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终于把工作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才注意到沙发上浑身紧绷快把自己撸射的雇佣兵。诧异于对方的安静,商越倒是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笑了笑,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过来。

孟阎一步一喘地走过来时商越并没有看着他,而是集中注意力把最后的一部分看完。雇佣兵粗重的喘息声就在他背后落下,最后一个字打完,点击保存。商越在一股精液射到自己脸上的时候面不改色地眨掉险些糊住眼睛的那些,泰然自若地把笔记本电脑关上,放进桌下抽屉里收好。

“你是真的……”孟阎看着他挂着满脸精液却一副正经的样子为工作收尾,刚射过的胯下又有立刻硬起来的冲动。

“真的怎么样?”商越悠闲地问。舌尖探出嘴角,轻巧地卷去滑落到此处的液体。

“裤子脱了。”孟阎“啧”了一声,“你真欠操啊商越……这儿有尿道扩张器吗?”

“显而易见。”商越拉开抽屉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站起身来利落地抽出皮带。孟阎从里面找出尿道扩张器转身的时候,他已经下身赤裸,熟练地跪在了地毯上,皮带盘好放在一边。

男人上半身仍保持着他西装革履的体面,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两腿之间那粗长的阴茎已高高翘立,马眼迫不及待地吐出些许腺液。他跪着的时候背也下意识笔挺,适应了这类性爱后的神情自若平静,倒显得优雅了。

优雅得更想让人把他那张游刃有余的面具撕碎。

孟阎“啧啧”地,把尿道扩张器往他手里一塞,让他自己扩张,自己坐到沙发上去看。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折回来半跪着掰过男人的脸响亮地亲上一口。

“吧唧”一声,商越露出肉眼可见的嫌弃。孟阎心满意足了,对味了,便往小沙发上屁股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对着眼前跪在地毯上的男人露出吊儿郎当的笑。

“开始吧。扩张好后……”他的下巴往桌上的东西抬了抬,满脸戏谑,“把那个塞进去。”

商越手法熟练且专业地给自己尿道扩张,待到那马眼翕张着大概能塞下半节小指,就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钢笔。相处这么久,他很清楚对方指的会是什么自从成为莫迦的信徒后,往身体里塞什么东西都不是个问题了,商越挣扎过,但不多,最终还是在心理快感的面前屈服,放弃他已经名存实亡的安全守则。

扩张和插入的过程里孟阎唠唠叨叨地在跟他讲最近刷的短视频。准确来说,是最近大火的古装剧的剪辑。商越一边分心想着海盗的闲暇时间是真没有什么好点的娱乐了吗,一边将笔尾抵在了铃口,笔身没入时咽回去一声呻吟。

他对那些电视剧和明星全然不感兴趣,也不感性趣,只是单纯地在听孟阎说话而已。对他而言,雇佣兵被海风磨砺得沙哑的嗓音比他此刻的话语内容本身更具有听的价值。

尿道经历过莫迦的改造,在钢笔浑圆的柱体撑开内壁上送来古怪的快感。笔帽那一截成了绝佳的考验,突出的部分摩擦着本就敏感的肉壁,让马眼情不自禁地翕张,却也只能无助地咬着笔身,继续被撑开。

商越的白手套有点抖。被他自己握在手中的阴茎更是跳动着,青筋蜿蜒,腺液都被堵回深处。

他跪在办公室,穿着西装,脸上挂着精液,被自己用来办公的笔操了鸡巴。这个认知钉在脑海深处,让神经为此兴奋地战栗起来他已经进入状态了,羞辱与被羞辱的渴望同时在血液里横冲直撞。

……但是孟阎讲那个电视剧好像上头了。

现在正在翻找手机要给商越看那条视频。

商越有些无语地沉默了几秒,思维在“我现在是被玩的不能擅自讲话”和“妈的孟阎再不来操我要操你了”之间反复横跳了几下,最终果断地选择膝行几步上前,握住了孟阎耷拉在胯下的东西。

“你要是真喜欢这种题材我以后可以投资几部。”商越淡淡地说,“而现在,你的娱乐内容是我,好吗?”

孟阎的性器毫无疑问地在他的手套里硬了。雇佣兵嘿嘿一笑,说其实我说那么多也是跟你有关的。咱对什么明星不感兴趣,主要是里面那个落败受刑的贵族,让人想到咱商大老板啊……

商越听明白了:“想角色扮演就直说。”

孟阎站起身来,换成商越躺在沙发上。领带捆紧双手,反绑身后,让男人被迫打开上身。脚踝则各自扣锁在沙发顶后伸出的皮质软环里这毕竟还是个情趣房间暴露出含着钢笔的阴茎和会阴下做好了扩张的、微微湿润的洞口。

孟阎拨弄了一下那沉甸甸的柱体,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连着链子的乳夹,然后开始解商越的扣子。两个人的脸靠得很近,商越微微侧过头,能感觉到一股热气均匀地落在他颈窝。

衣衫的遮掩被逐渐剖开,胸膛v字形地显露出来。雇佣兵的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几乎可以说是恶意地摩擦着会阴。一如既往毫无新意的战术裤,然而足够粗糙。囊袋被挤压着,龟头蹭到了对方大腿上的枪套,皮革的质感奇特,让商越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很快被蹭了蹭脸颊。似乎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不过那没刮干净的胡茬有点扎。

说着要角色扮演,商越看着也没觉得这动作像是对待一个落败的傲慢贵族,也便暂且按下不动。

扣子解了大半后,衬衫被粗鲁地扯开,领口耷拉在上臂,露出半个宽肩和硬实胸肌,似乎想模拟什么放浪形骸的气质。淡褐色的乳头已然充血,硬成了两颗小石子。孟阎“啧啧”地说了声真骚,抬手把乳夹别上去。

还上不得台面的疼痛只是让那结实胸膛起伏了一下,直到雇佣兵带茧的手指拢住被堵塞的性器,商越才溢出一声轻轻的吐气声。孟阎用那条链子的尾部勾住了笔帽,乳头往下坠着,而整根阴茎被往上拉起来,避免了遮掩会阴和肛口的可能。

准备好了,孟阎捡起地上的皮带,在手里轻拍着,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说点什么,贵族先生?”

“咳…有什么好说的?”商越装着咳嗽了一声,在对方阴沉下来的神色中冷笑起来,“叛徒的鹰犬就不要装作自己还能人言,还是趁早把不属于你的战果献给你的主人,再汪汪叫两声吧卑鄙的下等人。”

“啪!”

皮带裹挟着风声落下,在白皙结实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商越疼得一颤,呼吸却暗自粗重几分。面前的兵痞粗声粗气地笑起来,那双幽绿的狼眸里泛着兴奋得像是闪出血光的神彩

“下等人?哈哈你说得没错,我是污泥里爬出来的…你们怎么说,臭虫?耗子?管他妈的呢,”他狞笑着凑近,拽着男人的鬈发让对方仰过头去,皮带一下一下,拍着那张白净的脸,“看看你的脸,宝贝儿,你将会成为我们这儿最受欢迎的妓女。”

“腌臢之辈只会使这些无耻的”商越咬着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雇佣兵的膝盖粗鲁地摩擦着他的胯下,又疼又痒。他翘立的阴茎牵扯着乳夹摇晃。

“不管曾经是什么他妈的哪门哪派的贵族,你现在只剩下一个身份了,失败者。”舌尖舔过紧张滚动的喉结,牙齿在眼下叼起一小块皮肉,暧昧的、炽热的吐息落到眼球上,那只抓着皮带的手在他的膝窝上压了压。雇佣兵用他那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充满恶意地吐出几个词:

“……我们的鸡巴套子。”

商越的后穴本能收缩了一下,或许按角色扮演来说这时候他该骂点什么,不过他一时半会儿没想出来。大脑正积极地把对方下流侮辱的言语转化为神经间电流般流窜的快感,就当是傲慢自负的贵族被吓傻了眼吧,反正他在下一次皮带抽上来的时候才如梦初醒般开始挣扎。

“啪!”“啪!”

本来用以维持体面的皮带现在正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他的大腿、胸膛,甚至于不断收缩的肛口和那可怜地贴伏着小腹的阴茎。肌理在疼痛中抽搐,皮肉在脆响下红肿,牵扯着脚踝的软环绷得笔直,身躯弹起又落下。愤恨的咒骂和拼命的挣扎,都是徒劳。落败的贵族不如一条路边的狗,高傲的尊严只会成为胜利者们更好的娱乐。

想通这一点,贵族忽地不动了。像是力气耗尽,他只在皮带落下时身体本能地轻颤一下,反倒随着带来疼痛的脆响,断断续续地笑起来。

兵痞疑惑地停下了,那双嗜血的绿眼睛紧盯着他。

“你笑什么。”

“我笑你,”那双傲慢的灰眼睛里涌上一点怜悯似的光,“卑贱的虫子,仗势的施暴者,只敢对着失去抵抗能力的人发泄你肮脏的欲望。你依旧、且永远只是掌权者的狗唔!”

“闭嘴!”

暴怒的雇佣兵掐住他的脖子,然而下一秒……

“草,让你玩成台词秀了。”孟阎咂巴了一下嘴,另一只手扔开皮带也覆盖上来,把男人平静的脸颊揉捏成各种形状,“真有你的。”

这么小小几个动作带来的羞耻感甚至超过了被掰开双腿亵玩鞭打的,商越挣扎着躲了几下,嘴里还在努力保持镇定地说着:“谢谢,你也不错,都可以逐梦演艺圈了如果你不是通缉犯的话。”

“总觉得这扮演得好像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孟阎松开手挠了挠头,顺手把束缚着脚踝的软环解开。商越还没喘上口气,又被拖下沙发,雇佣兵拽着他的头发,把早已硬得流水的阴茎强硬地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