似乎不在满足于隔靴搔痒式的发泄,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它的攻击性。

深深浅浅地捅入,在穴口打转儿又猛地冲进去,贺野放开了他的手腕,探下去拨弄他的囊袋,抚摸他的大腿根,把唐元真弄得一阵战栗,呻吟声高亢又色情。

“叫一声。”贺野低声诱惑道,“叫了就让你射。”

唐元真双手揪紧了床单,身体随着撞击一下下地在床上摇晃着。他下身已经憋到了极致,他甚至觉得。

如果贺野现在松手,他可能会直接失禁。唐元真嗓子都哑了,背后的汗顺着腰线一直流进屁股沟里,匍匐在男人身底下苟延残喘,性感又绝望。

他终究是红着眼睛开口了:“嗯、啊啊...爸爸...”

贺野瞳孔一紧,下一秒,唐元真身体绷紧,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像是从九天云霄落下,有着极强的失重感:“啊”

贺野把他翻过来,停下了动作,仔细地看他高潮时空白而失控的表情。

他全身都湿了,身底下的床单也湿了,乱糟糟地堆在一起,碎发黏在额头上,他大腿还在微微发颤,性器弹跳几下,射出几股浓精。

等他气喘平了,意识回笼,贺野才凑过去吻住他,同时说道:“你是爸爸的小骚逼。”

一场爱做得跟打架似的,贺野射出来的时候,唐元真都快昏过去。他们抱在一起,也不嫌彼此身上有精液的腥膻味和汗水的味道,大腿交缠,吻个不停。

贺野评价道:“你脸皮真薄,片子里说什么难听的没有,让你叫句爸爸登了天的难。”

唐元真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道:“可我比你大这么多岁...”

“啧,那怎么了?”贺野没脸没皮,便无法理解别人要面子,倾身去床头柜找烟,“行了,下次不逼你叫了。”

唐元真怕他生气,凑过来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贺野笑:“离我远点儿,抽的黄鹤楼,味儿呛。”

唐元真没听,抱着他不动,闭上眼睛数他的心跳。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贺野不怕晒。但他皮肤本来就算不上白,再黑了上镜不好看,只好怪嫌弃地抹了全身的防晒霜。

唐元真帮他把背上也擦了两遍,贺野问他要不要帮忙,唐元真拒绝了:“我晒不黑。”

贺野气笑了,愤恨地刮胡子:“操了,真他妈逼人比人气死人。”

他们戴上帽子和墨镜,都穿得白T恤和黑色工装短裤。唐元真没这个风格的衣服。

但贺野不让他穿得太正经,便找了自己的衣服给他穿。唐元真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贺野正把自己最喜欢的一双AJ套脚上,一抬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元真哥,你这么穿真显年轻,像大学生。”

唐元真笑了笑,收拾了几瓶矿泉水放进了背包里。

他们开车到福利院的时候,核桃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他坐在台阶上,撑着脑袋往外看,等看见贺野的时候立刻蹦起来,拼命地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