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阳穴因为过度紧张开始刺痛,心脏剧烈跳动,连带着胸口的烙印慢慢滚烫。林酒眠手按在胸口处,猛烈地呛咳。

“签字。”墨衷淡淡地说:“你没有同我谈条件的资格。”

数秒后,林酒眠抬笔就在面板上随意划拉几下,而后将签字笔直接扔向了墨衷的方向。

“告诉我。”林酒眠的声音里含着怒气。

“我已经将委托内容的九十万划入了你给林羽的终端内。”墨衷说:“从找到他到现在,我没有正面接触过林羽,也没有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你与他断联这件事让他很慌张,现在他正在想办法四处找你。”

林酒眠疲惫地按了按额头:“你去告诉他,我现在还很安全,让他凡事小心。”

他向来支使墨衷惯了,一出口也没觉得那里不对,墨衷倒是笑了出来。

“我以为你抛下我,头也不回地去给人当宠物,多少能有点以色侍人的自知之明。”墨衷拽着他双手的金链把omega拖起来:“结果还是要从头教起,我确实有点失望。”

林酒眠双腿虚软,几乎无法站立,就直接被alpha粗暴拖下了床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腕上也有一条锁链,另一端似乎是被焊死在某处,严格地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墨衷是真的想关他!

林酒眠这才有了切实的危机感,正想着扑上去扇墨衷的脸让他清醒一下,他未被束缚的腿被高高抬起,他跨坐在了一根绳索上!

绳索的高度让他只能垫着脚尖才能勉强接触到地面,麻绳的外表粗粝,上面还留有许多毛刺,现在都尽数扎入了omega的腿心中,林酒眠被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刺激,双腿几乎无法站立,失去了墨衷的支撑后,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下身的绳索上,细绳深深嵌入他的肉穴,娇嫩的阴蒂和双穴穴口瞬间变得滚烫!

林酒眠为了支撑身体,被锁链连在一起的双手抓上了前方的绳索,希望能借此受力,手心接触到绳索的地方也开始发热麻痒起来。

“绳子是用药泡过的。”墨衷的声音响起:“这种药是下等妓院里,专门用来惩罚逃跑的男妓的东西。被用了药物的男妓会被和兽类一起关在笼子里,下场只有发情而死,或被野兽肏烂。”

林酒眠哆嗦了一下,他的双腿仍然无法站到地面,绳索深深地勒入了他的穴肉,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如针刺般的感觉顺着花唇往深处钻,已经有少量的淫液往外渗了出来。

“你真该感谢我的仁慈。”墨衷嘲讽地说:“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就上这个,但你这么生龙活虎,那走绳也一定没问题了。”

墨衷拽起林酒眠双手间的金链,强行让他的双手离开了绳索,将omega向前拉过去。

“在我享用自己的所有物前,我想把你从里到外都洗刷干净。”

“第一道就用你的淫水来洗干净。”墨衷说:“你可以用你淫荡的肉穴里的东西给绳索润滑,走完整根绳子,也可以让我牵着你,把你拖着往前走我不太喜欢那样,因为最后绳子上都会是你的肉逼磨破的血。”

“走。”黑暗中传来咔嚓一声火机声响,还有烟草燃烧的味道:“想对我颐指气使,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而不是给点小甜头就想打发。”

【作家想說的話:】

墨哥:好香,想把眠眠整个吞下去,这样就没人来抢了,眠眠也不会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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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56绳索上磨逼/潮吹哭泣/没有任何alpha能拒绝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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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衷犬齿咬着烟嘴,烟叶燃烧的气味辛辣呛人,但他现在很享受这味道。

就像享受眼前的omega被汗水淋湿的身体,虚弱的咒骂声和颤抖的哭泣声。

这些都是他以前认为“不好”的东西。

他几乎想笑,他以前怎么会认为这些东西不好?

让人上瘾的烟叶可以消遣无数苦闷无聊的夜晚,心爱的omega被彻底掌控在手心里,把他从花言巧语的包装里层层剥开,露出最深处柔然内芯,然后一口咬下去

没有任何alpha能够拒绝这种盛宴。

他以前的克制与等待,只换来了林酒眠的装傻充愣和毫不留情地弃他而去,如果林酒眠不需要这样的爱,那他就换一种方式来爱这个寡廉鲜耻的骗子。

墨衷抚上omega后颈上发红的肿胀腺体,林酒眠像一只被拎起了后颈的幼猫一样,几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完全无法站住,脚下一软,下身深深地陷入了绳索里!

粗粝的绳索带着没有去除的毛刺和淫药,毫不留情地扎在他腿心的软嫩处,林酒眠在一片黑暗中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被熟悉又陌生的强大alpha抚摸情欲高涨时的腺体,这种感受不吝于直接在他的神经上火上浇油。情欲灼烧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他几乎要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林酒眠在迷乱中喘息着,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野兽,粗糙的胡茬刮蹭在他的面颊上,有人咬住他的嘴唇,舌头顶进来,掐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翻涌的热气往上涌出,林酒眠的鼻息之间全是alpha的味道,有种要在墨衷的信息素中窒息的错觉。

墨衷低头啃咬omega的脸颊,舔吻他的眼泪。omega的身体虚弱,却已经陷入了情意迷乱中,戴着黄金铸就的镣铐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浮木。

林酒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几乎要被痛苦与欢愉弄到发疯。

视觉失效的情况下,听觉、嗅觉与触觉都敏感了很多,他能听见来自墨衷的衣料摩擦声,闻见烟叶的苦香味道,感受到alpha用带着枪茧的手指抚摸他的肉体,就像在把玩心爱的枪支。他的神经紧绷,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在坠落的边缘,被现实拉回。

在某些时候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处在地狱里,全身在烈火中灼烧,被束缚的不安让他哭泣尖叫,唯一能让他稍稍安定下来的,居然是墨衷的触碰。

林酒眠因为这扭曲的事实几近崩溃,却又不得不渴求更多。他抱着墨衷的手臂,哑着嗓子求他别走,求他为自己解下眼睛上的束缚,墨衷享受着omega的依赖,并不理会他的恳求,只是将他的腰稍稍托起,检查他被麻绳折磨到充血滚烫的穴口。

“被外面的野alpha肏烂了。”墨衷抱着哭到倒气的omega,让他在自己的臂弯中歇息,将拷住囚徒的链条在手腕上挽了一挽,准备继续这场漫长的刑罚:“最深处也被射过了,好好在绳子上磨一磨你被别的alpha玩烂了的穴,我不想要别人玩脏了的玩具。”

林酒眠大腿和小腿都在发软,全靠墨衷扶着他,强硬地逼迫他在绳索上磨逼,才能向前挪动。

“还有一半。”墨衷吻了吻他的耳背:“连我的罚都受不住,你还怎么出去拈花惹草?被关奢延玩的时候,你哭的有这么可怜么?”

林酒眠看不见的是,身前是兰′生更新一个有他拳头大小的绳结,上面还覆盖着未完全融化的淡粉色脂膏,散发出迷人的诱香。

“怎么不接着骂我了?”墨衷调节了一下戴在omega脖子上的生命检测器,它的造型像个项圈,上面的各项参数显示,林酒眠的身体还没有到极限的地步,“是爽到发不出声了吗?”

林酒眠哭着讨饶过,也骂过,无处不在的淫药寸寸爬上他的皮肤,把他从内到外腌成一只醉虾。他的皮肤滚烫,穴口暖热,迟迟得不到爱抚的穴口内只能滴下大团的淫液,林酒眠扭着腰想在绳索上夹腿,用麻绳抚慰一下情欲,却被墨衷用膝盖抵住两侧大腿,强逼着他张开双腿,空落落地被架在火上烤。

淫液沿着林酒眠的双腿内侧皮肤向下滴,他整个人被墨衷制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浅粉色的舌头囫囵舔弄着牙床和嘴唇,却没有任何脱离这份痛苦的办法。

“真漂亮。”墨衷用微凉的鼻尖,顶着omega的肿胀腺体,轻声喃喃:“我以前真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一定得是我的”

墨衷就像个冷酷的狱卒,将镣铐往前一拽,将omega拉扯着往前迈了一小步,整个腿心全数跨坐在了那个拳头大小的绳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