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外的商越也舔了舔唇，感觉到自己硬了。他转头看到半个怪物形态的莫迦正认真地盯着投影，那没有眼白的眼睛一眨不眨，就连满屋子的触手都不动了，认真得有点让人想摧毁的天真。

商越缓步站到床边，微微俯身，按住他的双膝。被遮住了人体视线的莫迦缓慢地眨了眨眼，歪了歪头，好像在问他要干什么。

商越莫名被这个动作可爱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就被身后的触手询问地拍了拍。他闷笑一声，手下一用力分开青年的双膝，在那两腿之间一条腿跪上了床。

正要把莫迦推倒的时候商越突然想起了一个有趣的主意。他俯身去开床下的抽屉，青年快被压倒的时候才慢半拍地扶住他，看着他取出几根震动棒。

商越侧身抓住一根触手，在对方一下的敏感瑟缩后，将震动棒的顶端按进触手柔滑的尖端。几条触手一下子勒住他的手腕，迫使他停下了动作。

“……乖，松开。”

商越嗓音低沉，不容拒绝的语气。

几根触手凝滞了几秒，才慢慢缩回去，挂在商越肩上。莫迦面无表情地盯着那根被顶得尖端都向内凹陷进去的触手，全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居然看起来还有点委屈。

商越摸了摸他的黑发，又不顾他的茫然如法炮制把剩下几个震动棒都塞进几根触手里。莫迦几根成形的触手尖端都变成了包裹按摩棒的套子，有些僵硬地悬停在空中。商越让他用这几根触手把自己的躯壳绑起来，双腿打开，捆缚在床上，再把那些按摩棒的底座固定在床的两侧。

“含好了，不要掉。”商越淡淡开口。他满意于现在的莫迦仍能听懂并遵守他的命令。

青年俊美的躯壳变成大床上赤裸打开的装饰品，他自己的触手则成为捆缚自己的绳索，末端连接着床侧床头，就好像浑然一体的邪异装置。他的双腿被拉到最开，翘立的性器和下方淡色的褶皱都可怜巴巴地暴露在商越审视的视线里。

而与这副淫靡姿态大相径庭，青年的表情是一种违和的平静，天真的漠然。商越往日就觉得莫迦这副俊到脱俗的皮囊简直让人升起恐怖谷效应，今天这个形态的莫迦，却更是让他油然而生一种……想要把对方做成性爱娃娃的冲动。

非人的俊美，性感的皮肉，被塑造成任人摆布的最佳模样，一件件道具镶嵌在体内变成无法摆脱的伴生，随着开关的变换吐露急促的呻吟，无力颤抖。

商越漫不经心地解开裤带，就着这恶劣的想象压下身去，顶入那已经微微湿润的洞口。莫迦本能地细微挣动了一下，仿佛躯壳终于被激活，开始在他的脸侧迷茫地轻声喘息。商越用舌尖勾绕他冰凉的耳垂，上移，牙齿轻轻合住耳廓。湿滑的触手和青年光滑的胸膛在他身下颤抖。

“待会儿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反抗，好不好？”商越半含着他的耳廓，试图诱哄这个此刻懵懂的怪物。

那双全黑的诡异眼睛静静地侧过来注视他，几秒后才眨了一下。

“不能……伤害…你……都交给…你……”那唇并没有张，只有机械如同什么物体互相摩擦的声音组合成古怪的嗓音，从几根触手上窸窸窣窣地传出来，像是可怕生物的低语，传递的内容却让商越微微一怔，不自觉地扬了点嘴角起来。

“不知死活的怪物。”他难得亲昵地笑骂一句，低头去吻那双冰凉的唇。

这具意识并不完整的躯壳并不懂得如何回应他，比不动声色偷着师的莫迦本人要笨拙太多，只会本能地舔舐，舌头绕上来时更像变形的触手，试图缠绕却不得法。商越变出虫族的长舌，教导他，诱引他，掠夺他，莫迦懵懵懂懂地找回呼吸又很快被夺走呼吸的节奏。

商越不动声色地让他的注意力落到两条交缠的舌，忽略下身缓慢进出带来的并不激烈的快感。而后，某一个时刻，他突然发力，轻车熟路地撞进那为他们打开过太多次的生殖腔。

身下的躯壳猛地绷紧了，突然的夹紧让商越舒服地喟叹一声，却没放过对方，反倒若无其事地弹开了所有按摩棒的开关。

这一下仿佛清油投入沸水，几乎每一根触手都扭曲了，剧烈地抖动起来。莫迦在他身下抽搐，发出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几乎是同时商越感到背后一重，几条新诞生的触手已经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缠住了他，在应激下勒得他生疼。

然而疼痛反而让商越更加兴奋，他克制住自己更狠地操弄和伸手去掐去虐待的欲望，带着越发粗重的喘息埋进莫迦的颈窝里。

“疼……”他轻声地呢喃，把每一次故作颤抖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皮肤上。身上的触手不动了，过了几秒，它们化为粘稠的黑色物质窸窸窣窣滑落。

莫迦转头蹭了蹭他的脸颊。从各条触手上传递而来的激烈快感让这具躯壳都涌出了本能的泪花，但那张非人的俊脸表情仍是平静的，眼尾却泛着红。商越揉了揉他的发顶，直起身不紧不慢地重新抽插起来。

湿滑的甬道包裹他，深处更为狭窄的腔口不自觉地吸吮着顶端。商越把神智坠进和身下这个人交欢的本能，挺胯、顶弄、交融，循着冰凉的呼吸热烈掠夺。莫迦的硬挺在颠簸中晃荡，于小腹留下淫靡的水渍，又悄无声息化为黑色物质融入。商越低头，洁白的手套抚上那挺立的淡色阴茎，一根根手指划过湿滑的柱身，摩挲龟头，在肉壁因为前端的刺激猛然夹紧时落下轻笑似的叹息。

吻落在挺立的乳头，落在冰冷的唇，还有被束缚的手腕，甚至似有若无地擦过那黏滑的触手。

“商…商……”莫迦的声音依旧是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的，像被阻隔的信号。商越的唇上还沾着他触手模拟出来的粘液，蹭到那张完美的脸上，又去吻他的泪花。一边吻一边更深、更狠地贯穿他，让肠道深处的腔体为另一个人的性器打开，紧密而颤抖地嵌合在一起。

“算是一个……预热。”商越低声告知他，心里但愿那边能接收到，“让我玩点过分的，好吗？”

“……”那一刻青年全黑的眼睛里漾出一抹白，展颜一笑，倒有点像林宥似的狡黠和孟阎的满不在乎组合，“让我瞧瞧？”

“那你可最好受得住。”商越很轻地嗤笑一声，胯下又是一个顶撞。莫迦失声，急促地喘息，商越又缓下来，抬手摸他脸颊：“你要不还是回那边去，注意安全。”

“只是有点麻烦罢了，现在可没什么奈何得了我。”莫迦轻笑，“不喜欢？我看刚才你不是挺兴奋的吗，商先生。”

“你看错了。”商越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手上调了调按摩棒的频率，莫迦胸膛一挺叫出了声，表情一瞬空白，精液洒落在胸腹。商越看他那样，拉出他的舌头在口腔搅弄起来。

“我留一部分…在这里……玩得高兴…商先生……”莫迦含糊不清地说着，最后对他眨了眨右眼，两只眼睛就又变成了纯黑。商越揉了揉他疲软的性器，加快速度，掐着腰射进他急速收缩着的生殖腔里。

按摩棒停下，几根触手顿时脱力般瘫软下来，吐出柱状物，慢慢缩回青年压在床上的后背和一片狼藉的下身，场面怪诞得甚至有点恐怖，但商越不在乎。他弓身，把床上仍张着腿失神的青年面对面抱起来。

回归懵懂的怪物本能地抱紧他，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身，相差无几的身高让他的上身悬空不少，只能虚虚地搂着商越的头颈。

“……可能还是公主抱适合点。”

商越费劲扒拉了半天才让恋恋不舍的怪物莫迦松开他，改成打横抱。

感谢类人体质赋予他的体力以及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

换的这个房间比较特殊，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宛如某种动物展馆一样的玻璃缸，缸内底部有一些设备的线路，中间悬空的则是泛着冰冷金属色泽的机械装置，颇有种非法实验室的感觉。

商越小心地把怀里的躯壳放进去。收回所有触手后，莫迦真如同个没有自己行动能力的娃娃一般，没在做的时候僵硬得连点本能动作都没有，直挺挺地躺在了玻璃缸的缸底。商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颊，说不要反抗，让我看着你，又吻了吻他额头，然后就退了出去。

缸侧合拢，缸底的俊美青年浑身赤裸，静静躺在底部。商越往缸前的沙发上一坐，翘起优雅的二郎腿，开始摆弄电子屏。悬空的机械装置嘎吱一声响，动了起来，青年在地板上微微歪头，平静地注视着朝自己靠近的机械手臂。

他从地上被抱起来，肢体在空中轻晃，乍一看个熟睡到毫无所察的人，只是睁着眼。机械让他平躺在半空，拉开他的双腿，把他的脑袋从缸前侧的一个开口里探出去，下倾卡好，那个开口上的小装置又强制打开了他的嘴。

而他的双腿被打开固定后，一根新的机械臂又伸了过来。或者说这更像一个扩张器，内部是中空的，顶端略窄，也是小型的三根金属，缓缓探进他已经恢复紧致的后穴。另一侧的大屏幕上亮起图像，有些湿润的肉红，赫然是那肠道深处的内窥景象。

机械臂持续深入，整个过程中莫迦毫无反抗，甚至连一点象征着快感或者疼痛的颤抖都没有，那双全黑的眼睛甚至没有眨过一下，性器更是毫无反应。商越意识到哪里不对，他暂时关上电子屏，起身走到玻璃缸前。

他摸了摸莫迦的脸颊，然后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早已硬起来的东西塞进对方嘴里。

这个脑袋固定的角度是设计好的，方便使用者直接操里面性奴的喉咙。熟悉的紧致感让商越轻轻吸了口气，本该毫无快感的被使用却让莫迦眼睫颤了颤，停滞的呼吸从鼻下喷洒出来。

还是像个无生命的玩偶，只是开关是商越这个人。

莫迦未被固定的双手也抬起来，指尖盖在玻璃上，似乎想要触碰缸外人的身体。商越的一只白手套下意识贴合上去，隔着一层玻璃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再次点出电子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