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遂阻拦,就劈开了石门,碎石簌簌落下。石门比想象中更加脆弱,后面的一条幽深甬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余遂有些无奈,但比起自己小心翼翼的谨慎性格,叶行苇向来我行我素。心道,反正自己的原始肉身就在秘境外等候,实在不行,撕裂秘境,再找机缘晋升算了。
叶行苇向来是玩乐心态,反正有男主善后,先一步进入的密道,余遂跟在后面。
只是越往里走,就越是漆黑,周围很是安静,开始还能听见身后余遂的脚步声,慢慢就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了。
这个世界的各种秘境还是挺好玩的,叶行苇没有畏惧,反而很期待这个通灵秘境能带来什么新奇玩意儿。
又走了一会儿,面前出现光亮,终于到了出口,踏出洞口,豁然开朗,清新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鸟雀的悦耳鸣叫缭绕。
叶行苇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些意外,回头,果然已经看不见来时的密道,余遂也没有跟来。
这里的景象他再熟悉不过了,云雾缥缈,山石耸立,琼台玉宇,跟他在云涛门的居所一模一样。
叶行苇当然不会认为这个秘境是将自己送回了云涛门,是幻境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
不过当他踏入大殿,看到那道背对自己,格外熟悉的背影时,就立刻明白了,这绝不是幻境。
叶行苇挑了下眉,来了些兴味,意味不明道:“本座还说你去哪儿了,原来在这里。”
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正是余遂。
余遂思绪混沌,这段时间他心魔出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过去还能靠修为强行压制,可如今修为越高,心魔越强,反而难以控制。他一天不勘破,就要受一日的折磨。
他门中教徒不知他受心魔所困,但清楚宗主这段时间脾气暴躁,在他表明要闭关后,更是无人敢来打扰。
所以当余遂头昏脑涨浑浑噩噩间,感觉有人进入殿内时,还想的是,又是哪个不知死活想来偷袭他的“正义之士”。
但当听到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他忍不住身形一震,昏沉的脑子也清醒了一瞬,不可思议地转过身,在看见来人的面容时,顿时眼瞳紧缩。
余遂喃喃自语:“……心魔……竟然已经这般严重了吗……”
叶行苇笑容扩大。
好玩,太好玩了。这通灵秘境当真有趣!
眼前这人,是余遂,又不是余遂。
叶行苇猜测这个跟他所熟悉的余遂气息迥异的人,应该是其他世界的男主,看这模样,是认识自己的。
他大步走上前,语气故作不满:“傻愣着干什么,本座叫你呢。”
随着叶行苇的靠近,余遂的神色逐渐从浑噩恢复清醒,接着就是面沉如墨,眼中仿佛酝酿着暴风雨,死死盯着叶行苇。
让人冰冷刺骨的声音从齿缝间森森响起:“……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未落,一道浓郁黑气就伴随五指成爪朝叶行苇袭来!
“……敢用他的样子出现在本座面前!!”
只是那手指停在叶行苇面前半寸,就再也前进不了。
余遂神色惊愕,小腹传来的刺痛让他额角冒出冷汗,可比起疼痛,震惊更让他回不过神,他难以置信,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着眼前人,用目光描摹对方的轮廓。
叶行苇却是冷哼一声,一脚将身体僵直的男主踹翻在地,接着就抬脚踩在余遂脸上,力道很大,几乎要将人踩进地里。
他居高临下恶狠狠道:“真是条不记打的贱狗,还想着噬主。本座早告诉过你,淫纹已经刻进你神魂,本座在世一天,你就别妄想能摆脱本座的控制。”
脸颊沁出了血痕,小腹的淫纹带动全身疼痛无比,余遂已经有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痛楚,呼吸急促汗如雨下。
他想要扭过头来,再去看看叶行苇,但对方踩在他脑袋上,根本不肯让他转动半分。
他只能难耐地、急切地询问:“是、是少掌教吗……”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叶行苇哼了下:“余遂,你这是又想着求饶了?该说你不愧能当得上‘煞神’的称号吗,能屈能伸,让本座佩服不已啊。”
被叶行苇直呼真名,余遂懵了一瞬,虽然还摸不清状况,但是心思电转,含糊顺着道:“少掌教,奴、奴只是一时受了迷惑……是、是心魔……”
“哦?”叶行苇打量了一番余遂,皱眉:“本座就说你哪里不太对劲……”
忽地,他想到了什么,挑眉,似有趣味道:“这么说来,本座便是你的心魔了?”
叶行苇脚下的力道松了些,余遂终于能转动脑袋,视线受阻,但仍能瞥见叶行苇笑吟吟勾起的唇角,恶劣又自我。余遂呼吸一滞,回道:“……是。”
余遂本以为叶行苇会叱责惩戒他一番,没想到对方却挪开了脚,蹲下身来,一只手撑着脸,歪着头俯视狼狈躺在地上的他。
“本座还以为你天生擅长修道,不会有心魔呢。还是说,这通灵秘境的莫测之处,就是能诱发人的心魔?”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低头,靠近余遂,语气带着戏谑的笑,“不过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倒是不意外呢。”
叶行苇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和呼出的热气,勾得余遂头昏脑涨,他随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
淫纹不仅可以带来疼痛,还可以带来情欲。
余遂在脑海中猜想,叶行苇眼中的另一个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应该是羞耻又渴求的吧,一如他离开云涛门前的样子。
可现在的他,实际上正在拼命压抑自己,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将叶行苇扑倒。
他眼神晦暗地看着叶行苇,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修为达到渡劫期的他,已经不会再受淫纹的操控了,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将淫纹剥离他的神魂。
另一个自己的,是受修为所限不能离开,还是跟他一样,哪怕可以摆脱,却还是像牝犬一样躺在叶行苇身下,掰开穴等着挨操呢?
叶行苇一手捏着余遂饱满的胸肌,一只手在潮湿柔软的小穴里咕叽咕叽的插弄,笑道:“你制作傀儡的本领倒是越发好了,这具肉身和你原始肉身差不多又别有风味,只是穴太干涩,不如你原本的逼熟烂好操。”
余遂大打开,手掰着穴口方便叶行苇指奸,胸口被抓得有些疼,还得听这些极尽侮辱之词,垂着头,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换任何一个人来都觉得是受不住贬低辱骂,在压抑愤怒。
可事实上,余遂遮掩在阴影里的眼神,却黑得发亮,充满了兴奋和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