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再不愿承认自己淫荡,此刻也在容肆面前感到了羞耻。他慌乱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容肆,身体颤抖得非常激烈,无法抵御那些如同滔天巨浪的快感,他只能尽量不发出太暧昧的呻吟。
顾青芳布满情欲的脸蛋艳丽非常,如同艳鬼贴在他耳边,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与容肆对视。
“告诉他,你被我操得快不快活?”
秦宵的身子已经到达极限,穴里疯狂抽搐,就连无人抚慰的肉棒都冒出丝丝腥液,随时都要同淫逼一齐攀上欲望的顶端!
“不……不要……”
就在此时,如同石像般杵在门外的容肆终于踏入房中,紧紧关上房门,走到秦宵的面前,用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淫态百出的秦宵。
秦宵被他看得浑身酥麻,濒临高潮的身子直接在容肆的注视下泄出一地的淫液与精水!
他终于支撑不住往前扑去,双手胡乱抱住了容肆的腿。
“呃啊!到了……到了!”
秦宵无力攥着容肆的衣袍,不知是爽过头了,还是羞耻到不知如何面对容肆,他将脸死死埋在容肆的衣袍里,眼泪和口水蹭得到处都是。
顾青芳没有因此停下,腰胯耸动得更加快,秦宵只觉得逼里那玩意儿越来越大,撑得他的阴道都要裂开了,里面酸胀到几乎麻木。
在那根肉屌抖动几下后,同为男性的秦宵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努力抱着容肆的腿,想要挣脱顾青芳的束缚。
“不要!啊啊……不许射在里面!”
若只是被插几下,他还安慰自己就当被棍子捅了几下,可若是真被男子内射,那他就真就从内到外的脏了……
听到秦宵凄厉的哭喊,容肆紧紧皱眉,掐着他的脸,将他从自己腿上拉开。
秦宵此刻的意识有些恍惚,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的痛苦中,发了疯似的苦求着容肆。
“呃啊……容肆,你帮我打他……啊啊!他强奸我呜呃……求你救我,救救我啊啊啊!!”
容肆没说话,细细抚摸着他的嘴角,又将两根手指探索到他的嘴里,搅弄着那根湿热软嫩的舌头,弄得秦宵更加含不住口水。
他眼神晦暗不知在思考什么,最后当着秦宵的面撩开自己的衣袍,在秦宵惊愕到茫然的眼神下,放出那根早已在门外就勃起的肉棒。
“好啊,这就来救你。”
秦宵没想到容竟能变态到这种程度,他就像个傻逼,居然还对这个变态抱有希望!
看到那根制热粗壮的东西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秦宵惊恐摇着头拒绝,可顾青芳就在身后顶着他,他无路可退,只能被迫含住那根恶心的东西!
容肆的性器同顾青芳差不多大小,只是龟头更翘些。光是含住那颗鹅蛋大的龟头,秦宵就感觉自己的口腔被撑到极限,就连呼吸就变得困难。
口腔和鼻腔萦绕着阴茎独有的腥膻气味,秦宵作为一个直男,心里的排斥不是一点两点,就连分泌出来染上那些气味的唾液都不愿意下咽,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嘴角流出,糊满整个下巴。
容肆被口腔得粘膜包裹得无比爽利,粗喘了几口气后,稳稳固定着秦宵的脑袋,将他的嘴巴当做泄欲的工具般肆意插弄。
“呕……嗬……唔唔!!”
秦宵的嘴巴被堵得鼓鼓囊囊,那根巨屌还嫌他不够难受般,硕大的龟头不断往喉咙里塞,顶得秦宵连连干呕,眼睛翻得只剩下白眼,表情犹如交配的畜类淫乱。
两人一个赛一个粗鲁,直到阴道里被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内壁,秦宵才从混乱的意识里挣扎出来,用力推着容肆的小腹,摇着屁股想要摆脱那根在他穴里灌精的鸡巴!
完了,真的完了……他居然被内射了……好恶心!
顾青芳将性器死死钉在他的肉穴里,头一泡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几十股才射尽。由于春药的缘故,刚刚射完的肉棒没有立即疲软,不堪重负的阴道被胀得更加难受。
心理与身体都即将崩溃的秦宵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直接将操着他嘴的容肆给推开了,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得到片刻休息。
穴里那根巨屌被拔了出来,灌在里面的精液源源不断涌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羞得秦宵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哭得肝肠寸断。
今天对于他来说太过漫长,漫长到让他有种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绝望。从早上到现在,发生的事一件件刷新他的三观,根本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他就已经被这两个疯子强奸!
若是换作平常,若是看到秦宵哭得那么绝望,两人或许还能耐下性子哄两句。但是现在他们都将秦宵现在的下场当做咎由自取,自然不会去理会这个左右逢源的骚货。
容肆将他从地上捞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勾着秦宵的双腿,让秦宵背对着自己,用那根威风凛凛的巨屌抵在泥泞不堪的穴口磨蹭。
容肆有些洁癖,心里很是嫌弃被顾青芳弄脏的穴。忍耐着不满将龟头塞到里面去,秦宵哭得更加厉害,嘴里还不断飙出脏话。
“哭什么哭!本来就丑,现在哭得更丑了!”
“你……那你就滚出去!”
闻言,容肆气到发笑。
“娼妇都没你那么会立牌坊。不是你留下纸条让我过来的么?现在装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呢?”
顾青芳原本还觉得容肆骂得太难听,但是听到容肆之所以会到这来,都是秦宵一手安排的,他便觉得秦宵就算被弄死都是活该!
秦宵也是被他羞辱得火冒三丈,口不择言道:“我他妈让你过来搞他的,不是让你俩过来搞我!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此话一出,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容肆和顾青芳的表情都非常难看。两人现在心里都十分厌恶对方。容肆看不上假清高的顾青芳,顾青芳也不喜虚伪的容肆。
秦宵也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无比懊悔,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破嘴!
容肆咬牙切齿道:“我看有病的人是你!”
说着,他箍着秦宵的腰,狠狠将自己只塞进去一个龟头的肉棍捅进去大半根,径直顶到已经被操肿的骚心上!
秦宵本能反应地挺着腰,身体被电流掠过般细细颤抖,爽得瞪圆了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
顾青芳自然也不会闲着,扶着自己那根沾着淫液和精水的肉棒送到他嘴边,用溢着腥液的龟头描绘着他的嘴唇,将秦宵的嘴弄得脏兮兮的。
秦宵闻到那些淫靡的气味,很是嫌弃,扭开自己的脑袋,不愿替他含。
“滚……啊啊!滚开……脏死了!哈啊……不要拿它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