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场有人,叶行苇还会命令他们不准离开,那些人便只能乖乖低头侍立一旁,听着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和啜泣般的呜咽。余遂一开始还无法接受,后穴绞紧,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被磨到骚心才会控制不住低吟。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不管是自己主动掰开通红的腿心方便被操,还是坐在男人身上肉臀上下起伏,都不在话下。

余遂能接受叶行苇大部分玩法,但偶尔还是有让他慌张的时候。叶行苇对他无论操多少次都紧紧闭合小穴很感兴趣,还做过实验干多少次才会把穴眼干开。那次堪称地狱级噩梦,余遂甚至被做到呕吐,只是他辟谷,呕出来的也是先前吞进去的男人的精液。一边眼泪鼻涕口水乱流,一边高潮不止。

他都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操死了,男人突发奇想的一句话,就把他从昏沉中强行拽醒。

“多让几个人操总能操开吧。”

余遂慌忙爬向叶行苇,不顾那根紫红沾满淫液的鸡巴才从自己屁股里拔出来,讨好地用脸去蹭,努力地将半软的肉棒塞进嘴里,嘴角破了都不在意。这副生怕把他送人的样子,把本来烦躁的叶行苇都给逗笑了。

余遂吸着肉棒,还含糊不清地说:“……少掌教……呜……别让其他人……操奴……”

叶行苇笑道:“怎么,怕了?叫两声听听。”

余遂毫不犹豫:“汪!汪汪!”

叶行苇大笑,压着余遂又操了一顿。

见他不再提让其他人干自己的事了,余遂才松了口气。

最近云涛门忙上忙下,因为过段时间就要迎来几位贵客。云涛门的秘法淫邪,但确实有其独到之处,药人的名声也渐渐传到了几大仙门耳中。如果这次能让前来考察的仙门贵客满意,搭上关系,那云涛门在天元大陆可算是真正站稳了脚跟。

虽说如此,但实际上云涛门死活关叶行苇屁事,所以他依然该玩的玩,该操逼的操逼。余遂被他搞得晕晕乎乎,自然也没有精力过多的关注这件事。

管事领着几位仙门长老来访时,余遂正两腿分开坐在叶行苇身上。紧实的肉臀不断起伏,每次往下坐,艳红湿软的小穴就会将粗硬的肉棒吞到深处,臀肉拍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叶行苇没有动一动的意思,他坐在软榻上,懒懒散散的,衣衫整齐,只解了裤裆,露出粗大硬挺的肉棒,让余遂骑在上面含弄。被操干习惯的肠肉很快湿黏发骚,前列腺被龟头顶弄得格外舒服,余遂摇着屁股,被干得嘴角流涎,但上下吞吐的频率反而更快了,穴肉紧紧裹着茎身,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媚红的肠肉。

所以他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进了大殿,直到叶行苇“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还有其他人在。不过他被人围观性交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肠肉绞紧,动作并没有停下,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手扶在叶行苇肩膀上,眼神迷离地用屁眼吃男人的肉棒。

“这就是贵派的药人?”来人问道。

这一声,却让沉迷于性爱中的余遂瞬间惊醒,肌肉紧绷,一下子没有蹲稳,臀肉往下一坐,硬邦邦的鸡巴猛地操到最深处。余遂仰着头,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被肉棒奸得眼前发白,短暂陷入晕眩。等他嗬嗬喘息着回过神,才发现小腹抽痛痉挛,股缝、还有和男人腹部相贴处都湿漉漉的。他又被操到高潮了。

小腹上鲜亮的淫纹沾上体液的光泽,十分漂亮。

余遂的心神却被另一件事占据了,刚才那个出声的人,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就是当初围剿他,逼迫他不得不自爆逃生的仇敌之一。

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

管事笑呵呵道:“没错,那就是本门的药人,只要使用本门独有功法,与其交合,就能炼化药人体内灵力转为己用,还不用承受任何药物毒性。”

这效果显然让这几位仙门来客有些心动。只是有人犹豫道:“这药人,必须得男性才行吗?”显然是个不太能接受断袖分桃的修士。

“当然不是。”坐在软榻上的叶行苇笑道,“药人男女皆有,只看诸位喜欢。”

管事极有眼力见,立刻召了一群药人进来,有男有女,模样标致。

叶行苇起身,将怀中余遂抱起来,他鸡巴还硬着,一边走一边操,假装没注意男主的紧张。“几位贵客到来,有失远迎,实在是抽不出身,正在修炼紧要关头,不敢随意离开。”语气相当正经,好像操逼是什么人生大事一般。

几位贵客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虽然惊诧于云涛门门风靡乱,白日宣淫,但还是稳如泰山。回应道:“自然是修行为重,少掌教不必客气。”

叶行苇走近,几人才看到挂在他身上的药人,身材矫健肌肉流畅,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肩胛骨微微突起,附着一层薄汗,臀部上方有两个明显的腰窝,汗珠滚落闪着暧昧的光泽。臀肉绯红一片,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颜色,角度关系看不见身下的小嘴是怎么吞吐肉棒的,但是随着叶行苇走动,臀部肌肉一松一紧,能够想象插在里面有多爽快。

连先前那个不喜断袖的修士,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有年纪稍大些的修士,调侃道:“听说这个药人已经跟了少掌教快一年了,还能陪着修炼,想来是贵派功法玄妙。”

叶行苇抱着余遂,耸动腰身,肉棒又重又深地往里撞,粗大的性器操开层叠湿润的软肉,碾开每一处皱褶,最后操进结肠口噗嗤噗嗤往里面灌精。

即使余遂全程咬牙一声不吭,被内射时也不禁乱蹬了两下,发出哭叫:“……呜啊……”他完全抗拒不了被内射的快感,软下来的肉茎都忍不住又吐了点精水。

余遂的屁眼含得很紧,射过的鸡巴享受地泡在温热的淫水里。叶行苇笑了笑,对年长修士说:“倒不是因为这个,实在是这个骚货有些特别,让在下难以割舍。”

“哦?”几人都有些好奇。

叶行苇捏着满脸泪痕的余遂脸颊,扭向几人,道:“诸位难道不觉得眼熟?”

众人皆惊讶道:“余遂!”

这一声,把被操飞了魂的余遂神思又唤了回来,他肝胆俱裂心神大震,只能匆匆掩饰神色,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当初那具肉身是他在自身模样的基础上打造的,样貌自然跟他原始肉身有五分相像,但是他根本没想过,叶行苇认识自己……而这话的意思,他选中自己,就是因为把自己当作“余遂”来奸淫。

这让他心潮起伏,他以为自己是改头换面承受一时之辱,现在却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以真实面目接受着侮辱和亵玩。

他不是“余一”。

从开始到现在,被压在身下,接受男人鸡巴操干的都是他余遂。

这揭开了余遂一直以来的遮羞布。

过往仇敌此时火热的眼神,更加让他如芒在背。

刚才那位不喜断袖的修士甚至最先出声:“不知少掌教能否割爱……”他确实不喜欢男人,但如果是那个余遂,他嗑上两粒丹药,硬着头皮也能操,替身当然一样。

其他人也纷纷响应。“少掌教,我也可以!”“少掌教您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能换这个药人,一切都好说!”……

恐惧瞬间占据了脑海,余遂紧紧抱紧了叶行苇,他害怕男人真的答应,将他扔给这些人轮奸。但是他连讨饶都不敢开口,怕喜怒无常的男人嫌他烦,只能如同受惊的幼崽,蜷缩在叶行苇怀中。但其实他寻求帮助的人,才是害他的罪魁祸首。

余遂的心在绝望中不断下沉。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叶行苇轻笑了一声。

“抱歉了各位,这条小母狗在下暂时还没玩腻。”

嘀嗒嘀嗒

听到细微的水流声,众人这才发现那位长得肖似“余遂”的药人身下汇聚了一滩液体。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