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见他嬉皮笑脸,没来由的有些不爽,总觉得秦宵心怀鬼胎,于是冷着脸转身将门关上。

在他转身时,秦宵恰好看到了他腰间的乾坤囊……

关好门,容肆转身看向他,道:“鬼鬼祟祟的,到底想要做什么?”

秦宵心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于是心生一计,揉了揉脑袋,故作虚弱道:“那补阴术我修着有点不太对劲,好像要走火入魔了,想来找你双修……”

容肆要是信了这番话才真有鬼。平日里他没有顾青芳那样会讨秦宵欢心,秦宵就算是想要双修,首选肯定也是顾青芳。

“哪里不舒服,我让齐峰主给你把把脉?”

秦宵险些要被他的话气笑,他竟不知道容肆居然是个正人君子?

“哦,那我去找顾青芳。”

说着,秦宵装模作样要离开。容肆果然上当,将他压在门板上,手指在他腰间的软肉掐了一把泄愤,嘴里吐出的话更是怨气冲天。

“左一个云缈,右一个顾青芳,你还真是风流!我还没与你成亲,头上就已经带着一摞帽子。不许去!”

容肆已经自主代入到正宫的位置,像是丈夫出轨的妻子,酸得像在醋坛子里泡过似的。

秦宵被他这副怨妇样儿逗笑,拉开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揶揄道:“不是你让我去找我师尊瞧病?我看顾青芳也懂医术,我为何就不能找顾青芳呢?”

容肆被他拉开后,又不依不饶缠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腰,语气软和不少:“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绝对比找那姓顾的有用。”

容肆此人高傲又爱端着,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秦宵说过话,秦宵着实被他取悦到,两人又黏黏糊糊滚到床上厮混。

但是秦宵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被容肆搂着亲了一会儿,他轻轻将压在身上的容肆推开。

容肆正欲火焚身着,被打断有些不满,道:“怎么了?”

秦宵道:“你太粗鲁了,总是把我弄疼。今日我们玩些不一样的。”

闻言,容肆来了兴致。平日里秦宵总是一味地拒绝,现在主动提出玩些花样,容肆岂有拒绝的道理?

他轻轻挑了挑眉尖,洗耳恭听。

秦宵从自己的乾坤囊里拿出一根低阶的缚仙绳,粲然一笑,道:“今日将你绑起来,怎么样?”

容肆表情微变。说实话,他是喜欢掌控别人的性子,对于秦宵这种倒反天罡的想法,他没多大兴趣。但是看着秦宵期待的目光,他还是僵硬点了点头。

“……好。”

秦宵按耐着狂笑的冲动,将容肆的双手捆得严严实实。容肆的皮肤白,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但什么都没说,任由秦宵把他的双手绑到床上。

安置好容肆,秦宵觉得还不够,他这样拿走乾坤囊太显眼了,他是万万不能让容肆看到的。于是他又伸手去解容肆的发带。

容肆拧着眉头,道:“又要做什么?”

秦宵道:“蒙眼。”

容肆不解:“为什么要蒙眼?”

他倒是不怕秦宵对他做什么,低阶的缚仙绳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只是秦宵今日太反常了,反常得他有些不安,不知道秦宵又想搞什么鬼点子。

秦宵不管他愿不愿意,火急火燎将发带绑在他的后脑勺,蒙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边绑边说:“总是你强迫我有什么意思,今日我也要强迫你一回。蒙着眼睛身子会更加敏感,你难道不想试试被人强迫是什么感觉么?”

容肆不说话了,紧紧抿着嘴唇。他也想知道秦宵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秦宵不擅长做这种事,笨手笨脚将他的衣裳脱下,然后如获至宝拿着他的乾坤囊研究。

容肆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被脱了,他等着秦宵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秦宵却没了动静。欲火在刚才就被秦宵勾起来了,现在眼睛看不见他更加燥热,不耐烦催促道:“快点!”

秦宵也想快点,但是乾坤囊设有法术,一时半会也解不开,只能腾出一只手在容肆身上乱摸。一会儿摸摸他的腹肌,一会儿摸摸他的腰,摸得容肆更加难受,想要直接挣脱绳子反客为主。

“摸摸我下面。”

“啧,急什么?少不了你的。”

秦宵也很不耐烦,但还是将手往下移,刚刚摸到他的腹部,就碰到一更火热滚烫的硬物。那东西被他触碰后兴奋弹跳两下,马眼里溢出的腥液都粘到秦宵手上。

黏糊糊的东西可把秦宵恶心得不行,他报复性抓住那根东西用力揉捏,心想着容肆被绑着手,也不能将他怎么样,于是学着他们平常在床上羞辱自己的那些脏话,骂道:“你淫不淫荡啊?我都还没怎么你呢,你就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欠操?”

秦宵的手没有女子那样柔嫩,但是手掌的茧子带给鸡巴的感觉更加明显,磨得又痛又痒,刺激得鸡巴愈发的兴奋硬挺。

容肆胸膛起起伏伏,呼吸有些沉重,哑着声音道:“那就用你的骚逼强奸我。”

秦宵愣了愣,断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英俊的脸蛋一下子就红透了。心里骂了句不知羞,然后他不再搭理容肆,一手按部就班地撸动着那根巨大的鸡巴,一手继续去解乾坤囊的法术。

容肆也不再说话,享受着秦宵的伺候。如秦宵所说,蒙着眼睛身子果真更加敏感些,虽然秦宵的挑逗方式平平无奇,但是容肆还是爽利得从嘴里泄出性感撩人的喘息。

秦宵被他喘得浑身发热,肉逼都流出粘稠的清液,糊在裤子上淫痒难耐,也情不自禁夹着双腿摩擦着两片阴唇,试图缓解那些不适感。

妈的,喘得那么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操了!秦宵心里暗骂。

秦宵心乱如麻,不怎么难解的法术硬生生解了一柱香的时间,等他将信取出来放到自己的乾坤囊里,容肆那根东西还硬邦邦的,根本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秦宵,亲亲我。”

容肆突然提出要求。

秦宵愣了愣,没有立即同意。

信已经拿到手,他现在就想离开,但是容肆生性多疑、睚眦必报!他要是就这样走了,容肆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秦宵收好自己的乾坤囊,骑到他的腿上,一手摸着他的鸡巴,一手在他身上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