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看着他要哭不哭表情,指尖揉着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画圈,羞辱他:“假矜持。我隔着那么远都闻到你的骚味儿了,你莫不是装的不想要吧?”

秦宵含着眼泪,摇摇头:“不是,我真的不要……别舔行不行?那里好脏……”

容肆嗤笑道:“你不也吃过我们的物什,怎么顾青芳舔舔你的就不行了?还是说你只喜欢吃男子的肉棒,不喜欢被男子吃你的淫穴?”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况且那时候是他们逼迫的自己,并非自己意愿!

秦宵真真想撕了容肆这张“语出惊人”的破嘴!为什么每次做这些事都要说这种难听的话?

顾青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阴唇,湿润软糯的触感激起一阵酥麻,快感瞬间涌上秦宵的脑门,爽得他一阵哆嗦,大腿都在打摆子。

“骚货,反应如此大!”

容肆狠狠拧了一下乳尖,疼痛减轻了快感后,秦宵才从一片空白中找回意识,后知后觉地弓着腰想要逃离顾青芳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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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舔……好脏,那里好脏啊啊!!”

可他退一分,顾青芳便紧追一分,直至他的腰背彻底贴到容肆身上,再也没有了退路,只能让顾青芳用唇舌奸淫自己的逼穴。

秦宵从不用女穴排尿,这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些淫水的腥甜味,并不像秦宵说的那样脏。

灵活的舌尖顶开了肥嫩的阴阜,沿着那条缝隙上下扫弄,时而抵着阴蒂轻轻碾磨,时而在那条恢复紧致的穴口撩拨。秦宵的小腹一片酥麻,有种无法控制的失禁感越来越明显。

“不……走开……啊啊!别舔了,我好像……要尿了呃啊啊!!”

听到秦宵骚浪的呻吟,顾青芳舔弄得更加卖力,柔软的嘴唇包裹住那个小阴核,婴儿嘬奶般含着蒂珠吮吸。尖锐的快感瞬间冲破秦宵的防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吹出淫水!

“啊啊!!到了,泄出来了呃呃!!”

顾青芳也没想到秦宵泄得这般快,争先恐后涌出的淫水将他的下巴打湿,沿着下颌骨缓缓滴落到洁白的衣裳上,弥漫出一股甜腻的味道,引得两个男子的肉棒高高勃起。

秦宵高潮后顾青芳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松开被嘴唇抿着的蒂珠,用舌头细细舔舐,延长秦宵潮吹后的快感。

还似抱怨似调笑地说:“如此淫荡的身子阴核却这样小,一点儿都不般配。我给你将它玩大好不好?”

秦宵呼吸紊乱,眼眶氤氲着雾气,痴痴望着房梁发呆,显然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阴蒂被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厮磨着,酸胀的快意快要从蒂籽里爆开,他才拧着眉呜咽两声,扭着腰挣扎起来。

“好酸,呜呜阴蒂要坏了啊啊!!不行……别用牙齿,别咬呜呃呃!!”

刚刚高潮完,阴蒂上的性神经正处于高度敏感状态,哪里可以被这样折磨。秦宵像是应激的野兽,脚尖用地垫起,竟真让他撑起虚虚跪在床上的膝盖,远离了顾青芳的嘴巴。

那颗小阴核本就滑,加上秦宵的不配合,顾青芳有些衔不住,心里不免有些烦躁起来。

他对着秦宵的大腿狠狠拍了一巴掌,沉声道:“乱动什么,坐到我脸上来!”

秦宵怔愣了一瞬,低头看了眼顾青芳那张美丽圣洁的脸蛋后,腰胯扭动得更加厉害,整个人都贴到了容肆的身上,伤心地哭泣着:“不要、不要那样呜呜……好变态,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你们的坏话了……呜呜放过我,求你们放过我吧……”

容肆被他蹭得欲火焚身,咬着牙对顾青芳道:“要舔你就赶紧舔,不舔我就操他了!”

顾青芳也不在犹豫,硬生生掰开秦宵的腿,用力咬住他的蒂籽,故意向下拖拽。秦宵维持这个姿势已经足够吃力,感受到疼痛后,下意识往下坠,想要减轻那股痛感。这也正好上了顾青芳的当,自己的半个屁股都做到了他的脸上。

顾青芳搂着他的臀部,高挺的鼻尖抵着那阴蒂磨蹭,像是与他接吻般将嘴唇都贴到湿答答的肉逼上舔弄,爽得秦宵再也无法支起身子。

“啊啊……好爽,我要死了呜呜……别这样,小逼好脏……求求你别这样舔呜呜……容肆,哈啊……容肆你帮帮我,我给你操,不要再让他舔我了啊呃呃!!”

羞耻感盖过了身体的快感,想到自己用那么肮脏的地方玷污了那张冰清玉洁的脸,秦宵便崩溃到痛哭,仿佛冒犯了什么神圣的东西一般。

容肆被他哭得鸡巴疼,沉声骂道:“叫得这样大声,是想让旁人都来瞧瞧你这婊子是如何伺候男人的吗?”

闻言,秦宵被他骂得一脸羞红,但是真的害怕被人听到自己放荡的哭喊,便只敢咬着唇呜咽。可逼穴的快感实在汹涌,那条灵活的舌尖已经钻到他的逼里,扫荡着敏感的内壁,导致整个穴腔都失控地抽搐着,他也忍不住泄出难耐的呻吟。

“呜呃……爽死了,受不了呜呜……嗯啊!”

顾青芳像是故意逼他发出声音似的,专门往他受不了的地方弄,但是舌头长度有限,秦宵的阴道又紧,怎么都碰不到他的骚点,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玩弄那颗阴蒂。

阴蒂被人又吸又咬,娇嫩的颜色已被淫虐到深红发紫,比原先肿了一倍不止,稍稍舔舔都能生出可怕的快感,可顾青芳却不顾秦宵的感受,自顾自的它玩得感觉凄惨。秦宵又淅淅沥沥吹了两回,他也分不清现在是爽利还是痛楚,鲤鱼打挺般时不时挺动一下自己的腰。即便如此,他依然记得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努力保持着清醒!

“要疯了,阴蒂被玩坏了呃呜呜!要……哈啊……又要到了呜啊啊!!”

“啧,哭得真可怜,顾青芳对你也太凶了。”

容肆虽然嘴巴欠妥,但实践起来到底没有顾青芳那么疯,这时就连他都有点心疼可怜的秦宵。可这份心疼也只是止于温柔地亲了亲秦宵的侧脸以示安慰,并未给予行动上的帮助。

但是秦宵如同巨浪里漂浮的浮萍,被巨大的快感淹没得快要窒息,在绝望的处境里听到有人这样说,便下意识的依赖对方、应和对方。

“呜呃……是……顾青芳好凶……啊啊!!”

被提名的顾青芳轻咬着肥厚的阴唇拉扯,似乎要验证他说的话一般,吓得秦宵以为自己的阴唇要被他扯掉了,哭声更凄厉了几分。

容肆立马扭过他的脸蛋,吻住那张痛哭不止的嘴巴,浓情蜜意地用舌头搅弄他的口腔,将他那支离破碎的呻吟都堵回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秦宵被两人玩得嘴肿逼烂,被舔逼舔得爽到射精,顾青芳终于放过那颗被舔到破皮的阴蒂,含着他的逼口用力吮吸了两口腥甜的淫液,才舍得离开他的腿间。

“真娇气,才多久就被弄到破皮了。”

顾青芳用手指拨了拨那颗肿烂的阴蒂,刺痛的感觉让意识模糊的秦宵深深皱眉,身体下意识颤动起来。

容肆松开秦宵的嘴,将他被束缚的手解开,把人抱在怀里了,才不悦地对顾青芳道:“你还有脸说出来。就不能下嘴轻点儿?”

“你如此心疼他,方才怎么不见你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