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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苇俯身贴在徐以谦身上,宽阔的身材完全把对方罩住,含着对方的耳朵啃咬,湿热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老师,看来我们相性很好呢……嗯,操这么久还是很会吸……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把我当成江沅也没关系哦,我不是那种小气的家伙。”
徐以谦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干了:“不要……提他……”他甚至侧过头,卑微地讨吻,想要让叶行苇停止话语,不要再提到自己爱人的名字。
面对主动献吻,叶行苇顺势接下了,高超的吻技很快吻得徐以谦满脸潮红,有点抱怨道:“我还以为这样能让老师感觉舒服点呢,居然不领情。”他把着徐以谦的大腿,往上面压,好让深陷在肥腻臀肉里的肉穴更好地露出来,“那老师就当我的婊子吧。”
徐以谦就好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从麻木再次被干得在床上呜呜乱爬,涕泗横流,又狼狈又可笑,但是根本无法挣脱,只会被男人干得更深,死死钉在胯下,承受一次又一次灌溉,如同最淫荡的娼妓。
地狱……他是在地狱吧……可是地狱,会这么快乐吗?
他隐隐升起一个念头,不如就这样吧,就当作是一个噩梦,这一切都太过荒诞了,只有梦,才可能发生吧……徐以谦洗脑着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微好过一点。他浑浑噩噩,甚至发出舒服的呻吟,还用力挤压自己小小的乳房,方便男人啃咬粉嫩的乳尖。
徐以谦这副荡妇样,让叶行苇咋舌,“靠,不会是操坏了吧,别到时候扣我绩效啊……”嘴上这样抱怨,动作倒是丝毫没停,“管他呢,先爽完再说。”
主动顺从起来的徐以谦显然更好操了,被射大了肚子,还哭唧唧地不肯射完的肉棒离开,吸得叶行苇差点又硬了。叶行苇抬起徐以谦的腿,满意地看着红艳艳的肉洞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哪怕徐以谦努力收紧,精水还是从里面流出来。
叶行苇伸手按压徐以谦白嫩鼓起像怀胎三月的小腹,看着精水噗嗤噗嗤喷涌出来,乐不可支。
“嘶,真会喷。”
叶行苇盘腿坐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再战,刚才一边喷精一边呜咽哭泣的徐以谦却慢慢挪动身体,叶行苇懒得管他,反正跑了他也能立马抓回来。谁知道徐以谦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思,艰难掉了个头,趴在叶行苇胯下,漂亮的脸蛋贴着软下来也一大坨的肉棒,眼里全是迷恋,下一秒就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吻才从他身体里肆虐的凶器。
叶行苇觉得这个时候不来一根事后烟很说不过去,一只手扶着徐以谦的脑袋,一只手拿烟,看着徐以谦从生疏到熟练,做得好的时候满意地哼两声表示鼓励,徐以谦吃得更卖力了,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甚至无师自通了深喉。
等差不多硬起来了,叶行苇把烟灭掉,推开徐以谦的脑袋,不管对方依依不舍的表情,把对方的腿掰开,分开红肿青紫的肉臀,露出里面饥渴的肉穴。肉棒毫不留情地奸到底,徐以谦立刻翻起白眼,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感。
“爽吗?”
“好爽,爽死了,好会操……好舒服……”
“哈哈,变得诚实了很多嘛,那奖励中出一次。”
“呜,谢谢……”
徐以谦不知道和男人交媾了多久,他人生第一次性交,就是一次强奸,却也是一次无法比拟的强奸,超长的时间,绝佳的技术,还有男人那根不知道奸淫过多少人的顶级肉棒,都让他沉沦。
他是被敲门声弄醒的,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是发蒙的,脸上、头发上都是凝固的精液,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因为睫毛都被糊满了。他反应慢了几拍,所以没能在外面清洁人员询问是否有人时及时回应,在对方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才慌乱地扯过被子勉强遮掩。
清洁人员打开门就闻到浓郁腥臊的气味,哪怕是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反胃作呕,捂住口鼻才发现里面还有人,“……呃,这位先生,你还要续房吗?已经到退房时间了。”即使已经掩饰表情,眼神也满是异样。
徐以谦躲避着对方的视线,艰难回答:“不、不用了。”开口才发现声音完全沙哑,足以想象昨晚情况又多么激烈。他完全不敢抬头看清洁人员的表情。
对方给了他一点时间收拾,退出了房间。男人早已离开,房间里只有凌乱的被褥床单,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做爱留下的痕迹,他根本不敢细看。
浑身酸痛,勉强起身,就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精液从后面流出来,哪怕他努力收缩也无济于事,那里被操得合不拢了,他只能把自己的内裤塞进去勉强堵住。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肚子鼓鼓的,有种满涨感,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他却根本不敢去排出,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穿好皱巴巴沾满淫水精液的衣裤,只简单清理了一下头脸,就打开门,低着头,让外面等了许久的清洁阿姨进来,自己则是飞快地离开。
不过到一楼的时候,被前台拦住了。
“先生,您还没有付钱呢。”
徐以谦只能忍着羞耻,把自己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前台,哪怕对方说多了也没管,转头往旅馆外面走。闷着头走了许久,他才停下来,用力呼吸,冰冷的身体在中午温暖的阳光里,终于慢慢恢复温度。
他麻木地想着,该去哪里呢……?
回家?对,他要回家……
不顾周围人怪异的眼光,他挪动步伐,慢慢走回了家。
等到了家,徐以谦才发现自己钥匙忘在了旅店房间,不过也不需要了,因为房门是打开的。徐以谦走进去,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沅,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发现他回来后,猛地起身,想要过来。
站在玄关的徐以谦往后退了一步。
“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看到徐以谦平安无事,江沅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对叶行苇嘴硬说了那些话,但心里还是担心,过了一会儿就借口溜了出去,却没看到徐以谦。也不管冷战不冷战了,反正以前每次都是自己道歉,给对方打了电话,谁知道一晚上都没打通,他顿时慌了。
看到徐以谦退后的动作,他有些苦涩,认真道歉:“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想气气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过了半晌,徐以谦才开口:“……我暂时不想看到你,离我远一点。”他收拾了头脸,身上的精水痕迹已经干涸,外表看起来只是有些憔悴,但是只要江沅近一些,必定能闻到那些腥臭的味道。
还肯说话就是有希望。自知理亏的江沅当即闭嘴,看着徐以谦拖着缓慢的步子从他前面走过,进了房间,砰的关上了门。
看来这一次会生气很久……江沅一边想着,一边坐回沙发上,懊恼地锤了锤身边的抱枕,他到底为什么要作死啊。经过昨晚,他再次确认了徐以谦对自己的重要性,自己是绝对不能没有他的,想通了这一点,其他都没那么重要了。只希望徐以谦能原谅他的不成熟,两个人早点和好。
“咦?”江沅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一滩水渍,是刚才徐以谦站立过的地方。刚才有这滩水吗?
不过他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怎么讨好徐以谦上,好让自己心软的男友赶快原谅自己,只当是不小心洒在地上的水,抛诸脑后。
1:纯爱师生文里攻的狐朋狗友(完)
第7章番外:原攻受心意相通交欢回忆被强奸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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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的追妻之路持续了大概一个月,手段是他惯用的讨好黏人,当初就是靠这样死缠烂打,磨得徐以谦答应开始这段关系。某次江沅在出租屋磨蹭到了半夜,还准备冒着暴雨返回学校时,徐以谦终于松口:“……你今晚就睡这里吧。”
江沅打蛇上棍,高高兴兴地从宿舍又住回了出租屋。
之后便寸步不离地跟着徐以谦,对方的课跑得比自己的必修课还积极。没人能从他一张倨傲拽哥脸上看得出,他其实是个满脑子都是老婆老婆老婆的纯情傻狗。
很难有人能拒绝一条原本肆意妄为危险系数极高的狂犬,在自己面前却乖巧黏人狂摇尾巴。至少徐以谦不能。
只是经过这次冷战,江沅更加不敢提一些亲近的要求,甚至连偶尔的亲吻都没有了。过去都是他主动,现在他不敢,以徐以谦的性子自然也不会主动做,两个人比起亲密爱人,更像是合租的室友。
江沅倒不是不会觉得心酸,他总觉得徐以谦处于一种随时可以抽离的状态,所以曾经想用肉体关系束缚对方,失败后,只能默默咽下这种酸涩。
转变是他出了车祸,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正对上气喘吁吁的徐以谦,一张苍白俊秀的脸,因为急促的奔跑面上泛红出汗,连眼眶都熏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