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搂了一会儿,秦宵忽然起身,将自己和顾青芳剥了个精光,两人浑身赤裸像是交缠般抱在一起。他心里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龌蹉心思,只是不想被冻死,只是想活下去。
然而贴着他的顾青芳好像不是这样认为。两人的腿叠交在一起,顾青芳有一条腿插才他的双腿间,那根硕大的肉屌贴在他的阴阜缓缓摩擦,秦宵能感觉到那根物什已经慢慢变硬。
距离上次做爱已经是很久之前了,那时候他和容肆背着顾青芳双修,他不敢让容肆做得太狠,两几乎没有做得尽兴过。憋了那么久,这副淫荡的身体很容易就动情。
秦宵夹了夹自己的穴,往后挪动几分。还没将那根大家伙从自己的腿心抽出来,就被顾青芳紧搂着腰,又重又狠地在娇嫩的阴阜上磨起逼来。
“呃啊……顾青芳,别……别这样蹭!”
巨伞一样勃发的龟头棱毫无规则刮在敏感的阴蒂上,刺激得秦宵浑身发颤,嫩逼瑟缩着吐出几口粘腻的清液,更加方便了大鸡巴奸淫他。
秦宵推着怀里人的肩膀,顾青芳还受着伤,他不敢太用力,怕给顾青芳造成二次伤害。同时他又怀疑顾青芳是不是醒了,不然原本绵绵软软连路都走不了的人,为何突然间拥有那么大的力气。
“顾青芳,啊啊……顾青芳你是不是醒了!”
顾青芳没有回答他,蹙着眉头闭着眼,表情还是一副很痛苦的模样,但是跨下那叫一个凶残,将秦宵恢复粉嫩的肥逼都蹭到了充血红肿。
“嗯……秦宵,秦宵……”
顾青芳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秦宵呼吸一滞,脸蛋酥酥麻麻的,连带着骚逼都有些发痒,阴道里的淫肉像是被淫虫啃过一般难耐。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啊,再这样他也要把持不住了……但是顾青芳可是病号,他怎么能对病号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呢?可是真的好爽啊……
秦宵咬着牙,心里做着道德的博弈,突然扬起手打在顾青芳的脸上,骂道:“混蛋,别弄了!”
怀里的人消停片刻,秦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抵在他逼缝的那根鸡巴突然粗暴地耸动起来,而且还非常有技巧,专门对着他敏感的阴蒂进击,用坚硬的龟头碾着那颗肉粒凶狠摩擦。
“啊啊……不要,这样好酸……快停下呃呃!!”
秦宵现在非常确信,顾青芳已经醒了。
这些天顾青芳并不是完全昏迷不醒,有时也会醒来,只是时间非常短暂,而是就算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像是丢掉魂魄般毫无生气。
他推着顾青芳的肩膀,想要爬起来,但是腿被顾青芳紧紧夹着,屁股也被有力的双手固定在鸡巴上,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
“顾青芳,放开我……噢噢噢……好爽呃呃……别弄了,我会高潮的,快松开我啊啊啊!!”
顾青芳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含住那双弹跳的肥奶,又咬又舔,然后又像是婴儿吃奶似的嘬着肥嫩的奶头,弄得秦宵不断颤抖。
很快,秦宵这副饥渴多日的身体就被弄到高潮,骚逼争先恐后涌出淫水,将两人的双腿淋得一塌糊涂,随着顾青芳不停歇的蹭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高潮时的阴蒂的敏感又酸又胀,秦宵有些遭受不住这种玩法,抓住顾青芳的头发往后扯,气喘吁吁骂道:“混蛋,我高潮了,别蹭了!”
顾青芳吃痛闷哼了一声,随后一个翻身将秦宵压在身下,抓住那两只反抗的手压在地上。因为姿势的缘故,半颗硕大的龟头都卡进了逼口,将完全恢复紧致的嫩逼口撑到泛白。
秦宵疼得肌肉紧绷,他怒腾腾瞪向身上的男子。只见顾青芳脸上痛苦不减,面色苍白泛着病态的绯红,眼神混浊不清,可那双暗红的瞳仁却像两团烈火,炽热而露骨地燎过他每一寸肌肤。
秦宵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个状态,忍着下体的不适,小声问道:“你清醒了吗?”
顾青芳咬着牙,脖颈的青筋隐隐浮现,什么都没说,挺着腰将鸡巴捅进紧窄温暖的阴道里,缓慢但是力度极重的抽插起来。
“嗬呃!!好痛,小逼要裂开了呃呃!!”
狰狞的巨物直捣黄龙,回回都捅在骚心,伴随着疼痛的快感将秦宵折磨得要快发疯,逼肉抽搐蠕动着,像是讨好那根侵犯者般卖力吸绞。
顾青芳拧着眉心狠操着身在的骚货,但是呻吟的声音非常虚弱,反倒像是秦宵把他夹疼了似的。
“秦宵……呃啊……秦宵……秦宵……”
沙哑的声音情意拳拳,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仿佛是世上最动听肉麻的情话。
冰冷的山洞温度骤升,暧昧的气氛缭绕在两人周围,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掀到了哪里,但是秦宵却不觉寒冷,身上像是被火烧般滚烫。
见秦宵紧闭双眼不愿发出声音,顾青芳那双红眸愈来愈晦暗,阴霾下覆盖着的是腥风血雨。在脑海里折磨了他数日的声音再度响起。
毁了他,他不喜欢你,他践踏你的爱,毁了他……在摩城他和容肆联手对抗你,他不相信你,快杀了他……杀了他啊!你忘记他瞒着你要和容肆成亲了吗?杀了他他就永远属于你了!
那道声音的力量特别强大,侵蚀着他的思维,让他几近暴走。然而心底最深处却还有另外一道声音,一道像是关在牢笼里的困兽发出的无力而又急切的声音。
不是的……秦宵至始至终都相信他,苍穹宗是,摩城是,无净山上也是……秦宵未从怀疑过他……哪怕是与容肆私定婚约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与众人为敌陪在他身边?不要杀秦宵……不能杀秦宵……哪怕是死也绝不能……
两道声音在他脑海里争吵不休,顾青芳头痛欲裂,这种痛像是脑子里的血管炸开,像是灵魂活生生被撕成两半!
秦宵感受到那根侵犯他的巨物从身体里抽了出去,但是脖子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扼住,力度越收越紧,掐得他有些窒息。他猛地睁开眼睛,当看到那张扭曲到可怕的脸蛋时,眼底划过了一丝恐惧。
这个人,就好像不是顾青芳了……
想到顾青芳说过魔帝会随着祟气占据寄体重生,秦宵汗毛倒竖,抓住顾青芳的手腕,艰难开口:“顾青芳……你醒醒……清醒清醒!”
顾青芳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双眸清醒了些,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般抽回自己的手,无措地看着满脸惊恐的秦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脑海里邪肆的声音又响起:哈哈哈,他在害怕你,你看到他眼里的恐惧和厌恶了吗?他和那些人一样,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怪物,是个十恶不赦的魔!杀了他,杀了他啊!杀了一切不喜欢你的人!快!!
“不是的,不是的……闭嘴!他和那些人不一样!我和你也不一样!你给我闭嘴!!”
顾青芳捂着头,面目狰狞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精分似的自言自语低吼,吓得秦宵愣怔到忘记呼吸,也忘记说话。
他脸上的恐惧被顾青芳尽收眼底,那些陌生的眼神如同一把钝刀在顾青芳的心头来回割据,顾青芳紧了紧自己的手,忽然粗鲁将秦宵翻了个面,让他以跪趴的姿势雌伏在自己身下。
只要看不见就好……
秦宵有些慌乱喊道:“顾青芳,你……啊啊啊!”
话没说完,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由于紧张阴道特别紧,被强行侵犯的疼痛就像初次做爱破处那样,好像逼口连着阴道都被撕裂。
秦宵痛苦得浑身痉挛,眼泪失禁涌出,可连求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像只软脚虾似的抓着石地往前爬,想要摆脱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