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又将目光放回秦宵身上,心里瞬间了然。他也没打算告诉秦宵双修到底是何意,往后多了个玩弄秦宵的理由,他求之不得呢。
“既然想要双修,那我也帮帮你吧。”
容肆松开他的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里面的东西早已经勃起,他白皙如玉的手握着那根丑陋的东西,当着秦宵的面上下撸动几下。极致反差的画面刺激着秦宵的眼球,让秦宵身下的肉逼又吐出几口淫液,仿佛非常渴望被那根肥硕的肉棍填满。
容肆跪到他面前,握着鸡巴在润滑的阴阜上蹭了蹭,秦宵如临大敌般突然剧烈挣扎,眼里满是惊惧与慌张。
“不行,不能两个人一起!不……啊啊啊!”
容肆哪里管他,硕大的龟头在逼缝磨了磨后,直接捅到那张销魂的肉洞里。顾青芳方才在里面开拓许久,阴道已经畅通无阻,不再像先前那样举步难行。容肆轻而易举操进去大半根鸡巴,顶着脆弱的骚心用力捅了几下,似乎是想要将外面那小半截一道塞进去。
因为有两套生殖器官的缘故,双性的阴道要比寻常女子更加小些,吃下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屌已然不易,哪里还能承受得了更多,秦宵当即便挣脱了被顾青芳禁锢的双手,胡乱拍打起容肆的肩膀。
“啊啊……好深……拿出去,不要再进去了呃呃!救命呜呜……逼要坏掉了,真的呜呃呃……真的不能再进去了啊啊啊!!”
容肆在床上的癖好与顾青芳不同,顾青芳花样百出喜欢故意折磨人,而容肆则是我行我素粗暴至极!同他做爱,秦宵就像娼妓院里的婊子,而容肆则是找婊子发泄的嫖客!
“哭什么哭,如此不耐操,你还有脸哭?淫逼放松些!”
容肆抓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卯足了劲儿往骚逼的深处凿,阴道的媚肉都被坚硬的龟头棱刮成红肿的烂肉,快速进出时逼里像是着火似的发烫。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那根巨屌操了几十下后忽然不动了,转而顶着一张紧闭的肉嘴,死命在那处画着圈碾磨。
秦宵倏地瞪大眼睛,黝黑的眸子变得涣散,浑身抽筋似的瞪直了双腿,长着嘴大口呼吸。
“呃呃……不……子宫啊啊啊!!”
爬狗洞那日他被顾青芳顶到这里,可怕的感觉至今难忘,现在再次被强奸这里,恐惧要大于快感,他很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那根粗屌顶破!
容肆哂笑道:“双性鼎炉稀少难见,那些囚禁双性练功的人都会强迫他们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直至生出下一个双性鼎炉。你同为双性,想必也能怀孕吧?”
秦宵愣了好一会儿,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看向容肆的眼神也越来越恐惧,以为容肆是想要让自己生出另一个供他淫玩的“玩物”!
那可是乱伦啊……也太恶心、太变态了!
“混蛋,变态!哈啊……我不要怀孕,我……嗯啊啊……不要操我的子宫……好痛呜呜,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许操那里,会怀孕的……我不要怀孕呜呜呜……我不要给你生!”
容肆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挺着鸡巴凶狠在脆弱的宫口操了几下,全然不顾秦宵已经被操得浑身痉挛。
“不想给我生孩子?呵……秦宵,等从无净山回来,我就会到青云峰提亲,到那时候你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不要……我不要和你成婚!呜呜混蛋!呃啊啊轻点,子宫好痛,给我滚呃呃!!”
顾青芳还没射精就被容肆的到来打断,阴茎肿得发痛,心里也有些燥。刚才秦宵已经被他调教得乖巧听话,现在又变回满口脏话,他也不惯着,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秦宵的脸上重重扇了几下。
“没规矩的浪蹄子,方才教你的都忘了?”
脸上那根肉屌散发着男性独有的腥膻,混合着骚逼方才潮吹时的淫液的气味,熏得秦宵想要干呕,扭着脖颈费力挣扎。而顾青芳却不放过他,甚至将他的脸当做骚逼一般奸淫,用溢出腥液的龟头不断在他脸上摩擦,蹭得秦宵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巴都糊上一层粘液。
“呜呜呜别这样……好脏,鸡巴好脏呜呜……啊呃呃!快拿开,脸被臭鸡巴弄脏了呜呜呜……噢噢噢轻点,子宫好酸,求你们了嗯啊啊!!”
秦宵紧紧皱着脸,被他如此玩得又羞又怒,却不敢再骂人,只是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口水鼻涕都流了满脸,显得那张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更加凌乱!
这场欢好毫无美感可言,甚至可以用肮脏来形容,可却让那两个玩弄他的男子越来越兴奋。
顾青芳钳着他的腮帮子,将他脑袋牢牢固定,握着自己的肉棒在他嘴唇与鼻尖下碾磨,秦宵失去呼吸的权利,鼻腔全是他的气味,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荡妇,被奸得爽死了是不是?”
“嗬啊……好……呃呃……爽……不啊啊!!”
秦宵翻着白眼,话都讲不齐全。骚逼里绵密的快感不断攀升,尤其的宫口,原本稚嫩的小嘴已经被鸡巴磨到红肿,由于迟迟没有操开这个地方,容肆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炮火连天强奸着这里,根本不给秦宵任何喘气的机会。
很快,秦宵就在两人强势的进攻下溃败,两坨肥腻的奶子甩得晃出乳浪,痉挛不休地到了高潮!
“喷了啊啊啊……骚逼高潮了噢噢!!不要……不要再强奸我了呜呜呜……骚逼已经高潮了!快停下……逼里好酸……要死了呃呃呃!!”
潮吹时宫口张开一个小嘴,容肆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拉着他的双手将他身子带起,让秦宵以骑乘的方式坐到自己跨上。这个姿势要比躺着更深,容肆几乎不用使什么劲儿,浑身无力的秦宵就因为体重的缘故深深吞入他的肉棒。
肉嘟嘟的宫口也被坚硬的龟头顶成凹陷的碗状,尖锐可怕的快感吓得秦宵崩溃哭叫,扶着容肆的肩膀想要爬起来,刚刚拔出小半根肉棒,他的肩膀就被人从身后狠狠按下,屁股再次坐回那根粗长的鸡巴上,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
脆弱的子宫生生被操开,紧窄的宫颈含着怒胀的龟头,胀得秦宵脖颈的青筋都暴出。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回光返照般忽然恢复力气,犹如困兽般歇斯底里地哭喊挣扎。然而顾青芳却用力压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两个疯狂变态的男子平日里势同水火,在床上却出奇的有默契。顾青芳在身后用力压着秦宵的肩膀往下按,不给他一丝逃离的可能,而容肆则是拼命往将自己的鸡巴往子宫里塞,生生将秦宵平坦坚实的小腹顶出个可怕的小包。
“肚子被操破了啊啊啊!不要了……好酸好胀,要死了呜呜呜……快出去,我要被操死了呃呃呃!!”
“嗯……乖阿宵,放松些,宫囊别夹这么紧,让我操操好不好?操进去很爽的,能把你操到一直喷水喷尿,放松好不好?”
容肆被紧嫩的子宫夹得头皮发麻,然而秦宵始终紧绷着身子,他操进子宫后就没法再进行下一步,被那个肉套子紧紧箍着进退不能,所以只能压下欲望,耐着性子哄哄秦宵。
“呜呜不要……子宫好胀,不要操了呜呜呜……”
秦宵的力气彻底被抽空,脑袋软绵绵靠在他的肩膀上,哭得很是压抑,腰肢还控制不住的痉挛抖动着,这副脆弱的模样看得顾青芳很是眼红。
顾青芳松开压制他肩膀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抵到那只肥臀上磨蹭。秦宵的水太多了,高潮几次后屁股都沾满了淫液,顾青芳另一只手探到股缝间去揉弄骚逼下面的另一个肉洞,就着粘滑的淫水捅进去一根手指扩张。
秦宵呼吸一滞,肩膀抖动得越发厉害,意识到顾青芳想要做什么后,他惊恐回头看着身后的男子。
“不要,把手抽出去……呜呜不能再进来了,我会死的,求你……呃啊求你了……”
顾青芳贴到他的背后,想要亲亲他的脸蛋安慰他,但是看着他糊着腥液脏兮兮的脸蛋,还是作罢,只是在他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反正早晚都要吃下两根的,不如早点适应。”
子宫里塞着一根足够让秦宵难受,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这两人根本就没有下限,像是铁了心要将他弄死在床上。
“不行,吃不下了,呃啊啊……真的进不去的……好胀啊啊啊!!子宫好酸别动呜呜……我想尿尿,求你别这样磨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