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他笑眯眯地说。

那张俊美的青年面容定格在微笑的表情,却刹那如漆黑蜡油般融化,滴淌下去。无数触手爬上男人赤裸的躯体,衔吮乳头,缠绕脖颈,贴附会阴,而更多的蜂拥向那还合不拢的肛口,将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肠肉生生堵回去。

“嗯…啊…啊…哈啊……”商越结实修长的双腿屈了起来,无力地在床上蹬动了几下,就被触手绕上了脚踝一下拉开,几乎掰成一字马的姿势。被他自己铐在两侧的双臂绷出了漂亮的肱二头肌,漆黑手套紧紧包裹着瘦长的手指。胯上还硬着的阴茎直愣愣挺着,马眼流着淫水,本能地向上挺动了几下,仿佛在操空气。

孟阎坏笑着,接过林宥一脸严肃地递过来的尿道棒,捏住那龟头,对准马眼慢慢地塞进去。

漆黑触手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在那绷紧了肌肉线条的两条大腿之间,本来狭小的肛口被一条条触手侵入,撑开,皱褶几乎消失,边缘撑得泛白。腹肌分明的小腹上明显可以看出触手入侵的痕迹,轮廓在垒块的肌肉间隆起一路丘陵,还在不断抽插蠕动着。厚实胸膛上乳晕都被吸盘似的触手占据,缠绕在脖颈上的触手还在不断收紧。

“呃…呃…”窒息的声响不断从双唇中吐出。男人本能地拱起身体,在呼吸困难中面色涨红,被体内无数触手操得两眼上翻,四肢痉挛,浑身却浮现出愈发情动的潮红。握在孟阎手里的阴茎更是跟失禁似的,腺液不住地流淌出来,让尿道棒的入侵格外顺利。

触手松下来的时候商越虚弱地咳嗽起来。此时孟阎也正好松开手,那根阴茎再次回到随着触手操弄东倒西歪的状态,马眼里探出尿道棒的底座,在空中微微地晃。

眼看着他刚刚喘过一口气,一旁恢复人形的银发少年又懒散地靠在墙上,对着手里的遥控器戳了几下。手套内部的绒毛疯狂震颤起来,逐渐升高的温度烘烤着敏感的肌肤,那双向来游刃有余的灰眼睛在短时间内再次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商越失神地微张着双唇,随着颠簸抖弄出磕磕巴巴的呻吟,自己都没发觉有一丝涎液滴落下来。

“我操!”孟阎举着摄像机凑近各个角度拍摄,“太欠操了商越……”

“去骑上去啊孟哥。”林宥把笑声闷下去,一本正经地推了雇佣兵一把,“你不是早就说后面痒了么?”

“给我扩一下。”孟阎闻言把摄像机往一个角度好的位置一放,毫不羞耻地跪上了床,把那挺翘的臀肉抬起来,“这么久润滑都干了……啊!”

冰凉的润滑液淋进臀缝,孟阎一个激灵。林宥修长的手指按进那被操熟了的肛口,很轻松地吞没进去一个指节。

“再来一根…啊…哈啊……戳一下…爽死了……”

很快,孟阎就在林宥熟练的指奸下浪叫起来。然而林宥惦记着床上被操得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商越,很快就在孟阎肛口恋恋不舍地吮吸下抽出了手指,一脸严肃地指挥孟哥坐到商越那无人抚慰的阴茎上去。

“哈…这尿道棒怕不是要把我顶穿。”

话是这么说,孟阎跪坐上去的动作还是很积极。他用手扶着那根硕大的东西,把顶端塞进自己扩张好的肛口就慢慢下坐。龟头突破紧致穴口时,已经被快感烧灼得神智不清的商越嘴里又吐出一声哭腔似的喘息。

“射…要射………”

“你说啥?”孟阎俯下身去,恶意地拽出男人的舌头捏弄,看他呜呜咽咽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我听不清啊。”

他一边玩着商越的舌头一边主动上下起伏起来,对着自己的敏感点操弄,舒服得直哼哼。雇佣兵的节奏向来凶猛,不管是打桩还是骑乘,那公狼腰臀配合都能操出惊人的频率。本来受到冷落的阴茎突然间快速地进出一个紧致高热的甬道,刹那飙升的快感顿时引发了射精的冲动,却被堵塞了全部通道。而更为可怕的是,堵塞通道的柱体嗡鸣着颤动起来,柱身弹出无数微小的颗粒,旋转摩擦着被改造得敏感的尿道。

商越又一次无法控制地拱起了身子,两条大腿都在快感里痉挛。银发的少年也爬上床来,下半身化为银白蛇尾,漆黑触手一起环绕着男人被全然打开的身躯。孟阎一手揽过蛇人少年劲瘦的腰肢,热情地吻上去。林宥的手伸到下方,将雇佣兵的性器和自己那根部软刺遍布的蛇茎拢在一起撸动,让雇佣兵在和他接吻的间隙溢出急促的呻吟。

触手在被撑开完全的肠道里作乱,一路顶到结肠口,对着前列腺时而吮吸时而恶劣地拧弄抽打,让男人赤裸的躯体弹跳如失水的鱼。商越仿佛完全被操成了触手的套子,或者雇佣兵的按摩棒,那张英俊面容上是一副被玩弄坏的空白模样,眼尾发红,灰眼睛蒙着一层潮湿的水雾,像是马上就要滴淌下来。

等到孟阎和林宥一起射出来,触手才满意地往男人腹中冲刷入大量清水,权当是尿在了里面,慢悠悠地退出来,重新凝聚为床下俊美的人形。孟阎跪直身子后那已经涨红的阴茎从穴内脱出,湿淋淋地立在男人胯上。商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表情失神,两条腿大大摊开着,大腿上还依稀可见“母狗”的字迹。那比先前更加合不拢的穴口里,一股股清水流淌出来,洇湿了床铺。

“流水了哦,商先生。”莫迦笑眯眯地按了下他的小腹。

不过药效上头的商越大概确实没有羞耻这个意识,或者说更加兴奋,只是缓了一会儿就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莫迦,又瞥向另一边两个凑在一起检查相机的脑袋。

“他们两个呢?是不行吗?”嗓音嘶哑,“我还没被操够呢……让孟阎滚过来操我,把我肚子灌大。”

被点名的孟阎懵了一下抬头,但后半句的内容一下烧起了他腹下的邪火。雇佣兵吊儿郎当地走到床边,伸手就把男人胯上不得释放的阴茎拨弄得歪来倒去:“这么欠操啊?”

“嗯。”商越半阖着眼,不冷不热地回答。孟阎突然福至心灵,问了一句:“那你先前还这么怼我们?”

商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让你们粗暴一点。你们就不能生气地把我操得瘫在床上一滩精液里动都动不了吗?”

在场三个人都挑起了眉头来。这个药效上头版的商越可比平时的他嘴巴坦诚多了。

“再说点,还想要我们对你做什么?”孟阎诱哄他,在他皱起眉显然要不耐烦的时候立刻加上一句,“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怎么做?”

“蠢。”商越冷冷地评价了一个字。

“……”孟阎龇了龇牙。

林宥和莫迦对视一眼,憋笑。

但是商越还是开口说了。

“我想被操到极限。”他直白地说,“我想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我想被精液填满,我想当你们的飞机杯和性玩具,我想被塞进狗笼里被玩成只会想鸡巴的母狗,我想……”

各种各样粗俗下流的性幻想从那双向来矜持的唇里吐出来。莫迦瞪大了眼,林宥扬起了眉,孟阎的嘴张得老大,最后真情实感地“哇哦”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早已耀武扬威的老二。

商越在药效的作用下潮红着脸颊,偏生表情还算得上矜持傲慢,冲他扬了扬下巴:“我说完了,所以为什么还不变回原形把我操成母狗呢?”

孟阎的喉结一滚,在身后林宥和莫迦一人一个肩膀的手掌下艰难地按捺住化为原形扑上去把这家伙操烂的冲动。莫迦上前一步,蹲在床边,好奇地戳了戳商越的脸颊。

“最后一个问题,商先生怎么看待我们?”

“笑眯眯的恐怖怪物、脑子简单的暴力二货和色厉内荏的小孩。”商越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在另外三人笑容刚刚僵住时又理所当然地补上后半句,“但是我喜欢。”

“喜欢?”林宥有些错愕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商越又有些不耐,但依旧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喜欢。我,需要。我,渴望。我想和你们走下去。很难理解吗?”

且不说另外两位什么反应,孟阎确实是忍不住了他本来在这方面的自控力就近乎没有。一声低吼后毛发暗红的巨狼爬上床铺,漆黑触手刚刚打开锁住双手的铐锁,帮助商越翻了个身,巨狼硕大到狰狞的阴茎就抵在了他臀缝上。

“操进来。”商越低喘,“让我疼。”

巨狼说不了人话,不过莫迦和林宥都能很分明地看出那双幽绿狼眸中燃烧着的是什么话。

商越,你欠操!

当然他们两人也是这么想的。

林宥也爬上了床。柔软的蛇躯迂回几下就钻到了男人身下,又变回银发少年,赤裸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将泄殖腔口贴向那依旧硬着的阴茎。

“商先生……”他在商越的耳边低语,“你也操进来。”

莫迦则毫不犹豫地把漆黑触手塞进了商越口中,化为阴茎模样深深地顶弄进男人喉咙,将一切本能干呕的反应都压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