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再插得更深一点吗,我想射进去,好吗?”

这个时候的审讯官绅士极了,彬彬有礼地征求身下omega的意见,还低头亲了下他脚环上的铃铛。林酒眠夹得更紧了,恨不得把整个生殖腔都藏起来

他快到发情期了,这个时候如果被alpha射到最深处,极有可能提前催发他的发情期!

发情期的omega如果没有抑制剂,也没有可靠的alpha帮助解决,毫无疑问会成为一只淌着淫水失去理智的原始生物,性欲灼烧着他们的大脑,让他们变成对任何alpha都可以张开双腿邀请他们来上自己的母狗……

如果他在这里进入发情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林酒眠抖得更厉害了:“长官……不行的长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玩什么呢?”

林酒眠都要哭出来了:“可以玩……可以玩我的阴蒂!我的阴蒂很敏感,长官你可以……可以掐着我的骚阴蒂玩……”

腿心的阴蒂因为包裹在阴唇里,没吃上鞭子,还是柔嫩可欺的模样。审讯官眼神极暗,低头在他的腿上咬了一口。

“今天还想出这个门,就别再乱发浪。”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微微变调:“我他妈真想在这里肏死你……你平时也是这么勾引其他人上你的?”

狭小的审讯室里一下子只有omega的哭喘声,像猫爪子在alpha的神经上轻轻地挠。伴随着细细的啜泣声,还有咕叽拍打的水声和铃铛的响动。

铃铛的节奏与水声几乎一致,随着omega的脚背绷紧颤抖发出声响,有时候alpha肏得深了,堪堪擦过紧闭的生殖腔前端的小口,或是擦到了层叠软肉中的某个敏感点,铃声就响动得更厉害了。

Alpha眼睛都半红了,他顺着铃声的动静去干身下这只淫荡的雌兽,不坦率不要紧,铃铛声能替他说哪里被肏最爽。顺着铃铛的指引,omega已经被干得绞着男人的肉棒高潮了几次,桌上全是他的淫水。

审讯官微微喘息着,快感叠到了极致。林酒眠似乎是感觉到什么,手脚并用想挣开。

“求求你……求求长官……不要射进来……”

极度的恐惧下,林酒眠从审讯官身下生生挣出去一掌多的距离,那暗红的肉棒也被带出去一截,胀大的龟头卡在了omega的穴口!

这对alpha来说简直是最严重的的挑衅。Alpha的本能会让他们在交合时将omega视作猎物,爆棚的雄性激素会让他们无法接受任何omega违逆自己的行为,会使用一切不会对omega造成不可逆严重伤害的行为令omega重新臣服自己。审讯官压着他的腰往后拖,死死压在自己的肉棒上!

这一下极深,omega这才发现之前alpha可能一直没有全部插进来,现在审讯官的肉棒像是顶上了他的胃,压得他快一天没进食的胃部差点吐出来。

“跑什么?”审讯官低头亲了亲林酒眠颤抖微红的眼皮,“别动,给你吃个教训。”

滚烫的精液射进身体深处,压着林酒眠射了将近半分钟才停。精液量极多,不知道这alpha究竟是多久没射过了……多到林酒眠怀疑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含着的这一肚子不是精液,可能是男人的尿。

林酒眠双腿抽搐打颤,审讯官倒是很满足,在他的大腿上草草插了淫液。他全身衣冠整齐,房间里只有一个赤裸着抱着一肚子精液的omega,跪在长桌上发抖。

“长官……长官我可以走了吗。”林酒眠心里有点慌,被射得极满极深,发情期提前是肯定的了。他至少得尽快回家,找个安全的地方歇脚,再去找抑制剂……

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看得审讯官眉头微皱:“自己穿好衣服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林酒眠推拒:“长官我再也不敢了……脏物我全部上交,放我回去就好。我家还有个弟弟,身体不好,得等我照顾。”

审讯官不语,林酒眠默默穿好衣服,腿心还是疼的,走起路来有些别扭。他背起出发时那个空包,焉焉地往外走。

今天出来什么都没捞着,没有任何进账,还被个莫名其妙的宪兵抓着白玩了个透,射进最里面,都不好拿出来,明天可能会发烧。

他路过审讯官身侧要出门,审讯官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也不说话,只淡淡地低头扫视他。

林酒眠默默偏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不言语。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两分钟,林酒眠败下阵来。

他弯腰脱下脚踝上那根银色铃铛环,想狠狠掼在alpha的臭脸上连这个都不让他留下来!如果说偷东西不对,那这根银首饰简直可以说是他劳动所得……

但是得益于腿心的教训,林酒眠低眉顺眼地将铃铛放进alpha的手心。

“不错,学乖了。”审讯官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买下来,下次接着给你戴。”

“没有下次了。”林酒眠的声音闷闷的:“我一定当个遵纪守法的好人。”

“那不错。”审讯官点点头:“记着我的名字,我叫周池,是刚空降来这里一个月的警长。”

“下次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和宪兵说你上头有人啦,报我的名字,就会有人把你爱提来见我,这是特别优待。”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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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4杀手攻出场,“被外面的人射了一肚子,现在来找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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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眠背着空瘪的黑包,顺着屋檐的排水管往前走,陈旧的铁管表面浮起一层锈烂的漆皮,被踩得嘎吱作响。

他转过两个弯,爬上那处亮着灯的阁楼。从警署出来天已渐黑,坐摆渡车又花了不少时间,等他回梅子街已经是深夜了。那阁楼的老虎窗里吊着一只半旧的煤油灯,在黑夜里散发出暖融融的微光。林酒眠搓了搓手,拉开窗户往下跳,稳稳落在正下方的沙发上。

房间里也亮着灯,一名黑发黑眸的年轻人在灯下擦一柄长狙。枪身乌黑油亮,旁边的刀架上几柄银亮的刀刃摆得整整齐齐,男人刚给它们磨光后上了护油,架在一旁等干。

林酒眠从上面跳下来时牵动了腿心的肿痛,心里烦躁得不行:“今天遇到个傻逼,什么都没捞着,还赔进去一台计算机,气死我了。”

他把背包往沙发上一甩,踢上角落里的黑色拖鞋:“小黑,阿羽回来了没?”

年轻人点点头,林酒眠舒了口气:“那就好。你按我交代你说的那样说了吧?”

“嗯。”黑发的年轻人面无表情:“我和他说你在我这吃饭,要晚点回家。”

阿羽是林酒眠嘴里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大名林羽,今天林酒眠偷典当行差个帮手,就安排他拿着东西混进典当行,假装自己是来当东西的客人。林酒眠在外面制造了一点小混乱,引走工作人员,林羽就把记忆卡插进角落的工作终端,然后和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一起跑了出去。

林酒眠安排他插完记忆卡就马上回家,其他事不用他管,自己从混乱中脱身,上了钟楼等一个引爆病毒的时机。他在警署对着宪兵胡言乱语一通自己在典当行外乱扔记忆卡的事情,好歹把阿羽从这件事里完完全全摘出去了。那个宪兵也是糊涂,听完还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