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哑着嗓子叫道,似乎是觉得好笑,嘴角咧了咧,眦出来一点牙尖,显得格外痞,反倒像是撩人的,“求你操我,求你让我射。”

孟阎听到商越突然闷哼一声,压得很低地骂了一句洋文的脏话,然后松开了手,泄愤似的往他结实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孟阎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笑得带着牙印的肩膀一抖一抖,下面还在一抖一抖的出精,浸湿了床铺。被干得合不拢的肉洞收缩间还挤出些白粘的液体,情色地沿着大腿下淌。

而刚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没忍住射了出来的商越臭着一张脸,声响极大地拉开了又一个抽屉。孟阎戴着眼上黑绸歪头听声,以一种愉快的语气开口:“你这不是挺喜欢我说话嘛,还戴口枷干啥。”

“闭嘴。”

商越冷冷开口,又给他把口枷拉上了。

孟阎第一次当下面那个,被操得还挺爽,心情不错,觉得这当阶下囚的日子还算是未来可期。哪怕被堵住了嘴,还是装模作样地呜呜了几声,以示挑衅。

然而当手套的触感再次扶上柱身,冰凉的棍状物探到铃口,孟阎整个人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唔?(什么东西?)”

商越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借着先前他射出来的东西做润滑,缓慢而坚定地把玻璃直棒慢慢滑入。

尿道棒。

操。

孟阎动都不敢动一下,整个人完全僵住了,生怕商越手一抖对自己的小兄弟造成什么永久性创伤。

尿道棒的深入有一些对孟阎来说可以忽略的疼,但阴茎被玩这种情况带给他的除了紧张之外居然还有些奇特的爽感。孟阎屏息凝神等到商越终于停止动作,似乎插到了位置,还没开始下一步,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叩叩。”

仆人的声音通过装置传进来,似乎很紧张。

“先生,别墅有不明人士闯入!”

商越一惊,但能让仆人不顾他不准打扰的指令跑过来通知了,肯定事态不小。他也只能不舍地看了一眼跪在床上刚刚插入尿道棒的孟阎,顺手把两个乳夹夹上去,又给合不拢的后穴塞了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起身整理好衣服出去回应仆人了。

孟阎静静跪在沾满体液的床上,赤裸带着吻痕牙印的身体上装点着各式道具,像一个狼狈的礼品。

乳头并不敏感,戴着乳夹也无所谓。阴茎里的异样可以凭借意志勉强忽略。后穴里的按摩棒也并没有直接抵着前列腺,只会在偶尔擦过时带来一丝可以忍受的快感。他凝神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变故。

突然有一瞬间他意识到哪里不对,房间里似乎多了另一个人轻浅的呼吸声。夹杂在按摩棒的嗡嗡声响里,没有被他第一时间发现。

意识到的那一刻,孟阎浑身一僵。

随即,呼吸声靠近了。

【作家想說的話:】

商越:挑人办事儿的时候给我来事,烦不烦呐(恼

别墅内的荒唐

第8章奇怪的美人(孟阎x莫迦 当面自慰 激烈性爱)

通过呼吸声,可以判断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的人已经来到了床边。孟阎不知道ta是怎么在不使门窗发出声音的情况下进来的。或者……ta一直都在房间里?

一个清朗好听的男声响起:“你好,能听到我说话吗?”

孟阎:?

他“唔”了一声,点点头。

“哦。”那个男声说,“你别怕,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他的语调很柔和,简直像是在安抚小孩。

孟阎又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实则积蓄力量,准备要是对方做什么不对劲的他就直接攻击即使双手被反绑,也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法伤人了。

然而温热的手指触感擦过手腕,对方真的只是给他解开了绳索。

束缚一松,孟阎立刻扯下眼镜上的布条,松开口枷。眼前的情景令他一愣:站在床边的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肩宽腿长,胯下干净,应该是刮过的。大腿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吻痕,点缀在玉瓷似的肌肤上。

青年一头及腰黑发,柔顺如绸。面容完美得像是艺术品,俊美如谪仙,翩翩似公子,偏生眉目含笑,神情温柔得让人情不自禁亲近。

好一个……美人儿啊!

可以说,这青年的相貌优越得不似真人,孟阎早八百年就不是见到美色就迈不动腿的纯情小子了,可还是看直了眼。

他倒也不至于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这人实在太可疑了。但这赤身裸体的样子,却让他开始怀疑,这莫非是商越养的美人奴隶?

毕竟他本人也只是个俘虏,没见过这别墅里除了仆人医生之外的多少人,实在没法从外表判断这是不是外来者。

“是商越……是这栋别墅的主人让你来的吗?”孟阎一边把身上的东西摘掉一边问,说到一半改口了他很怀疑有些奴隶根本就不知道商越的名字。

“嗯……是仆人告诉我的。”青年笑吟吟地回答。他看了一眼孟阎扔到床上的湿漉漉的尿道棒和按摩棒,随手拿起来把玩,还在下身比划了几下,似乎跃跃欲试地想要往身体里塞。

孟阎稍稍放松了一些。

大概真的是商越养的奴隶吧,那清澈温和的眼神和小孩儿似的好奇举止让青年看上去毫无伤害性,反倒是能轻而易举勾起他人保护或者凌虐的欲望。

“你叫什么名字?”青年一边坐在床上把按摩棒往后穴塞,一边歪着头问他。

他的后穴似乎是做过润滑了,那粗大的假阳具毫不费力地挤入时,还带了“咕唧”一下的水声。

“……孟阎。”

孟阎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站在床边,默默注视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美人青年一手捏着按摩棒根部,缓慢而懒洋洋地抽插,刚才还在孟阎身体里的无机质的柱状物,现在被另一个人的肉色紧紧包裹,深陷在两条长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