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昏了头,他刚尝到美妙的肉棒味道,现在却被人强行夺走。林酒眠呜咽着摆动腰部,想留下穴里的肉棒,拉得缠在床柱上的金锁链哗啦啦响。

“啊……呜呜……不要走……”林酒眠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说话磕磕绊绊:“哈……要,要……”

“要什么,要谁留下来?”墨衷爱怜地亲omega的嘴角,咬他的舌尖,从他的下巴舔到柔软的脖颈。

林酒眠要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折磨得哭出来。发情期的omega全身发烫,只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稍稍安抚。他的生殖腔口一张一合,那点alpha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被他身体深处的淫水稀释得所剩无几,再怎么挤压内壁也难以感受到了。

以前的墨衷,林酒眠掉着眼泪,满心委屈地想,以前的墨衷一定会按他的要求,规规矩矩地肏在他的穴里,避开生殖腔的位置,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在他的穴里,温温润润地释缓他的情欲,只是偶尔小黑技术不好,大到可恶的龟头一小半会滑进生殖腔腔口,弄痛了他,林酒眠气得踹他的时候,小黑也会好好道歉,说下次不了……

现在这个糟糕又恶劣的墨衷,真的和之前的小黑是一个人吗?

“要……要小黑,”林酒眠委委屈屈,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酸了:“想要,想要小黑肏……呜……小黑留下来……”

半晌,黑暗中对面的人半天没有动作,林酒眠心生奇怪,正想一探究竟,他的腰重新被人卡住了。

瞬间,墨衷握着他的腰,全部肏进了他的生殖腔!

狭小娇嫩的生殖腔被不讲道理的alpha直接捅穿,热腾腾的性器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林酒眠尖叫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

太疼了。虽然生殖腔腔口已经软了,但直接被肏穿,也太超过限度了……

“好棒,眠眠里面也好软。”墨衷在林酒眠的耳边喘着粗气:“现在我全都在眠眠身体里面了,我把眠眠的生殖腔肏成我的鸡巴形状了。”

“好开心,”墨衷胡乱亲着omega,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在林酒眠的脸上和胸上,像条得宠的大狗:“真的,好开心……眠眠感觉到我了吗,每次,每次眠眠喊我小黑的时候,我都好想这么做……把眠眠的生殖腔肏穿,肏成我的鸡巴套子,往里面射精,一晚上都待在里面,无论眠眠怎么求我都不拿出来……”

林酒眠被肏得双眼翻白,过量的快感,或是痛感,击垮了他的防线,他失去了语言能力,穴内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水,浇在alpha的性器上,让墨衷舒服得打颤。

“但是我现在还有其他的想做。”墨衷把手按在omega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下面是他肏在深处,突突跳动的肉棒:“想在眠眠的生殖腔里成结,想咬在眠眠的腺体上,从此眠眠的血里,永远带着我的信息素的味道”

“没想到被那个令人作呕的关奢延抢了先机。”墨衷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我好恨……当时我为什么就狠不下心,如果我先下手……”

林酒眠被话语里的不甘和恨意惊呆了。

他混混沌沌,没有完全听明白墨衷在讲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要安慰下自己身上的alpha,好让他尽量温柔一些。

鬼使神差地,林酒眠向墨衷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是……是了。”墨衷抓住omega来不及收回的手,痴迷地吻他的手心:“现在你在这里,一切都不晚,你是我的……”

墨衷凑上林酒眠的腺体,雪亮的犬齿点在表皮上,与此同时,深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前端又涨大了几分。

如果林酒眠还能有半点清醒,现在也该哭着求饶了虽然百分之百没有半点作用。

墨衷搂着怀里的omega,下了死力,牙齿缓慢且坚定地咬了下去,下身在omega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生殖腔内,成结了。

这意味着在彻底标记结束前,成结的性器都会牢牢卡在omega可怜的生殖腔里,无论omega如何哀求、哭喊,或是真的被肏成了一只肉便器,alpha的性器都不可能脱出。

黑发黑眸的alpha咬穿了omega的信息素腺体,鲜甜的血腥味混着高纯度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这对两人都是无与伦比的、直面感官的刺激。林酒眠在alpha的怀里,全身都被制得死死的,只能敞开所有,接受alpha信息素的注入。

“你是我的,”墨衷低声喃喃:“眠眠这辈子都别想再丢下我,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他伸出手,按动了omega限制视力的装置上的生物锁,随着一声清脆的机簧声,装置掉了下来。

林酒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光。

房间内光线十分昏暗,林酒眠从长久的黑暗中看见这样的场景,并没有因为突然见光而感到刺眼,但他仍然在极度的惊骇中瞪大了双眼。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间他被强制标记的房间顶上,有一间无比熟悉的窗户。

这里是他以前经常踩着水管,从窗户里跳进来的安全屋。

墨衷终于在这里,享用了他最喜爱的美味。

【作家想說的話:】

快乐

一万收了,好开心,给小黑吃饱点。

非常非常感谢各位,猛虎落泪式和大家贴贴,我真的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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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59他心脏上的那道旧伤疤滚烫疼痛,发出空落落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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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

他不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往那扇天窗往外看风景。

透过那扇窗,漫天星辰在数个光年的距离外闪耀,像是摆在高级商店精美的深蓝色天鹅绒布上的商品,隔着水晶玻璃与他遥遥相望。

他是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最大的心愿就是偷到一块属于自己的星星,他自以为是,豪情万丈地在见不得人的阴沟里大嚼着美味的干酪,以为这份幸福能到永远。

这栋安全屋是让他永远感到安心、幸福的地方,他可以尽情地在这里发呆犯懒,像只懒洋洋的猫,摊开软软的肚皮,眯着眼睛晒太阳,闻着空气里焦香的油脂气味,舌尖上含着甜腻的糖果。

然而他现在才意识到,这里是格雷特走进森林遇见的那座糖果屋。格雷特敲下饼干做的柱子,麦芽糖做的墙砖,糕点做的大门填饱肚子的时候,是不会想到,糖果屋里有个将锅炉烧得滚烫的魔女的。

换句话说,童话中的小孩真的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一座凭空出现在森林里的美妙天堂,可以任由他大吃一通,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可能格雷特知道魔女的存在,但他或许是在森林里跋涉太久,又渴又饿,亦或是他信心满满,以为自己能在魔女抓住他之前逃之夭夭。

当初林酒眠是个溺水的旅人,墨衷递给他一块浮木,他安心地依赖着这块浮木,然后在有了更好的去处后,便想把这块浮木一脚踢开。

林酒眠仰着头,透过天窗看着夜空,眼泪从眼底渗出来,在他的眼眶处打了个转,顺着眼角流进发丝里,冰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