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累了不愿意动,我可以帮帮你”

墨衷压着声音,纯黑色的眼瞳边缘迸出几丝血丝,这样子的他完全没了平时好相与的模样,更像一只……磨着牙齿吸吮猎物血肉的狼!

林酒眠一直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如果能看见杀手脸上的神色,说什么也会第一时间想办法离开当然墨衷放不放他走是另一回事。

墨衷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脸埋在omega颈窝,用鼻尖蹭他因为高潮动情而微微肿胀的腺体。他拿起那根深紫色按摩棒,放在林酒眠嘴角。

“舔。”

林酒眠被他的鼻尖蹭得十分舒服,熟悉的alpha信息素将他包裹住,身体很疲惫但信息素的抚慰缓解了他的焦躁,让他暂时忘却了羞怒,有点意乱情迷。

鬼使神差地,他乖乖舔湿了那根有点夸张的玩具,就像他平时偷偷在这间浴室做的那样。

“眠眠好浪。”墨衷一边吻他的颈侧,轻声呢喃。他的手抚上林酒眠的阴茎,熟练地挑逗半硬的肉棒。

没过一会,骚浪的omega嘴里含着性玩具射在了墨衷的手心,骚穴里的淫水又开始泛滥,在杀手的黑色长裤上晕开。

“继续。”强横的alpha信息素对一个临近发情期的omega来说是最好的春药,也是将他诱入陷阱的毒药。墨衷一手抓着林酒眠的手,牵引他去撸动刚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另一只手取下了那根充分润滑过的自慰棒,直接全部插入了他的骚穴!

尽管林酒眠的身体已经足够湿,这一下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但一下子插入整根按摩棒还是太刺激了。再加上男人还强硬地抓着他的手,逼他接着刺激刚刚高潮过的肉棒,林酒眠一下子从醉醺醺的情欲中清醒了,不管不顾地想挣扎下地。

“别乱动。”墨衷的手臂像铁做的一样硬,林酒眠压根推不动分毫林酒眠这才发现平常玩闹时墨衷根本没使力他的后背被迫紧贴着杀手一身精悍坚硬的肌肉,后穴也挤上了墨衷腿间明显半勃的那处,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极热的一大包在突突跳动。

“眠眠太浪了,刚吃完别人的精,就来我这里撩闲,像是在控诉我没喂饱你。”墨衷的声线很平静,仅仅在陈述事实:“但我要抱你的时候,你又有一万个借口远离我。”

“那今天就在这里,我会让你高潮到你足够满意了为止,好让你别在外面对着随便什么人就能翻开肚皮发浪”

“我不会插入你。”墨衷亲了亲林酒眠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的耳背:“我记得我们的约定,你说不想做,我就不会强迫你。”

“开始吧。”

林酒眠已经记不清那个晚上是怎么度过的了。

男人将他腺体那块皮肤整个含进嘴里舔弄,手里的动作冷硬而坚决,像是在刻板地执行某项任务。

一开始林酒眠还能射出点像样的东西来,但很快他连稀薄的精液都射不出了,艳红的前端只能吐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骚穴里的按摩棒被死死抵在阴蒂和敏感点折磨墨衷对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比林酒眠自己还深,他的后穴塞进去三个跳蛋,稳稳当当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震动。

“不要了……不要……”林酒眠身上都是淫水,脸上也淌满了泪,“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啊……”

射了两次空炮的omega,连坐都坐不住,全靠着杀手抱着才能勉强定在他怀里。林酒眠真心实意地悔过,哭得嗓子都哑了,屁股里的性玩具还是毫无感情地发热震动,自己的手还是被迫掰开,握着肉棒被杀手带着上下动作。

突然他止住了哭喘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一股浅色的尿液从什么都射不出了的肉棒中涌出,难以成股,滴滴答答落进了水里。

他第一次在非发情期的时候,被墨衷玩得尿了出来。

林酒眠几乎要昏死过去,无数次的高潮让他全身发软,一丝体力都没有。就在他以为至少可以这样结束了的时候……

冷漠的行刑者只低头用暗沉目光审视他被玩虐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亲吻那双哭到红肿的眼皮,舔去omega眼角的泪水,说

“继续。”

【作家想說的話:】

某些被玩弄真心的处男攻的怒气槽绝赞蓄力中

受没什么道德感,行事非常利己,一只有点傻的天然茶

求评论!同我聊天我会很开心!!有空就会回

正文

第6章6一点回忆:“年终我还等着林小老板给我发分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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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眠醒来时,阳光从天窗处洒进来,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光晕。

他一时脑子发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极度疲惫的身体昨晚自动进入了深度休眠状态,这会林酒眠从绵长的睡梦中睁开双眼,陷在厚重柔软的被褥里盯着地板上的光斑发呆。

咔哒一声,锁舌碰撞,大门被人打开又关上。被这声音惊醒,林酒眠稍微动了一下,立马就黑了脸。

双穴都肿痛得光是腿间轻轻摩擦就疼得像是针扎一般,腰部酸软得几乎起不来身,肉棒更是凄惨,到现在还肿胀着,只消轻轻摩擦被褥就能让他本能地害怕起来,满脑子都是昨晚射精潮吹到崩溃,墨衷贴着他耳朵戏谑地吹口哨,他就控制不住尿了浴室一地的画面。

“这样折腾我一通,你就舒服了?”林酒眠咬牙切齿,斜睨着在流理台前自顾自忙手头事情的人。墨衷今天换了身没见过的新衣服,里面是黑色高领线衫,外面套着裁剪合身长款的黑色风衣,风衣上只有几处简单的银色金属装饰。他下身是束脚裤配半长皮靴,裤管扎进靴子里,整个人看起来修长又干练利落。

“吃什么?”墨衷只当听不见:“你一觉睡了好久,现在下午四点多了,你不饿吗。”

“四点?”林酒眠毛都炸开了,掀起被子就想下床:“林羽非得担心死我,我鞋呢……嘶!!!”

他的动作牵动了腿间被折磨了大半夜的部位,非但没能起床,还抱着下身在床上发抖,生生捱过过于冒进的动作造成的一波剧痛。

“你也太关心你弟弟了,他都快要到来发情期的年纪,过不了多久就能办成人礼,你别总拿小孩子那套对他。”墨衷将手里的食物在清水里一一洗净,专心地将苹果切小块,削成兔子苹果的模样:“而且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对他真是好的出奇。”

“你怎么又开始了。”林酒眠半靠在床头冷笑,“我爱关心谁关心谁,你现在真是长进了,我关心一个omega你都要找我的茬?”

林酒眠身下火辣辣的疼,性器官上全被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成分不明的凝胶,起到一点清凉镇痛的效果,否则他现在动一下就能疼到哭出来。为了不再接着折磨自己,林酒眠勉强接受了因为过度纵欲卧床休息的现实,坐在床上和墨衷打嘴仗。

“我买东西路过咖啡屋,那时他还在前台当班,我同他说了你睡在我这里。”墨衷把刀洗干净,又把半个橙子和雪梨切块放进粉碎机打汁。

“行。把你的终端给我用下,我有点事情。”林酒眠头还有点晕,“我还有几个工单要交,全快到死线了,要不是你耽误我时间我这会全做完了。”

林酒眠除了干捞偏门的事情,还因为有点机电相关的手艺,接一些机械改造的活。联邦对机械改造等行为控制得比较严格,正规的机械改造要过很多手续,上下游都要特种许可证。很多手续不全或明摆着是违法的机械改造行为就会来找私人的黑产做,林酒眠就混迹在这个行当里。他对大部分单都来者不拒,极少延误交期,活也干得挺漂亮,还算有点小名气。接单的利润并不算丰厚,林酒眠一直干着是因为在这个黑产里混的话,可以积攒三教九流的人脉,又可以了解地下行业最新风向,对捞偏门颇有帮助。

他通过各种途径攒下的钱已经够在黑街盘下一间小门面,林酒眠动过把工作室和和接单点挂到那里的念头,这样就可以把大部分活拿到那边去做,赶单时家里的电钻机就不用到半夜还吵着。林羽身体弱,有点动静就睡不好,但他怕打扰到林酒眠干活从来不同他抱怨,只一人闷在被子里偷偷咳到天亮。

黑街开店会抽营业额三成税金,黑街管委会的人也不好打交道,都是群骨头里都能榨出三两油的主。林酒眠心疼钱,始终没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