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迦又被林宥顶出一声呜咽。
“你看商先生都还没叫呢,孟哥。”林宥闲散地表示。
“商越那个受虐狂是正常人能比的吗!”孟阎一边没好气地说,一边挑衅地抬头看了商越一眼。
商越回以一个嘲讽的微笑,视线如有实质般一寸寸碾过他赤裸的泛着红潮的身体,简直像是在琢磨从哪里下鞭。被他折腾惯了的几个人对上那眼神都是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大脑却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
他们都把彼此玩得熟透了,没有谁的身子不是被其他人调教得敏感淫荡的。不管是一个充满欲望的眼神、一个富含暗示的触碰、还是一句挑逗暧昧的言语,都能瞬间让大脑回忆起那些蚀骨的快感和让人失控的刺激,肉体本能地作出反应,身体状态进入他们彼此交融的欲望的领域。
莫迦又是被蹭着敏感的乳头,又被顶弄着生殖腔,还被商越侵略的目光波及,竟是硬生生地在一声啜泣中射了出来,黏稠液体粘了孟阎半个小腹。
“你都射第二回了……他妈的我还一回没射呢!”孟阎作势气急败坏地咬他。莫迦笑着推他的脑袋,说话还带着点哭腔后沙哑的尾音和喘:“我可没这个权限…哈…是小蛇让我堵着你的,你找他去。”
“行吧……小林子!”孟阎扭头吼。
林宥揉着他的臀肉,慢慢把刚才还在莫迦体内的那根性器挤进他还没合拢的后穴:“孟哥别急,再等等我一起。”
堵住他马眼的换成了林宥的手指。孟阎刚想说什么就被前列腺上骤然的撞击顶散了,发出一点倒吸凉气的声音。
莫迦趁机从他身下挪出来,盘腿坐在一边,捡起了林宥扔到床上的遥控器。
商越的低喘声夹杂在孟阎的哼唧和肉体撞击的声音里并不明显,但沙哑得蛊惑。莫迦随便调了几个档,男人被勒得皮肉都微微凹陷的身体猛地挣动了一下,灰眼睛有一瞬的失神。
平素优雅自矜的男人此刻却被捆缚成淫靡下贱的姿态,那张英俊的脸被欲望折磨得恍惚的样子能轻而易举勾起人的兽欲。莫迦一只手随意地在遥控器上戳弄,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嘴里轻柔地问:“话说商先生这套西装颇为眼熟?”
“今天…早上,采访的时候穿的……”商越沙哑的声音不时被压抑低哼打断,“你可能……看了新闻频道……”
“被记者采访完就穿这么一身来找操啊?”莫迦慢悠悠地拿起了一旁的鞭子,“你的裤子呢?”
“……进门的时候脱了。”
“内裤呢?”
商越很清楚他想听到什么答案:“用来塞嘴了……刚取下来不久…不知道扔到哪里了。”
“那…领带呢?”
“绑鸡巴…也是取下来,不知道哪儿去了。”
随着男人平淡的回答,他只有上半身身着正装、嘴里塞着内裤,鸡巴被领带系紧地挨着操的样子同时浮现于几人脑海。谁知道早上还在接受记者采访的英俊首富进门之后会是这么一番被凌辱的模样呢?
另一旁林宥听着,浅笑了一声:“吾主问这个干什么……问商先生道具都是什么挡,说错了挨鞭子就是了。”
商越没说话,表示默认。
他们有个不约而同的情趣小规矩,就是你想玩的东西都得让其他人在你身上试过一遍才行,所以录像带里有莫迦被触手插满痉挛着带着身上其他人的精液高潮的样子,孟阎也常在自己的娱乐室被玩得像块破布,林宥被双龙是家常便饭,想搞什么刺激的场合也得先被操哭再说;而商越,那当然就是买来的道具他先当一遍试验品,让每个档次都在他身上玩个透。
而他不仅亲身体验,也在日常用这些道具把另外三个玩遍,欣赏过他们从淡定挑衅到哭腔求饶或者咒骂哀嚎的转变,抽搐着高潮失禁的样子,所以这些档次对应的大概是什么级别的快感,他还是挺有数的。
但有数不代表能准确地猜中。
莫迦又调了几个键。男人在快感下吐出的言语都有些许颤音。
“飞机杯……震,震动四档,尿道棒3级。”
“手套…吮吸二档。”
莫迦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错了,三档。”
“啪!”鞭声落下。商越的大腿上多出一道血痕,浑身一颤,眼神里却实实在在透着快感所致的兴奋,声音低沉。
“继续。”
……
这一边,林宥终于松开了堵着孟阎马眼的手指,在微凉液体冲进他肠道深处时,雇佣兵也终于得以低喘着射了出来。
林宥把射了自己一手的白浊抹在他饱满的胸膛上,解开手铐。孟阎双手刚获得自由撑在床床铺上,就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了摸他的肩胛骨,又是一根带着软刺的仍硬着的异物毫不客气地操进他的后穴,把那些要流出来的精液堵了回去。
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卧槽,忘了小林子还有一根硬着。
下面少了一个人后林宥的顶撞动作都剧烈了许多,孟阎被操得飙出几句脏话,不应期里所有的快感都比原来难熬了数倍。雇佣兵健美的身体被皮革装点,在喘息中起伏,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打颤,突出的肩背肌肉都随着节奏一动一动,汗珠晶亮。
他的大腿肌肉被枪套环勒得微微凹陷,那根正疲软的大鸡巴垂在胯下,被撞得可怜地晃荡。林宥一手抚着他的腰一手伸下去揉他的软肉,孟阎的呻吟变得像被火燎了似的嘶嘶断续。
“别碰…别……”孟阎受不了地含混开口,一只手去拽他,“哈…一会儿,一会儿尿出来了……商越要杀了我……”
“把你送给他玩两天就行了。”林宥不仅没放开,反倒专门用指腹的老茧去摩挲他的龟头,恶意地往膀胱的位置顶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另一头正被鞭子抽得喘息急促的男人一眼,“相信我,商先生会原谅你的。”
孟阎一想到商越那堆满半个别墅的刑具和各种机械就犯怵,不仅犯怵,还有倒错的性快感和那些绵密的针扎似的幻痛一起涌上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身上又软了几分。
要说的话,其实他们三个都是或多或少有点s倾向的,折腾起人来大都粗暴,但商越硬着凭着他那些道具药品和专业技术给他们调教出了半边m的骨头,受虐的记忆一浮出来紧跟着的就是失控堕落的快感。
“过段日子…哈…我肯定会送过去当狗的……但是你也得…哈啊…也得跟着我一块儿跪下……都是商越的性奴隶…谁也跑不掉……”孟阎断断续续地回击他,抬头看到商越被绑在床头的样子又忍不住低笑起来,“操……他妈的…他可真欠操……”
“你不也是。”林宥掐着手下蜜色的肌肉,指尖划过疤痕的纹理,在那翘起的结实臀瓣上扇了个响,又伸下去摸他的软肉。
孟阎本来就有点软着鸡巴挨操的诡异性癖,此刻更是爽得不能自己,两瓣臀肉都在林宥的胯下打颤,颤巍巍地又去拉他的手:“真别碰……操啊,这尿了多难闻……”
莫迦听见他们说话,转过头来,张开腿主动扒开了还软烂的后穴,露出一点鲜红的内里:“要不尿我这儿?”
“我操,你也是挺自觉。”孟阎没好气地说,“想看他妈的狗狗撒尿……呃啊叫你别顶了…哈……我,我可以在专用地点给你们表演,尿你们身上都行……操!”
林宥惩罚似的又往他膀胱那个位置重重一顶:“憋好了,爬到吾主那儿去。”
“你他妈拿你主当肉便器……哈啊……”孟阎吐槽的话刚一落下又被来自身后的顶撞冲散了。他不得不提起发软的双臂,晃悠悠地被操着往莫迦的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