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元洲可耻地心动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到底是自己本性如此,还是因为叶行苇这个小变态,自己也跟着变态了。

“好困。”叶行苇打了个呵欠,“我先去洗澡了。”

叶行苇起身,一直跟腿根紧贴的耻骨分开,还硬着的深色肉棒从红肿的肉穴里缓慢抽出。

从池元洲的角度,能够清楚看见肉棒是怎样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的,到完全拔出来后,上翘的龟头上还黏着一条长长的精丝,黏腻的精液从合不拢的洞口流出。池元洲本能地收缩了下小穴,但是根本含不住身体里的浓精,大开的穴口红红白白,格外色情。

叶行苇跨步从床上往浴室走,也没管池元洲。

池元洲早就习惯这小混蛋爽完就走,虽然被刚才那一下搞得又有点感觉了,但清楚再做下去自己真得废了。他从国外取景回来后,就跟叶行苇迫不及待滚到了一起,屁眼跟鸡巴就没分开过,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

池元洲伸手从床头柜拿过调了静音的手机,发现助理小冬竟然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回拨过去就是小冬急切的声音:“池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该不会忘了今天要面试新经纪人吧?”

跟叶行苇厮混起来连时间都没概念了,浴室被占着,池元洲也懒得去隔壁房间洗漱,扯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下黏糊糊的腿间,随便套了件浴衣,就打着呵欠下楼了。

这些年下来,池元洲早就不知道羞耻心为何物,朝坐在沙发上的小冬和另一个人点了点头,先给自己接了杯水,润了润喉,才走到两人对面坐下。

他浴衣只是随便系着,露出的脖颈、胸膛上都是爱欲的红痕,身上散发着浓重的交合后的气息,神色懒散。

小冬作为池元洲的生活助理,早就见怪不怪了,有时候撞见两个人做爱还会帮忙打掩护。意外的是,这次新派来的经纪人,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神色淡然。

小冬笑了笑:“池哥,资料我之前发给你了,你看有什么要问的。”

池元洲根本没时间这会儿也懒得直接问对面带着眼镜波澜不惊的青年:“什么名字?”

青年答道:“荣青,荣光的荣,青春的青。”

池元洲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这个冷冷淡淡的青年都对答如流,尤其对和池元洲相关的事如数家珍,说明是做足了功夫的。

他换经纪人一直很勤,到了他这个咖位,已经不需要经纪人帮他牵线拉资源,主要就是做好各方的协调,所以他换起来相当随意,看不顺眼了就换。上一个经纪人就是因为在他面前嘲讽叶行苇,被他换了。

荣青表现出来的姿态非常克制谦卑,池元洲还算满意,估摸着叶行苇该洗完澡了,就把两个人打发走了。

离开别墅,小冬好脾气地对荣青笑了笑,“你长我几岁,我就叫你荣哥吧,池哥这个人其实很好相处的,就是生活上有些随意,像今天这样的状况,以后有可能经常会遇到。”

荣青听懂了小冬的言外之意,身侧的手攥紧了又松开,似乎是不经意般:“嗯,在来之前,我就耳闻过一些。”

池元洲在圈内是出了名的私生活混乱,传言说他男女通吃来者不拒,约炮乱交怎么花怎么来,有力证据就是有人撞到过他在化妆间跟人苟合,虽然在隔壁没见到真刀真枪的画面,但听声音也能想象出做得相当凶猛。加上池元洲容貌英俊到漂亮,极富攻击性和侵略性,拍戏性张力十足,一看就是情场高手,所以没人怀疑过传闻的真实性。

“啊,这个啊……”小冬神色有点纠结,“那些传言,不算错但是也不能说全对吧……你跟池哥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荣青点点头,默默记在心里。

他一直是个冷静且理智的人,一直以来,什么都做得很好,所以哪怕是和他所学完全不相干的经纪人,他也做得很出色,才有机会来到池元洲身边。

不管结局如何,他想,至少得给这多年无望的追逐画上一个句号。

荣青头脑灵活,业务能力强,很快就在池元洲身边站稳了脚跟。在小冬因回老家结婚告假这段时间,更是兼任了池元洲的生活助理,并且将一切安排得面面俱到。

也是在这段时间,荣青注意到了池元洲身边那个特别的所在。

“辛苦啦,荣哥。”叶行苇笑眯眯地朝荣青打完招呼,就进了化妆间,留荣青沉默地看着大门在自己面前紧闭。

化妆间的门隔音算不得多好,站在门外,荣青能够很清楚地听到里面逐渐响起的暧昧声音。即便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真实实面对这些时候,依然觉得心如刀割。更让他不安的是,传闻中池元洲炮友不断,可他来到对方身边后,却只看到过这个叶行苇的身影。

他想要的,可能从一开始,就完全属于另一个人。

化妆间内。

叶行苇姿态放松地靠坐在沙发上,只把牛仔裤拉链解开了,露出粗长狰狞的肉棒。池元洲则是跨坐在他身上,脚踩在沙发上,结实的肉臀上下起伏,不断吞吐着肉棒,手撑在叶行苇脑后的沙发靠背上,眉头紧锁,眼神有些恍惚,努力压抑着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

叶行苇笑着说:“是不是很爽。”

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池元洲闷哼了一声,“变、变态……”叶行苇分明是故意做给荣青看的,这种有人旁观的性爱,总是要刺激一些。

叶行苇哈哈笑了几声,扶着池元洲细窄的腰身,从下往上顶了几下,池元洲隐忍的表情都绷不住了,呼吸骤然沉闷,咬着牙说:“轻点……太深了,操……”

不过语言上抗拒,痉挛颤抖的肉穴依然乖顺地含着肉棒起伏,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丰厚的臀肉拍在胯骨发出激烈的肉响。操了一会儿,慢慢有了水声,干起来更加顺畅,池元洲几乎次次都吞到肉棒根部,浓密的耻毛隐没在皮肉间,身体里粗长的凶器能够轻松碾过他所有敏感点。

呼,真的好爽……完全进来了……

叶行苇笑着去舔他耳朵,带着热气湿乎乎的声音在响:“你的新经纪人好像喜欢你,没关系吗?”

“哈……”池元洲神色有些恍惚,但还是凭着本能回答,“关、关我什么事……管他喜欢还是、嗯……讨厌我……呜、操到了……”

池元洲见过太多爱慕自己的人了,即使荣青是个很会隐藏的人,没多久也被池元洲发觉了。只是荣青的工作能力确实出色,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就无所谓了。哪怕是个厌恶他的人,只要能顺利完成工作,他也是一个态度。

现在比起讨论荣青对自己的感情,他更想要叶行苇操得更凶一点,他就知道干起来了肯定会这样,根本不该信叶行苇说的“就稍微做一下”,身体已经像发情的雌兽,不被操射两三次绝对不可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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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前面的肉棒翘起,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把整根肉茎都淋湿,随着动作乱甩,雄伟狰狞却毫无用处,只能挺着操空气。倒是下面那口含着鸡巴的小穴,被当飞机杯一样经年累月地使用,色素沉淀,颜色偏深,在情欲勃发时呈现出艳红的状态,一看就是被操烂的货色。

池元洲这副沉迷肉欲的神态很讨叶行苇欢心,他抱着对方紧实的身躯,下半身耸动,鸡巴快速又凶猛地连操了数百下,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嫩肉,又被下一次插入带进去。如果说刚才的骑乘还是克制的,现在由叶行苇掌握节奏的交合,就是肆意而狂乱的,不大的化妆间里回荡着操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根本不管这色情的声音会被多少人听去。

池元洲开始还会咬着嘴唇压抑呻吟,后面被操到爽处,脑子都迷糊了,只会跟着叶行苇的抽插尖叫哭喊。

“别操了,妈的!呃……肚子要被捅破了、操……呜!”池元洲被鸡巴干到深处,整个人骤然紧绷,挂在叶行苇身上的腿夹紧,脚趾蜷缩,又一次达到高潮,表情恍惚,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只在叶行苇内射的时候,才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稍微回了点神。

后面又来了一发,被荣青敲门提醒要开拍了,两个人才草草结束。叶行苇把池元洲按在化妆间薄薄的门板上猛顶,砰砰作响,门板也直抖,他还恶劣地捏着池元洲的肉棒手指抠弄马眼,强迫对方出声回应。

“嗯,知、知道了……”

池元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含糊敷衍过,才被松了手的叶行苇猛干,叶行苇抵着深处射精的时候,他也跟着射到了门板上。

两个人收拾好出去,荣青显然更沉默了,不过池元洲并不关心,当他的经纪人,这些是必须要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