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被打扰了日光浴的蛇人少年发出疑问。显然孟阎刚刚瞥见的白色就是巨蛇银白的躯体，隐藏在厚实的草丛里。

要说商越没被吓到那肯定是装的，但这人一向特别会装。

“哦，”他镇定自若地说，“你没看出来么，殿下？我在遛狗呢。”

于是林宥便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翻着白眼的孟阎，疑惑的眼神透露出一种“你怎么还是沦落至此了”的意味。

不，孟阎没有很尴尬。

都到这一步了，他干脆厚着脸皮再往前一步，歪着头蹭了蹭林宥的腿，用毛茸茸的耳朵摩擦少年光裸的皮肤。

有那么一瞬间少年身体僵硬得像是差点被袭击了。他喜欢这个，孟阎看得出来。于是几秒后林宥浑身放松也顺理成章。一只手落到孟阎的脑袋上，揉了揉那一头浓密的红发，又轻轻戳了戳发丝间支棱出来的耳朵。

林宥干脆蹲下来了，就像面对小动物控制不住喜爱的青少年一样，抱着他的脑袋对着耳朵亲了几口，手指抚摸过脊背上肌肉的凹陷和纹身的线条。孟阎没有变成原形显然还是有点让这位青少年遗憾，但他手指和嘴唇的触碰还是让孟阎兴高采烈起来。

林宥绕到后边去摸他尾巴时，孟阎快活地一转头，然后看见了一脸牙酸地咂巴着嘴低头看他们的商越。

他的表情在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孟阎莫名从中读出了某种不爽。

然后……不，他没有惩罚孟阎。他只是慢悠悠地解开了袍子，然后在林宥错愕地挑起眉的时候把人家青少年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胯下边。

孟阎不怀好意地凑过去，用尾巴尖甩来甩去地蹭林宥袍子下同样是袒露着的阴茎。少年本来方便口交换成了跪姿，此刻被毛茸茸的尾巴搔弄敏感的龟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吞吐商越阴茎的同时下意识地微微挺胯，像是在操空气似的。

……商越可能是想省点弹药留给孟阎，但他抽出鸡巴牵着孟阎潇洒离去的时候林宥真的非常茫然。孟阎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银发少年困惑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仍硬着的阴茎，撇了撇嘴扔开外袍再次化为一条银白大蛇，懒洋洋地游到最初的那个角落，把自己卷成一团。

看上去手感真是很不错。

“的确。”

莫迦在床上对孟阎的观点表示了赞同。孟阎趴在他大腿上抽插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屁股上还带着因为进房间时抗拒了一下而留下的一个手掌印。

顺便一提，至于为什么是按摩棒不是跳蛋了，那就要问问某条蛇以及他们为了把某个小东西取出来所花费的半晚上努力。

孟阎一点都不想回忆商越把林宥踹进隔壁房间然后扔给他一本调教还是什么守则的本子让他抄的场景，因为他可能会被笑萎那时候银发少年难得破功的脸上写满“离开皇宫居然还能有作业写”的震惊。

那可能也是为什么花园里林宥对商越的一切做法都不置一评，可能是他仍对这位让自己罚抄的先生存在一丝敬畏。

孟阎一边想得直乐一边把青年腿间后穴里的按摩棒抽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莫迦胸膛起伏，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手脚都被拉开固定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玩弄自己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那张过分俊美的脸潮红，漂亮的阴茎挺立在腿间，胯下黏腻一片。

“别玩了。”

项圈被人狠狠一拽，孟阎发出一声窒息的声响，脖颈往后仰去，被迫松开了手。

调整完装置的商越冷笑着把孟阎从莫迦身上撕下来，往他腰上扇了两巴掌（孟阎发出一声哆嗦的哀嚎），让他重新跪在地上。

莫迦喘匀了气，挑了挑眉：“商先生这是，同意了？”

他说的是刚进房间时的是，商越对孟阎说要看他打靶并在这之后叼着枪翘起尾巴挨操，莫迦冷不丁地在旁边问了一句他能不能看。

穴居多年的怪物诚恳地表示自己没见过几次枪。上次见到的时候正和林宥快活，没等那些人用出来就把他们全杀了来着。

商越和孟阎不约而同地维持了几秒沉默，然后在莫迦期待又无辜（谁他妈会信）的眼神中，商越扭头进了一道暗门。

现在他出来了。

莫迦惊奇地看着商人先生在手环上操作几下，自己身下的这张大床就拆卸分离出一张狭窄单人床，或者说，饰有软垫的拘束架。

然后这个拘束架直接动起来了。

“卧槽。”孟阎目瞪口呆地看着拘束架以及上面被绑着的莫迦晃悠悠滑行到自己面前，“商越你真他妈是个天才。”

“倒不如说是金钱的力量。”商越非常冷静地拒绝了这个夸奖。

孟阎舔了舔唇：“我就是好奇，如果我绑架了你并逼你立遗嘱把钱都给我然后毁尸灭迹，我能得到足以支撑我几辈子的财富？”

“你能得到一颗足以把你炸成几万片的炸弹。”商越假笑。他警告性地往孟阎身上甩了一鞭子。

健硕的身体因为疼痛轻颤一下，皮肉上多出一道红痕。孟阎“嘁”了一声，悻悻地往打靶场的方向开始爬行。

他不承认他真的思考过这种可能性。

……

等到了地方商越才允许他站起来。

孟阎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开始以挑剔的眼光逐一打量那满墙的武器，那双绿眸里条件反射地透露出一种冷酷的兴奋，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赤身裸体，项圈的锁链被人攥在手里。

场地的另一头整整齐齐矗立着几个靶子。

“这种有点不带劲啊。”孟阎咂巴了一下嘴。

商越选了一把最小巧的手枪塞进他手里，转头跟莫迦解释：“他之前一般用的是活靶。”

“活靶是指人类？”莫迦温和地问。

“……”商越面无表情，“虽然我圈养性奴还私藏违禁军火，但是，不，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的，活靶只是猎场的动物而已。”

“不过你也可以尝试问问他过往生活中的子弹有多少是打在了人类‘靶子’上。”

孟阎把玩着手里的枪，闻言歪过头来露齿一笑，很难说那里面有多少残酷的漫不经心：“你要问吗，莫迦？”

雇佣兵语气轻佻：“你如果问的话我会努力数一数的，我保证。”

莫迦摇了摇头。

“杀人的数量不好数，”他平静且理所当然地表示，“我连吃下去的都数不出来，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