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屁眼裂开了……被弄坏了……”
秦宵颤抖着呢喃出这句话,表情愣愣的。
顾青芳在他嘴唇亲了一口,秦宵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玩弄,他就着黏糊糊的精液继续撸动着有些疲软的阴茎,拇指不断搓着秦宵的马眼,漂亮的脸蛋笑得有些刻薄。
“没用的废物,才这么会儿就射了。”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被这样羞辱,秦宵也不例外,听到这番话双手撑着容肆的大腿,想要起身拔出体内那根硕大的鸡巴。
容肆岂能让他如意,腰腹一挺,坚硬的龟头用力碾过敏感至极的前列腺,让秦宵软着腰继续坐了回去,哆哆嗦嗦地流眼泪。
这样的感觉对于秦宵来说太陌生,如同雌穴被破处那日一样,毫无经验的他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而这份恐惧磨平了他的锐气,让他本能向施暴者求饶。
“呜呃……太大了,屁眼好痛……快拿出来啊啊!别磨那个地方……求你,求你呃呃!!”
“求我做什么?继续骂啊,我倒还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更硬。”
面对他的求饶容肆丝毫没有动容,故意狠狠磨着那处骚点,龟头棱角上下刮着那里,每每动一下,秦宵就会不受控制的发抖,穴里的嫩肉也绞得更加厉害。
说到底他已经足够体谅秦宵了,至少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在这张穴里抽插,但是秦宵还不领情,双手用力推着他的大腿,不愿配合他。
见人如此不识趣,容肆也不再心疼这没良心的小婊子,箍着他的腰缓缓插了起来。屁眼不同于女穴,肠壁的触感更加光滑,加之秦宵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不一会儿便能通畅无阻地肆意侵犯。
嫩穴被肉屌上粗砺的青筋磨得火辣辣的,最难耐的当属与前列腺,他怀疑那里都被容肆操肿了,碰一下都能生出尖锐的酸麻感,将面前的肉棒刺激得越来越肿胀。
“呜呜我受不了了,别再操了呃呃!肚子要被捅破了……好难受,我要死了啊啊!!”
秦宵挺着腰抵御着快感,身子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肌企鹅裙915868331肉坚实的小腹随着强势的快感痉挛几下,是要高潮的前兆。
顾青芳见他又要射出精液,解下自己的发带,在那根不断溢出腥液的肉棒上缠绕了几圈,牢牢绑住龟头,阻断了他欲望的发泄口。
容肆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可怕的快感也愈来愈汹涌,累积到一定的程度迟迟得不到释放,秦宵崩溃甩着头,全身的肌肤都泛出潮红。
“让我射,求你了……嗬呃呃!鸡巴要憋爆了……别摸了,我好想射,呜呜快给我射……”
顾青芳神色淡淡,眼底的欲望却波涛汹涌,莹白如玉的手指包裹着憋到紫红色的阴茎,抹了一把不断溢出的腥液当做润滑,像是施淫刑般继续上下撸动。
一前一后的折磨让秦宵生不如死,做爱现在对他来说就是酷刑。细细想来,容肆和顾青芳好像从来没有正常做过这些事,不是让他爽到极致,就是让他难受到极致,人性恶劣的那面几乎都能从他们身上看到。
容肆被湿嫩的肉壁裹挟得头皮发麻,兴奋咬住秦宵汗涔涔的后脖颈,又是吸又是咬,胯下抽插的速度几近失速,将穴口那圈艳红的媚肉插得内外翻卷,带出许多粘稠的清液。
“你这骚洞虽不似雌穴会喷水,却会吸得很,果真是个天生适合挨操的婊子!”
秦宵咬着唇低声抽噎,被羞辱得十分痛苦,想要无视这番肮脏的话,可过了好一会儿,他心里还是过不去这道坎儿,抽抽涕涕地反驳道:“我不是婊子……呜呜……我不是婊子!”
顾青芳紧紧抓着他的阴茎,将是挤精似的用力揉搓,接着他的话继续羞辱:“被强奸虐待都能生出快感,不是婊子是什么?”
原本只是身体崩溃,现下秦宵被两个恶劣的男子欺负到精神都崩溃了。他实在想不通世上怎会有如此邪恶的人,为何偏偏还都让他遇到了,他究竟是做了怎样十恶不赦的事才要遭受这样的厄运?
见精神恍惚状态不太对劲,容肆担心秦宵真被欺负坏了,动作稍稍慢了些,顶着他的前列腺慢慢碾磨,让他喘口气歇息片刻。
而被欲望折磨得水深火热的秦宵却不满足了,后面的快感减轻后,想要射精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他扭着腰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哭得无比骚浪。
顾青芳就在他身前,将他这副骚贱的姿态尽收眼底,于是抬起头对容肆道:“你停下来做什么?他没那么容易被玩坏。”
容肆自小被道德所约束,哪怕现在做了强迫人的事,可到底没有顾青芳那样心狠。他原本还想等秦宵适应适应,可感受到秦宵欲求不满用后穴蹭着他的鸡巴后,才知道自己的关心都是多余的!
秦宵这副鼎炉的身子,天生就适合挨操!
得到这个答案,他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几乎是将秦宵当做了泄欲的工具,不顾他的哭喊与挣扎,挺着鸡巴在那处红肿淫乱的骚洞里打桩!
秦宵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自己被操了好久好久,久到屁眼都麻木了,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容肆的鸡巴套子,除了无法发泄的快感,再也感觉不到其它。
“给我射……嗬啊!鸡巴好痛……要射……求你们帮我解开……给我射呃呃!”
容肆粗喘着气,紧紧搂着他的腰,深浅不一却次次精准进攻着被奸到肿硬的前列腺。
“哈啊……等等,等我一起射。”
容肆的持久力秦宵深有体会,想到还要坚持到不知什么时候,秦宵痛哭皱着眉头,哭泣的声音变得有些怪异,身子剧烈颤栗起来。
“好奇怪……好像要尿了呜呜……啊啊我的鸡巴要坏了,快帮我解开!顾青芳……帮我,解开啊啊啊!!”
顾青芳紧紧盯着他的阴茎,那根憋到发紫的肉棍在他手里激烈抖动,长得快要爆炸,随着秦宵奇怪的哭喊声,原本流着透明粘液的马眼突然源源不断泌出白浊。说是射精也又不像,流出的东西没有精液粘稠,反倒像被玩坏后锁不住的精水。
秦宵还以为是顾青芳替他解开了绳子,可那股射精的快感迟迟没有消失,他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赶忙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命根子怎么了。
当看到自己硬着肉棒流出稀薄的精水,他再度崩溃,疯狂挣扎起来要去摸自己的东西。
“哈啊……混蛋!你们把我弄坏了啊啊!别操了,快帮我解开呃呃!受不了了呜呜……那里被玩坏了,别操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身后的容肆见人如此激动,伸头去探个究竟,这一看,他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来,头皮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发麻。
潜藏在灵魂深处的不为人知的破坏欲彻底被激发出来,他没了半点怜惜,疯了似的在剧烈痉挛的肠道里直进直出。
秦宵翻着白眼,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短短的指甲在上面留下血淋淋的印子,可容肆感受到的快感远远覆盖了这份疼痛,耸动的力度更加粗暴!
“救命……要死了嗬嗬!爽死了……被操烂了嗯啊!!救我……嗬呃呃!!”
惨无人道的性爱不会因为他的求饶而结束,秦宵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待容肆抽出自己的肉屌射到他背后时,顾青芳才替他解开了被捆绑的肉棍。
累积在身子里的欲望顷刻间喷涌而出,精水像是潮吹般从偾张的马眼里喷泄。滔天的快感几乎灭顶,秦宵爽得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即便如此,这场可怕的性爱也不会因为他承受不住而停止。在容肆离开他身后时,另一根跃跃欲试的巨物又抵在了肿烂不堪的后穴上,即将开启新的一轮淫虐。
……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