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说的是字面意思。”商越说。他的手指从孟阎体内抽出来,换成自己的尾骨蛮横地插进去。

那想必带来了些许疼痛,但雇佣兵暂时合不拢的后穴宽容地接纳了它。

“哇哦,有个人作弊,因为他毫无疑问知道自己的尾巴……呃。”孟阎被猛地捅到前列腺上的一下打断了,但他还是在倒吸一口气之后坚持说完:“……几乎没什么感觉。”

他的臀部在发抖,被堵住的阴茎搏动。舌头舔过嘴唇,在快感下发出低沉的呻吟。

“看到你跟条狗一样趴着挨操我就很有感觉。”商越用那种傲慢的语气回答,他的尾骨在孟阎肠肉中不紧不慢地摩擦着,进得很深,脱离肉质包裹的骨节都刮蹭到了肛口,疼痛让孟阎扣住拘束架的手指攥紧,额角渗出了汗珠。

比平时剧烈了至少七八倍的感觉让孟阎的神志都有些恍惚,尽管商越显然还没放大招。他胡乱地往前拱蹭,试图寻求到一个温暖的活物作为这失控快感的安慰,于是莫迦湿润的唇舌回应了他。

像族群温柔的成狼一样,俊美青年费劲地往前凑了凑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额头。这大概不是个为人所理解的行为,但在野性尚存的狼人和穴居多年的怪物之间有着共同的意义。孟阎发出一声呜咽似的呻吟,低头用脑袋拱了拱青年起伏的胸膛。

尾骨忽然猛地拔出他的肠道。孟阎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惨叫。冷汗中他感到自己的项圈被大力扯动,商越没藏得住愠怒的声音冷冷传来:

“滚下来。”

“呃”孟阎发出有点窒息的声音。他几乎是被拽得滚到地上的,好在地毯很厚实,他也不怎么痛。

“恕我冒昧,”孟阎把自己跪好了,语气诧异,“我他妈是哪儿惹你不高兴了?我对接受惩罚无所谓,不过你好歹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商越沉着脸:“闭嘴。”

“总不能是因为……哦,”孟阎想明白了。他开始憋笑,“这药指定还有点放大情绪的副作用,对吧?”

商越耳尖有点红,恼的。他一鞭子抽在了他背上,变相承认了孟阎的正确。

和刚才那把长得一模一样的道具手枪被拿出来,冰凉的枪管让肛口猛地收缩一下,嗡嗡震动着的异物塞进后穴。平日里可以忍受的快感变成了过于激烈的刺激,“塞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刚才用过的武器”这种联想带来了莫名的兴奋,孟阎仰头呻吟,浪叫没来得及脱出口就变成了不成调子的闷哼。

“被枪操了…嗯……哈啊…再深一点…”

“等等……啊!哈啊,不,不要……鸡巴要坏了…唔……商……”

商越同时也把他阴茎里那根一直深入膀胱的尿道棒的震动打开了。孟阎猛地弓起身子喘息,本来只是若有若无的尿意顿时在道具与器官内壁的摩擦下变得格外强烈,前后夹击的前列腺快感没给他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

“爬过去,把那个箱子拉过来,用嘴。”冷冷的声音落下,又是“啪”的一声,脊背上肌肉颤抖一下,红痕浮现,“屁股夹紧,不要掉了。”

“哈啊……我…不…”孟阎喘息着,刚往前爬了一步就不敢动了,“先停下……哈…要尿了…停……”

他的阴茎在胯下随着震动颤抖,漆黑的枪柄卡在挺翘的臀肉里,枪身埋入后穴,被肛口紧紧包裹。浑身的肌肉绷出了好看的线条,纹身上那匹狰狞的黑狼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商越抬脚,靴子直接踩在了那截露出臀肉的枪柄上,用力碾动。孟阎支撑身体的两臂险些一软,在肠肉内捣弄震动的冰凉枪身让他的喘息都在颤抖。

曾经凶名赫赫的雇佣兵头子此刻跪在自己脚下赤裸地呜咽哆嗦,成了被踩得颤抖也不敢反抗的狗。这种联想让商越稍稍愉悦了点,他大发慈悲地把尿道棒的震动档调低了一些。

雇佣兵喘着气平复呼吸,在商越那只脚从自己臀上放下来后才开始慢慢爬动,下体前后尖锐的快感仍在折磨他,让他每跪行几步就得停下来找回呼吸的节奏。那具健美的凶兽一般野性的身躯赤裸地跪在地上缓慢爬行,胯下性器涨红,后穴插着枪,痞气冷硬的脸庞上染上一团潮红。

“喜欢你的枪吗?”商越不紧不慢地用语言挑逗,“你的基地里有多少枪?有多少操过你淫荡的屁股?”

孟阎没力气反唇相讥。他忙着在爬行的同时对抗自己鸡巴里射精的冲动和可怕的尿意。

“或者你更喜欢跪在地上,这样一步步爬过去吸别人的鸡巴?还是撅起屁股让手下在甲板上轮流操你,让精液把你灌满才心满意足?”

孟阎还真回忆了一下他的老部下。估计他这次失踪也该散得差不多了,他们能被孟阎收服可不代表能认可替换孟阎的人。呃……联想他们操自己什么的只会让孟阎笑场。

“做完一票大的之后的庆功宴是怎么过的?你用膀胱给他们盛酒,让他们舔你腰上的奶油,用筷子夹你的乳头?你们的俘虏会在旁边观看打败他们的人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操吗?”

这的确像是商越那种脑子里能想出来的玩意儿,孟阎没好气地想,总之感谢你为老子提供灵感啊。

不得不说这种下流的幻想尽管无耻却真能最直接地唤起欲望,商越低沉的话语中孟阎射精的欲望更强烈了。他缓了一口气,低头将那连接着箱子的绳子叼进嘴里。

商越人虽然玩得变态,但各种道具还真是非常正规的。这么一根绳子顶端还配个口球,保证叼的人不会被绳子磨破口腔,最多边爬边无法控制地滴落涎液。

箱子很轻,孟阎用不着什么力气,但在停下来休息时又被抽了一鞭子。商越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淫棍发明的,以孟阎对各种疼痛程度的了解,这玩意儿至少把百分之七十的疼痛转换成了快感。他真不觉得自己平时能为一鞭子让鸡巴跳一下,甚至还想让他再来几鞭。

最后孟阎把箱子拖到商越面前的时候,臀上已经好几道交错的红痕。他把口球吐出来,在商越捏他后颈时发出沙哑的呻吟:

“你他妈…嗯……就不能直接操吗……”

商越表示拒绝,并把他大字型赤条条地绑在了靶子上。

这下换商越打靶了。

孟阎的整张脸都被扣在那个人形靶的头部面罩里,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拂过自己赤裸身体的凉风,还有尿道后穴里震动的道具。抵在前列腺上的手枪并不粗,他不得不拼命地夹紧才能不让它掉下去。

商越用的是水枪。

水压调节过,打到身上会疼,但不会受伤。水流击打在挺立的乳粒上,扫过敏感的腰侧逼出呜咽的挣扎,冲刷小腹激起一阵收缩,又转向胯下涨红的阴茎和上提的阴囊。

雇佣兵带着项圈赤裸地被固定在人形靶上,任由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扣动扳机,让水流在自己的皮肉上冲击出微微凹陷,在快感的折磨下湿淋淋地发抖,直到最后某一刻他突然痉挛了一下,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啪嗒”

手枪落到地上。

在前面被彻底堵死的情况下,他干性高潮了。

“看看你。”商越语调轻快地讥讽,他把孟阎从靶子上放下来然后他跪好,没等雇佣兵缓过一口气,就把剩下的水全部兜头浇在他身上。

“滴答”

湿漉漉的红发往下滴着水珠。孟阎下意识闭眼,满脸潮红,伸出舌头舔去划过唇边的水流。

“枪掉了。”他哑着嗓子说,睁开的眼睫上还挂着一颗小水珠。雇佣兵歪头,用他那个低哑的嗓音和无所谓的笑容懒洋洋地问,“你要惩罚我吗?”

“为什么不呢?”

商越把锁链扣回他的项圈上,关掉尿道棒的开关。孟阎这才注意到莫迦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打靶场了:“莫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