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可是我忍不住了……二郎……”
两人睡前玩过的把戏此刻又对调过来,白乔哀哀戚戚求着韩二让自己射,韩二却坏心眼地不许,甚至比白乔当时还要变本加厉。白乔急的不行,又哭又求,小身子都哆嗦了,最后韩二发善心,终于是解了腰带,可没了束缚,白乔想要发泄的感觉又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没受过这种委屈,哭的眼睛都红·13声35声4·了。
最后是韩二伸手握住了,身下寻着白乔敏感的地方一挺一送,手上的动作也用着技巧,再加上韩二不断地在白乔耳边哄着,甚至还恶劣地吹了口哨,白乔挺腰一哆嗦,淅淅沥沥流了精,只不过瞧着也不像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颜色也不浓稠。
韩二手上动着尽心尽力帮白乔把精液排出去,以为没了,正要收手,却忽的听见白乔哭着喊了句:“别停……”
射完精其实也还没消下去,韩二还以为少爷觉得舒服,便依着,才撸动了没几下,就感觉到白乔猛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臂,身体绷着,嘴里也泄出似是哭似是呻吟的叫声,紧接着一道淡色的水柱就出现在了两人身前。
韩二还握着白乔的阴茎,水柱的源头是白乔粉红龟头上的小眼儿,那水声淅淅沥沥的,很快将身下的床榻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完了。
韩二想着,
少爷以后肯定再也不会允许他用这个姿势了。
白乔尿着,嘴里还呜呜啊啊个不停,似是舒爽极了。
等白乔安生下来,韩二先一步认错,从后抱着白乔低下头埋在白乔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娇娇,我错了……”
韩二在这认了好一会的错,却未得到白乔一句回复,韩二还以为是少爷生气了,一看,竟是闭着眼。
仔细确认过白乔是累的睡着了,韩二才放下心,大半夜只简单把被单卷了卷换了这才睡下。
因着后半夜胡闹了这一通,韩二醒的比往常都要晚,不过他这身份特殊,自然也没人催他扣他工钱。
醒来后白乔还睡着,以往韩二都不会叫醒白乔,现下也是穿上衣服悄声退出房中。
一番收拾妥当,便开始干活。
只是才没干多久,便被红昭打断了。红昭是白乔的贴身侍女,此刻找到韩二一脸急急忙忙:“韩、韩二,你快去找少爷……”
一句话还没听人说完,韩二便扔下了手里的工具,转身就往白乔的院子跑去。
一路上韩二心里慌的不行,总想着是不是复发了,娇娇又要受罪了。快步跑到白乔房中,却不见人在床榻上,这时红昭追上来,喘着大气说:“少爷、少爷在净房。”
韩二的心忽的就从悬浮在半空的位置稳稳落了地,深吸一口气,脚下向净房的方向走去。
红昭很有眼力见地没跟上来,韩二到了之后走进去,刚一看到白乔,便见人扭过头,眼里噙着泪,小脸儿也涨红,咬着嘴唇委屈的不行,看见韩二了,忍着羞小声说道:“我……我、我尿不出来了……”
最后几个字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韩二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站在白乔身后伸手环着白乔的腰身,另一只手向下。
白乔抖了抖哼唧一声,想到自己现在这般遭遇,埋怨着身后人:“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韩二低低笑了,嘴唇蹭着白乔红透的耳尖,故意说:“看来娇娇是记得昨晚了?”
“娇娇好浪,趴在我身上非要吃,上面的小嘴吃过又要我喂下面的。”
白乔听得耳根发软,恼羞成怒回过头瞪韩二,小拳头也向韩二招呼,力道跟猫挠似的。
韩二的坏劲儿上来了,不断出声逗弄:“我怕娇娇出太多次伤了身子,娇娇还不依,昨夜像个小孩儿似的被哄着才尿出来,今早又是怎么了,嗯?”
说着,用手指点了点有些湿润的马眼。
“小娇娇被折腾坏了,开始不听话了,惹的我们娇娇都哭了。”
白乔被韩二一句接一句羞的抬不起头来,却在男人言语的挑逗下尿意更酸胀了些。
白乔红着脸喘息,而这时韩二握着开始轻柔撸动,同时在耳边用低沉的嗓音哄着:“小娇娇听话,快些出来吧,我的心肝儿尿不出来,可要哭鼻子了。”
“呜”
伴随着白乔的哼叫,淅淅沥沥的水声同时响起。
水势稍减到点点滴滴,过后韩二还握着抖了抖,贴心地将肉棍儿收好在里裤,将白乔的衣服也妥帖收拾的整整齐齐。
韩二翻过白乔的身子让人面对着自己,俯下身极致温柔地在白乔眼睛上落下一吻,带着安抚意味说着:“好了好了。”
换来的是白乔抓起韩二的手臂啊呜咬上一口,接着一把推开人气呼呼地跑了。
而韩二看着白乔的背影眼里有散不开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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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5
小年过后,年味儿也浓了起来。
白府里的这些下人,有年纪轻轻就背井离乡来到府里做工的,他们之中都是家里穷,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吃饭的嘴,为了减点负担,只能自己离家寻一条挣钱的路子。因着吃喝都在白府,也没什么花销,那工钱就可以攒下来,大多是拿回家里补贴家用了。
还有另一类人。若说这世道太平,那是相对于少数人来说,可怜的,莫过于穷苦的老百姓,卖儿子女儿图钱财的并不少见,有难言之隐,也有贪妄之心,被卖到府里当个丫鬟小侍的,那都算命好的,辗转落到烟柳之地,或是轻贱人命的地方,只能身不由己。
到年根了,还有归家之处的人,就已经可以收拾包袱,离府回家过年了。这也是白府的规矩,过年就应该一家团圆,所以不会强留人。当然,也不会赶人,白府里孤苦无依的人不在少数,在白府这些日子里,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家。
临近过年的这几天要忙里忙外,自然少不了人手,于是就交给留在白府里的这些人,等过了年,白老爷也会准许他们出去玩乐几天。
刚一准了时间,就有仆从们陆陆续续离府,白乔等着韩二提起,等了一晚韩二也没说,于是第二日趁着夜间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二郎,你娘亲是不是在等你呀?”
韩二沉默一瞬,说:“我娘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走了,娇娇,这种话大半夜还是少说为好。”
“噢……”白乔仰起头安抚地亲亲韩二嘴角。
“那兄弟姐妹呢?有吗?”
韩二老实回答:“没有。”顿了顿忍不住问:“娇娇,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