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一看,竟隐隐露出一点漆黑的发顶。
雇佣兵这才露出一点诧异的神情,扔了铲子用手扒拉了几下。他没有看到的是,身后双手合十的神像竟眼睫微微颤动一下,睁开了。
泥土被剥落,露出半张同样是闭目微笑的青铜面容。雇佣兵挑眉思索间,却忽地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注视感。
在他回头那刻,一双染着锈迹的手捂住了他的眼。
地面破开的窸窸窣窣中,奋力的挣扎被数双破土而出的手臂按了回去。染着泥土的一尊尊神像安静地从地底爬出,带着一模一样的微笑,堆叠在挣扎的雇佣兵身上,将他禁锢、困锁、掌控。
嘴巴被捂死,枪脱了手,脚踝手腕都被扣住。视线的黑暗中带着潮湿水汽的手指解开皮带,钻入衣领,坚硬却诡异的温热。孟阎在被摸到腰侧的那刻软了身子,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那层层叠叠淹没掉雇佣兵的神像,就那么抓着他往土壤中沉去。
落入古老的洞穴。
泥土的腥气和窸窸窣窣的声响淡去。覆盖在下肢的那几双手开始脱他的裤子,上身的神像则分出几个把双手滑向他的胸肌。明明是手指的形状,却像机器一样坚硬,又如人体一般温热,他的乳肉被用力地揉搓,裤子褪到脚跟,内裤被撕烂,被反绑的双手和动弹不得的双腿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敏感的腰际软肉被抚摸着,让那层皮肉涔涔地发抖,耳朵尾巴也跟着冒了出来,又被更多的手指抓住,捏弄、抚摸,带起更多含糊的呻吟。
“感觉要被掉san的东西轮暴了……唔!”孟阎在手指离开他嘴巴时嘀咕了一句,下一秒就被一团布料再次堵住那是他的内裤。
孟阎也感觉出来了,脸和耳朵顿时泛起红晕来,但尾巴还是在能做到的小幅度内,期待地坚强地摇了摇。他的阴茎硬挺地立在胯下,铃口已经湿润了,很快被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揉搓起下面的囊袋。两瓣结实臀肉上同样各扒着一只手,第三只手指尖探进了臀缝。
喉结滚动。眼前的手突如其来的挪开让孟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愣了愣。他先是看到自己周身环绕的无数青铜神像,一模一样的十数张脸含笑看着他,双手无一例外都抓着他的肢体或皮肉,而肚脐往下却是无数交缠在一起的藤蔓和根须,把他们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怪诞的整体,而孟阎就被禁锢在这个整体上部的中心。
以一个半跪着叉开腿、反抓着双手被迫仰头的姿势。
迷彩裤还挂在小腿,军靴未褪,上衣被迫脱去,雇佣兵背部的肌肉在这个姿势下挤出深深沟壑,蜜色的胸肌和臀肉都在青铜手指下凹陷。乳晕和那两粒凸起被夹在手指的间隙,臀缝间的淡红褶皱翕张着含入异物。
弹带被缠绕上那健硕腰身的弧线,孟阎浑身一颤,胯下被抓着的性器吐出一点淫水。
他仰头,喘息或呻吟都被口中堵塞的布料化为含糊呜咽。巨大而空旷的地宫中并不止他和一堆亵玩他的神像,还有来自另外两个人的视线定在他几近赤裸的躯体上,灼热得近乎抚慰。
就在孟阎视线的右边,一面宽阔的漆黑的蛛网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地宫,粘附着墙壁悬吊空中。黑白鬈发的男人被捆缚在中间,欲念暗沉的眼神看过来。他的衬衫被撕烂了,露出大半个精壮胸膛和挺拔肩背,下身则全然赤裸,白皙肤色和漆黑蛛网形成鲜明对比。
薄唇中叼着雪白手套,双手则被皮带绑着吊在头顶,几根触手在瘦长手指间缓慢蠕动着,激起身体的轻微颤抖。双腿打开着,绷直了绑在网上,皮鞋甚至还没脱。粗长性器的根部系着一根领带,已经被腺液打湿。尾骨在他的身后轻轻晃动,隐约可以看见背上那接近透明的翅翼尖哆嗦着。
商越的鬈发已经有一些被汗水浸湿,胸膛起伏着,阴茎在空中颤巍巍地系着领带晃动。
被蛛网捕获的虫,正在逐渐被快感侵蚀神智,就像注入了毒素。
孟阎有些躁动地喘了口气,艰难地歪头看向视线的左边。浑身赤裸的白发少年跪在祭台上,结实的腰肢塌下去一个诱人弧度,暗金的腰链环绕在那苍白肌肤。臀肉浑圆,后穴里却插着一个木塞子,明显地露出一截棕黑底座。往下是微微张开的大腿,肌理流畅,却被华美的链饰所妆点,细小的亮片坠在腿侧。祭台边缘的脚铐将少年的脚踝固定,裸足悬在半空微微蜷缩。
林宥的脖颈被铁链拴紧,下巴放置在高一些的凹槽中,嘴里塞着一个鲜红的苹果,金红坠子安静地垂在耳下。他眼神漠然,斜斜地瞥过来一眼,然后盯着孟阎那颤动的尾巴不动了。小腹小幅度地收缩着,胯下不同于的漂亮外形的硕大阴茎翘立,马眼同样被木塞堵住。
供奉给神明的祭品,被精心地雕饰和妆点,姿态如同等待屠宰的牲畜。
再加上孟阎,因为冒犯而被诡异惩罚的误入者,穷尽一身武力也无法对抗自己想象不到的事物。
在场的三个人都听到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某个人…不对,某个神的仪式感达到了,愉悦几乎快要溢出来。低沉的喘息声在这空荡的地宫洞穴里交织,碰撞出交错的回响,被禁锢的三位等待被享用的对象都期待着正戏的到来。
最先发出闷哼的是孟阎,大概是因为他实在难耐地蹭了蹭摸着耳朵的手指,又讨好地摇了摇尾巴,莫迦拿他没辙。雇佣兵在那团虬结的根须分出一根插进体内时晃动了一下,脑袋昂扬起来,胸膛起伏,毛茸茸的耳朵抖动。
弹带松垮垮挂在雇佣兵精壮的腰肢,腿上的枪套被绑在已经赤裸的大腿。那把脱手的枪抵在了性器下方,前后摩挲着湿淋淋的柱身,冰冷的枪口偶尔擦过龟头。潮红的会阴同样被藤蔓摩擦,难耐的扭动都被太多双青铜手臂和躯体压住。
进出后穴的根须被下意识绷紧的臀肉夹住,一只手掌拍到上面,“啪”的一声脆响。孟阎闷哼一声,私密处的疼痛唤起倒错的欲望,那腹肌分明下小腹收缩着,被手枪摩擦的性器不断流着腺液,失禁一般,将枪身染得晶亮。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不一会儿塞住嘴的内裤就被吐了出来。他咳嗽了一声后歪头对着最近的那尊低头看他的神像露出一个坏笑,轻轻咬了一口近在咫尺的胸膛上的乳粒。
“我比较喜欢被这个塞嘴……嗯……”
藤蔓在他体内抠挖着前列腺的那团软肉,尾椎后涌上来的酥麻让孟阎为之一顿,但很快又欢迎般收缩起后穴,语气吊儿郎当:“再来点……这可不够粗。”
面对这位像是不明白自己处境的雇佣兵先生的大言不惭,神像只是摸了摸他的一头红发,有捏了捏他的耳朵,露出一个温柔到有些虚伪的微笑,随后,又是几根粗长的根须伸了出来,轻柔地探向臀缝之间。
隐约感觉到那数量的孟阎头皮一麻,顿时真情实感地挣扎起来:“我操等等……这么多会裂开的!”
不过他的动作再一次被强硬地按下去。孟阎的脸都被压在了一尊神像的颈窝,动弹不得。另一尊神像以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温柔抚摸他的脸颊,轻言细语:“有我在,不会的。”
孟阎装模作样地哼唧了几声,把脸埋在神像颈窝里试图咬他,一口下去,硬的,顿时表现得更委屈了。莫迦看着他那副装出来的可怜样子就好笑,还是化出皮肉之身,俯下头去捧着他脸颊亲吻,但下身一点也不含糊地进一步开拓起雇佣兵已经含住一根根须的后穴。
孟阎如愿以偿地得到亲亲,压根不在乎等会儿要进入身体的是几根,反正莫迦不会让他太难受。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甚至艰难地挠了挠神像的手指,权当作一次调情。孟阎蹭着神像的颈窝,得寸进尺地要求莫迦不能冷落他的其他敏感点。
莫迦温和地说好。
下一秒第二根异物就已钻入肛口,孟阎还没反应过来,又是第三根、第四根。那一圈皱褶都被绽开,肛口撑得泛白,轻微的撕裂疼痛和过于强烈的饱胀感让孟阎瞪大了眼,咬紧牙关,脱口而出的语句都带上了颤音:“我操……你还真来这么多啊……嗯…哈啊……妈的真要裂了……”
“不会的。”莫迦又吻了他一下作为安抚。
分开时孟阎的舌头还在不安分地试图挽留,哪怕自己的呼吸已经急促。完全被根须灌满的感觉有些恐怖,但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肠肉,撑开甬道又碾过前列腺的感觉着实让孟阎爽了一把。
“你别光顾着往里面钻啊…操一下……莫迦……嗯…操我啊……”孟阎呻吟着催促,要不是被十几双手死死按着估计能把屁股摇起来雇佣兵总是这样,他在表达淫荡时向来直白。
他腹下的那尊神像摸了摸他爽到时绷紧分明的腹肌,轻声开口:“让我扎根在里面好不好,成为我们的养分、土壤和组成,永远地和我们结合在一起……”
“那可不行。”孟阎耿直地说,不过马上又嬉皮笑脸地亲了神像脖子一口,暧昧地在他耳边吐息,“不过换成一直操我,把我关在你的地盘,每天用神像轮奸我,操得我合不拢腿、硬都硬不起来,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唔…对,就这样……”那四五根须纠缠而成的粗壮藤蔓终于缓缓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孟阎爽得浑身发颤,胯部下意识地挺动,阴茎在枪身上摩擦,嘴里还不忘记继续说他的淫词浪语,“操烂我…哈啊…等你把我玩坏了那还不是想怎样怎样……额啊好大…”
神像移动起来,孟阎被换了个姿势,过程中那些根须顶得更深,几乎像是真要扎根进他的身体似的,把他操出几滴眼泪。变换结束后雇佣兵成为坐在一堆神像里的姿势,裤子丢掉,双腿被拉开,暴露出湿淋淋的下体,枪套在大腿上勒出凹陷。军靴还穿在脚上,弹带挂在腰间,却浑身赤裸地被诡异神像亵玩。他倚靠在至少三尊神像的支撑上,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几乎每一寸皮肉都抓着几根青铜手指抚摸的身体,数根藤蔓的根须在他身下进出,毫无疲倦地顶弄着,或者说,恶意地撞向他的膀胱。
尿意上涌,被快感裹挟着冲击得他眼角泛红。雇佣兵喘息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耳朵尾巴和腰侧软肉上的亵弄让他想蜷缩却不得,明明蜜色健壮的躯体只能在无数手指下汗涔涔地发抖。他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另外两个人的视线,而抬头后就已欣赏起他们同样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淫态,作为助兴。
祭台上只穿着腰链腿饰的白发少年正被一团黑色物质包裹,那物质像云又像水,还如同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舐过少年苍白的肌肤,滑过脊柱沟的凹陷,抚摸那线条优美的腰肢。腰链被蹭过,和少年耳垂下的坠子一样轻微地晃动。最要紧的部分反而被略过,林宥硬得发疼,在那漆黑物质舔舐到臀肉时闭上了眼。
他腹中沉甸甸的,肠道里塞着剥皮的水果,膀胱里灌满供奉的美酒,与此同时被摆成牲畜一般献祭的姿态固定,被物化和羞辱的心理刺激让林宥一直维持着兴奋的状态,更别提商越在他的左侧半裸地被悬吊着,而孟阎已经在一堆神像中间被操得眼尾泛红,变换姿势后他们都能看清他不时抽搐的大腿肌肉和吐着淫水的阴茎,肛口被虬结的根须完全撑开进出,配合他赤裸身体上的弹带枪套,就好像强壮的战士堕落成淫荡的玩物。
他和商越都有好好欣赏孟阎是怎么一边淫言秽语一边被玩弄得浑身的皮肉都在快感和掌控下颤抖,饶是这样雇佣兵还是在抬头后投来挑衅或者说挑逗的视线,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靡。而黑色物质拔出塞子、开始往自己后穴里钻的时候,林宥清楚下一个被观赏和意淫的对象已经变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