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这些美味的奶妓,林酒眠的胸部简直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无法想象胸前那人又吸又咬能有什么快感。要命的是他的乳肉极其敏感,光是被这样玩弄,他的下半身肉棒已经开始立起,腰肢酸软。
“穿好了?我看看。”周池握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嗅吻,手伸进旗袍下摆揉捏。旗袍下摆空落落的,逼穴里露出一丝白色那是林酒眠的内裤。
一开始林酒眠换衣服时还想穿着来时的内裤,以免下面真空,稍微一动就能露出白嫩的臀肉和微粉的逼穴。周池对林酒眠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穿戴规整的痴心妄想大加赞赏,为了奖励他,周池让他跪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臀缝扳开,露出被情潮晕染得发红的肉壁,用那根白色细长皮带鞭了二十下臀缝,然后亲手将那条内裤塞进他红肿的逼穴里。
“只要把骚逼用东西堵起来,就不怕别人看见了,眠眠你说是不是?”周池用那根平平无奇却把林酒眠抽得水光潋滟的皮带折了几折,斜斜插入林酒眠的后穴,露出一半白色的长带,以作警示。
然后林酒眠就乖顺得不得了,眼睛也不敢到处乱瞄打主意跑路,顶着一张被抽得满脸泪痕的脸和滚烫刺痛的穴肉,周池让穿什么就穿什么。无论是粉红色半透明的护士服还是蕾丝黑裙维多利亚风女仆装,林酒眠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猫,穴口夹着主人的玩具,在镜子前撩开衣服,供主人从各个角度赏玩后拍照留念。
换到白金旗袍时,周池好像眼神亮得出奇,抱着他不停乱舔。旗袍服装设计别具匠心,身侧红绸带只要一拉蝴蝶结就可以整根抽出,让看起来勉强还像件衣服的旗袍变成前后不相连的两块精致布料。周池似乎爱上了这种拆礼物般的设计,一次次拉开绸带,掀起衣服去咬林酒眠红豆般的艳红乳头,扇打乳肉,再命令全身发抖的omega将绸带系回去,供他再次玩弄。
“早就想找个由头弄你了……”周池饕足地舔着林酒眠的脖颈,发出兽类般粗重的喘息:“你这么一次两次的主动窜到我手心里……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具有强烈支配欲的alpha信息素整个地在林酒眠的腺体处徘徊,林酒眠只觉得自己脑子晕乎乎的,像是醉酒的人,全身每一寸血管都渗进了酒液,控制住反应神经。他的大脑几乎无法运作,良久才趴在周池耳边轻轻嗯了一声。
明明是疑问的语调,周池却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他直接偏头,用尖锐的犬齿咬住林酒眠的脖子,手指一动,将那团白色布料往omega的身体深处狠狠一推!
棉质布料吸水性不错,尽职尽责地吸饱了发情的omega甬道里的淫液,饱满的一整条在omega的骚逼里发胀。内裤过大的尺寸被周池从外面生生往里推了半寸,被棉布吸走淫水失去足够润滑的甬道撕裂般的疼,加上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林酒眠的大腿内侧猛地抽搐了几下,居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这样都能爽?”周池抱着趴在怀里,因为不受控的快感忍不住一直发抖的人:“发情期都还没正式开始,你就能浪成这样,真没法想象进入发情期时你的水能流得有多凶……”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勾引长官。”周池掐着林酒眠的下巴,从下颌开始舔他的脸,吻过omega皱眉紧闭眼角泛红的眼皮,啃咬充血的耳朵里的柔嫩软骨:“我从上面一看你就知道你快发情了……空气里全都是你的骚味……你说你一个快进发情期的omega,不好好在家待着找抑制剂,反而往人这么多的地方跑……你说你是不是出来找肏的?”
“要是你在下面发情了,大厅里这么多alpha,你能被轮奸到天明,脏兮兮的屁股里流着几十个alpha的精液。”周池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起来:“脑子正常点的omega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所以你是故意送上门来给我肏的吧,我抬你盒子价钱,你还一路往上追,生怕引不起我注意似的。”
“这么喜欢我呀?你一个坑蒙拐骗的小贼能有几个钱,都拿出来陪我玩?”
周池脸颊绯红,眼睛里满满的得意又高兴,亲得林酒眠满脸口水,又把林酒眠双手拧在身后不许他擦:“你算盘确实打得不错,要是能进周家,就是当个妾室,以后就能穿金戴玉家用零花的钱数不清多少个零,比现在稳定得多。”
“可惜我们这支的家族规矩是不许纳妾不许养外室,所以名额只有一个,考核严格得很。”周池捉着omega的腰,将他的腿心往自己腿中间明显鼓起的那一大包慢条斯理地磨,林酒眠被抽肿得腿心接触到隔着衣料也十分可怕的热度,翕动颤抖着想往里缩,被周池强硬地掰开外阴唇,让内部的软肉牢牢压在男人的阴茎上。
“躲什么?”周池挺动腰身,那条作恶的内裤在林酒眠的体内不断变动角度,引得他仰头喘息,闭着眼睛不断摇头:“没有……没有勾引……”
“口是心非可不太好。”周池笑眯眯地缓缓抽动林酒眠夹在后穴里的白色皮质腰带,被这根腰带狠狠训诫过的身体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死死咬住那根腰带不放,甚至肉穴自发地蠕动着,将这根刑具又吃进去了一点。
周池看得有趣,低声笑起来:“这么怕挨打呀?”他的声音喑哑低沉,语气有点可惜:“这点本事还想来爬我家的床……周家规矩算少的了,但周家也是高门大户,正妻每天晨昏定省是最基本的,抽穴挨罚也是家常便饭,越受宠的妻妾罚得越狠,甚至有妻子愿意主动给丈夫寻觅妾室分担恩宠……”
“但是我家的规矩是只能有一名正妻,所以你要想进我家门从我口袋里捞钱,一道道规矩一件件家法是跑不了的。”周池翘着尾巴抱着林酒眠絮絮叨叨:“你要是非得跟我也不是不可以,先叫两声老公来听听,叫得好听我就赏你一顿肏。”
叫什么老公!
别说叫老公了,林酒眠快被alpha强横信息素腌渍入味的身体酸软得一塌糊涂,大脑几乎无法思考,神经中枢被情欲的电流打得酥麻软烂。这样的身体被结实健壮欲望火热的alpha紧紧抱住,舒服得他一阵阵打颤,只想用下半身去迎合紧紧贴住的火热肉柱,攀在alpha脖颈的双手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他的身体深处,生殖腔正随着主人的呼吸极轻微地翕张着,已经做好了发情期初期的准备工作。
这只甜美的,不知死活的omega,贴在只见过第二面的alpha怀里,正式进入了发情期。
易感期的alpha临床症状会就个人性格呈现多种表现形式,放在周池身上,表现形式一定是绝对自信的话痨。
林酒眠穿着什么都遮不住的白金旗袍,一双白嫩的长腿盘在男18昇49昇14人腰上,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怎么还不开始……好难受……他的呼吸好热,耳朵被吹气……好痒……
以往的经验是如果发情期时alpha故意吊着他,不愿意轻易满足他,他可以把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扭动腰身,主动亲吻alpha,与他额头相抵喊他老公,求老公射给自己,想给老公生孩子……
某次林酒眠嘴里咬着墨衷的手指,被alpha的火热性器肏得深深陷进被褥,哭喘着想给老公生孩子时,墨衷不知怎么真的射进了生殖腔。虽然没有成结并深度标记,怀孕概率极小,但林酒眠在发情期过去后清醒的瞬间踹开了还在抱着他亲吻的alpha,用枕头大力殴打他让他去给自己买避孕药,自己进了浴室拼命想把在生殖腔入口处的那些东西挖出来。这件事引发了他们最大的冷战,最后以林酒眠两个月没理会墨衷,林羽脚下一滑在打工的地方扭伤了脚踝被墨衷背到医院看护一整晚,直到林酒眠从城区另一端匆匆赶来而告终。在那以后墨衷不管林酒眠在床上胡言乱语什么骚话,都没越过林酒眠说不许的线。
林酒眠按往常习惯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alpha的手臂收紧了。手臂肌肉紧紧挤压着omega的肋骨,勒得他喘不过气。有人用力抽出了他后穴里插着的皮带,用这根沾着淫水的鞭子在他后腰到屁股上的软肉上狠狠抽了两下!
这两下带着浓重的训诫意味,林酒眠会因为被人抽打教训,被当成不平等的某个物件对待而感到屈辱羞耻,又会因为恋痛和悖德而感到巨大的快感。他已经在很努力当个正常的人类,所以这种快感被他小心封存,极其禁忌。但很多时候真的只有这种带强制羞辱的性爱才能打掉骨子里的瘙痒,有人以规矩和教具,管教一只夹不住淫水四处乱尿的小狗。
林酒眠发出一声哀哀的啜泣,骚穴绞着周池塞进去的内裤,又流出了一串骚水。
“你还有什么情况下不会发情的?”周池咬着他的肩膀笑了:“我现在真想顶着内裤肏进去,把你彻底弄坏,让你的生殖腔咬着浸满淫水的内裤,alpha射进去的精液全被内裤堵在外面甬道,让生殖腔眼巴巴地看着吃不到精,发情期一直无法结束……”
“然后你可能就要被人上满整整三天,没人愿意肏你的话你能夹着上一个alpha的精液去找任何人来肏你,一条公狗都行……你会张着腿求狗老公舔你的穴……”
发情期的omega有几种结束发情的方式。除了注射信息素和在发情期时受孕或已经怀孕,其他的方式就是成结深度标记,或性交加轻咬腺体短暂标记,或不标记做满三到五天,直到omega的发情期自动消退。
有些恶劣的alpha为了延长omega在床上雌伏成一只满脑子都是alpha的肉棒和精液的淫兽的时间,会一直拖着不对omega进行短暂标记,直到发情期最后一天快结束了,才不情不愿地咬下那个完结戳。一般性交加短暂标记可以在一天内解决发情期,但有些alpha为了肏足整个发情期,会把快到达顶峰的肉棒从湿热的肉穴里拔出来,射在omega的脸上而不是穴里,让他们流着无法被满足的泪水到处舔alpha信息素含量极高的浓精,缓解情热。
“肏我……想被哥哥的肉棒肏……”林酒眠眼角发红,脑子里一片混沌:“好难受……狗老公也可以,想被老公射进肚子……呜啊”
林酒眠被alpha突然抱起,按在了旁边放着一堆试过的情趣内衣的桌子上,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腿心,抠挖他的骚穴。还没等林酒眠交叉双腿扭着腰夹着那只手自慰,那几根手指像是找到了什么,手腕一动将那事物全部挖了出来!
一条黏糊糊浸满了腥臊液体的内裤被周池从淫猫的骚逼里抽了出来,被随意地丢在林酒眠的小腹上。
“看看你的水。”周池拉起林酒眠的手指,让他点在那条被淫水浸透了,变得微微透明的白色内裤上:“街头每晚揽客被肏了无数次的下等男妓都没你这么浪!”
“老公,”下身巨大的空虚感让林酒眠不知所措,他眼角湿润着去贴身边唯一的热源,“不要内裤,要老公的肉棒……”
突然他脚背紧绷,脚踝整个地伸直,圆润的脚趾全部向内部扣起
易感期alpha熟李般紫红色的龟头在他的阴唇上擦了下,留下一道湿漉漉带拉丝的前列腺液。浓厚的alpha信息素与性器直接接触,让林酒眠差点直接尖叫出来,发情期中的omega的性器官谄媚得不像话,流着口水翕动着两瓣阴唇,内部耻骨也柔媚地向两侧松开,整个人完全准备好了变成alpha身下的一只肉便器。
性器在林酒眠的穴口弹跳了两下,没等林酒眠的那张嘴再说出点什么,就整根爽利地一插到底
就像是一道长鞭抽在林酒眠的神经末梢上,震得他整个人脑袋发昏,眼前发白。他甚至一声都叫不出来,就这么躺在一桌的淫乱服装里,穿着胸前一片水渍下端被翘起的肉棒高高顶起的超短旗袍,只是刚被插入,就无声地潮喷了。
更衣室深处,飘荡着极度淫靡的气息,是发情期的omega急待交合的信息素气味。
光是感受到这份气息的浓烈程度,就能想象出那一定是一条蛰伏于男人身下的母狗,伴着安静室内尤为明显的荡漾水声和巴掌打击在臀肉上的声音,被打肿了屁股,肏大了肚子。
林酒眠顶着烂红的屁股,流着眼泪,声音在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中破碎不堪。
“谢谢老公……谢谢老公愿意肏我的穴……呜……哥哥!哥哥慢点……啊啊啊啊啊……”
周池一巴掌抽在身下母狗的半边臀肉上,然后抓着那两瓣明显看得出高高肿起的软肉,将他的下半身提在自己的肉棒上。两瓣被抽得滚烫发麻的臀肉哪里受得住男人这样折磨,顿时惊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