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保佑,如果这一次他能平安的回去,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在心里骂你了。

虽然心里已经内牛满面,男生还是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们要问我什么事情?”

“我们就是想问一下卡特莱特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流云问道。

男生在心里想到:怎么这么多人问这个,从室友惨死之后,他的脑子一直都是懵的,什么也不知

道,不过对于回答过的东西倒是轻车熟路。

他就将他跟邓布利多说的那些东西跟流云他们说了一下。

听见这个也就只能确定卡特莱特确实是为了报复他们而把冠冕偷走了而已,但现在冠冕被他放到了哪里去还是不知道。

“你见到他拿出过什么东西吗?”流云接着问道。

“没有。”不过确实应该有一样东西,但是他向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没见过他把东西拿回来。

“那你有听见他说把东西放在哪里了吗?”流云不死心接着问道。

男生摇了摇头。

听见男生就说了这么点儿东西,西弗勒斯很是不满:“就这么多吗?如果你要是敢隐瞒,我会让你明白世界上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样的!”

看着脸色漆黑,浑身冒着黑气的西弗勒斯男生都快哭出来了:“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绝对没有任何隐瞒啊!”

看着在男生这真的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西弗勒斯很不满的被流云拉着走了:“今天很抱歉,让你受到这么大的惊吓。”流云扭头对着男生笑了笑。

西弗勒斯在被流云拉走之前很是用死亡射线扫射了男生一番,眼神中明晃晃的写着: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直到男生被吓得瑟瑟发抖,狠命的点头以后,才满意的收回了视线。

忽然又想起来,刚才流云对他笑了好几回,再一次回过头来狠狠的瞪着男生。

男生好不容易想喘口气,一抬头就看见西弗勒斯恶狠狠的眼神,再一次抖了抖,猛地夹紧了双腿,不好!快要尿出来了。

等到终于看不见西弗勒斯如同要杀了他的目光之后,男生才哆哆嗦嗦的从角落里慢慢的挪出来。

然后,直奔厕所,再不去就真的要尿裤子了。

等了好长一会,男生才晃晃悠悠脸色苍白的从厕所里出来。

流云拉着西弗勒斯往餐厅走,在路上西弗勒斯问道:“对于卡特莱特说的你怎么看,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流云仔细想了一想,有些迟疑:“我觉得他应该没有说谎,我没有感觉到他有说谎的迹象。”

西弗勒斯对此不置一词,他也没有感觉到那个男生说谎,但他却一点都不相信那个男生说的话。

海瑞和他一起把那个男生拉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恶意,虽然很隐晦,但是从小生活在鱼龙混杂的地方的他对这个很敏感,所以刚才他才对他态度这么恶劣,平时他还是很好说话的(真的吗?完全没看出来。)。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冠冕确实是卡特莱特偷走的了,但是现在冠冕被放在了哪里却还是不知道,连最有可能知道的人都没见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流云很是苦恼。

说话间已经到了餐厅,流云停止了说话,跟西弗勒斯一起坐在他们原来的座位。

正在吃饭的时候,一只火鸡飞了过来,降落在了流云的面前,脚上绑了一封信,是邓布利多的凤凰。

流云最初听说这只是凤凰的时候,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个又肥又丑长的像圣诞节吃的火鸡的东西,居然是凤凰?!

简直要笑掉他的大牙,这只是凤凰,那他大宋的凤凰该叫什么,梅林吗?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承认这只是凤凰。

流云解下来打开,里面是很熟悉的圈圈套着圈圈的字体,

“波特先生,我想你会很乐意来我的办公室喝杯热茶。

PS:最近我喜欢雪糖蜜宝”

流云十分疑惑邓布利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找他,难道他知道卡特莱特的死是因为从他这里偷走的冠冕造成的吗?

西弗勒斯看着流云问道:“邓布利多找你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他没有说,不过我想他有可能是找我询问卡特莱特的事情。”流云回答道。

“他是知道了我们和卡特莱特的事情了吗?”

“有可能,但我在想,如果邓布利多如果问我冠冕的事情,我该怎么应答,要不要告诉他我们调查出来的结论。”流云问道。

“我觉得的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再等等吧!到时候我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告诉他,以及该怎么告诉他。”西弗勒斯紧皱着眉头说道。

“好吧。”流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答应了下来,他现在感觉很乱,为什么连学校里也这么乱,要是像打仗的时候,直接杀过去,快刀斩乱麻,多干脆。

现在这里乱成一团乱麻,偏偏他们还得慢慢地把它理顺,累觉不爱。

感觉他这个他自认还不算笨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你说那些写侦探小说的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是大脑皮层比我多了几道沟吗?

☆、冠冕(十四)

流云吃完饭与西弗勒斯告别,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走去。

说出口令进入房间里,就看见房间里被作为装饰的银器喷出的烟雾给弄得烟雾缭绕,邓布利多正坐在办公桌后面面带笑容的等着他,与二年级的时候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相比,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但是他们都知道,事情已经不一样了,他们已经不再是原来不知世事的年纪,邓布利多眼角增加的皱纹和脸上隐隐透露出的疲惫也显示了这几年他经历的沧桑。

“海瑞,过来,请坐,要喝什么?牛奶还是茶?哦,我知道了,茶,对吧?你总是很喜欢东方那个古老的国度的文化。”邓布利多很是热情的招待他。

这几年他们彼此之间熟悉了很多,邓布利多很喜欢这个跟他很相像、满身正气的孩子,事实上,现在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忘年交。

等到流云坐下后,邓布利多开始进入了正题:“海瑞,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你已经猜到了今天我叫你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