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青芳用力在骚心顶弄了两下,果不其然换来的是秦宵有些崩溃的哭喊,以及不愿配合的挣扎。

这副身子就是被容肆强奸过一次,哪哪都青涩得很,先前舔逼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阈值已经到达顶点,在弄下去怕真的要崩坏了。

“温柔点,那就温柔一点……我……呃啊啊!!别动……相公,求求……呃呃求求你了……快要爽疯了……骚逼现在还不能操噢噢噢……!!”

话都没说完,身体里那根可怕的大鸡巴就开始律动起来,速度不快,但是力度极大,每次都会将凸起的骚点捅到凹陷,在敏感的地带狠狠淫虐一番!

顾青芳紧紧盯着他凌乱不堪的脸蛋,望着他因为情欲而迷离是双眼、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内心的阴暗面彻底盖过柔情,让他的思绪与动作都逐渐变得疯狂,眼泪的泪水盈满眼眶,嘴巴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我也想温柔啊,可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叫我如何忍得了呢……秦宵,你可知我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你刚走的时候我确实疯了,我奸淫你的尸身,幻想着你还在……嗯……你冷冰冰的肉体都能叫我发疯,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骚逼蠕动得好厉害啊,骚娘子喜欢听这些吗?真是够淫贱的……你知道吗,那具尸体冰冷的骚逼都被我的精液给烫暖了,只可惜是具尸体,否则吃了我那么多精液早该怀上我的孩子了……唔……骚逼夹得越来越紧了,骚娘子又高潮了吗?哈啊……别乱动,乖乖让相公疼你……乖点啊……”

粗大的鸡巴在阴道中忘情操干,活像是一柄巨刃,生生将秦宵的灵魂劈做两半,一半被迫沉沦在无法逃脱的快感中,一半又恐惧顾青芳说的那些疯话,想要抵死反抗。

“不要……你这个变态!不要说了呜呜……求你……啊啊啊……!!轻点……小逼高潮了……里面好敏感……轻点操啊啊……呃啊啊……!!”

“为何不说?我还有好多想要说的呢……这三年里,我每日都想着你……哈啊……想着等你回来就将你关起来,让你除了我谁都不能见……把你锁在床上,每日乖乖敞着腿被我奸弄就好,什么都不用想……嗯啊……你是我的,秦宵……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顾青芳边哭边操,像是要惩罚这个弃他而去的男人般,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

哪怕秦宵此刻被操得意乱情迷,也敏感察觉到顾青芳的异样,嘴里放着狠话,可呈现在他面前的却像一直被抛弃的流浪猫,露出的獠牙也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是因为自己的离开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吗?

他推着顾青芳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顾青芳如今已经疯魔,以为他是在反抗,于是操干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不要命似的耸着腰胯,一下下顶开因为高潮而死绞的逼腔,冲过重峦叠嶂的阻碍,最终捅到那圈软嫩紧闭的肉环上。

脆弱的子宫毫无防备被人操弄,小腹绽出的快感如同一簇簇强烈的电流,瞬间就涌遍全身,在肌肤生出一层密不透风的快感,再度将他拖回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

秦宵情不自禁抬起颤栗的腰肢,越是想要抑制激烈的快感,就越是涌窜上来,像是脱水的鱼儿在岸边疯狂跳动,可在怎么努力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呜啊啊啊……!等等……子宫……呃呃子宫不能操,好酸……饶了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又要高潮……呃呃高潮了啊啊啊!!”

“那便高潮,用你的高潮逼好好吸出相公的精液……嗯……将精液都吞进子宫里,给我生个孩子……若有了孩子,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了!”

想到有朝一日秦宵会诞下他的孩子,顾青芳激动得呼吸都粗重许多,素白的双手抓着那双蜜色的奶子,力度大得手指都陷入肥腻的奶肉中,胯下动作也愈发癫狂,挺着鸡巴回回往子宫口凿击。

在炮火连天的操弄中,那圈肥嘟嘟的嫩肉很快就失守城门,宫口一点点被坚硬的龟头碾开,随后就是被强势地侵占领地。

这副身体还是投一遭被开苞子宫,伴随着快感的疼痛让秦宵浑身抽筋般痉挛着,一双眼睛翻得只剩眼白,张大了嘴却连半点声调都发不出,活生生被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双性的子宫本就偏小,含下龟头已是极限,宫口那圈嫩肉都成了鸡巴套子,死死扣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像是榫卯结构般与鸡巴结合。

顾青芳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就会连带着子宫往下拽,每每这时候子宫就会涌出一汩汩暖热的液体,然后秦宵就会崩溃哭喊。

“子宫坏了……坏了啊啊……!要撑坏了……呜呜不行,不能拔……!呜呜呜救救我……子宫要被奸烂了……怎么办呜呜……呃啊啊!!”

“烂了就烂了,若是被相公弄坏……哈啊……往后就待在房中哪都不要去,乖乖等着相公回来奸你的骚逼就是……”

顾青芳同样是快要爽疯了,子宫就像阴道里的嫩嘴,紧紧裹含着他的龟头,不断地抽搐痉挛,豆腐般嫩的宫肉夹得他都要射了。

他也顾不上秦宵是否还能承受得住,耻骨紧紧贴着对方,换着各种方位在宫腔里碾磨,将那团敏感脆弱的骚肉挤到变形。

子宫内壁被龟头棱刮弄,产生出的快感如同巨大的潮浪,顷刻间就将秦宵给淹没,让他变成一只除了性爱什么都不知道的骚贱母狗。

“哈啊……母狗被相公操坏了……啊啊啊……子宫……哈啊……我的子宫烂了嗯啊啊!!喷了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呃呃呃!!”

高潮的骚逼彻底失控,宫腔震颤着绞紧,阴道里的嫩肉也毫无规律痉挛,喷出大量的淫水,绝伦的快感连带着前面无人抚慰的肉棒一同到达顶端,射出几道白浊。在骚逼极致的收缩下,顾青芳紧蹙着昳丽的眉头,似欢愉似难耐,一口咬到秦宵的肩膀,小幅度在子宫中快速抽插。

“哈啊……娘子的骚逼好会吸……要射了……射满你的贱子宫……让你咬得那么紧……啊……!射了……射了……好爽……”

卵蛋随着高潮的临界点不断跳动,最后在骚逼的紧吸下激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将与鸡巴没有一丝缝隙的子宫射到鼓起,从小腹看像是怀胎三月一般。

本就在高潮中的秦宵被精液胀得又攀上一个小高潮,持续的高潮让他紧绷着肌肉,矫健的双腿像是一滩烂泥摆在床上,一颤一颤地抖动,爽得连喊都喊不出了,只会吐着舌头流眼泪。

本是个高大帅气的男子,漂亮而性感的肌肉爆发着强悍的力量,小麦色的肌肤也散发着健康的气息,而就是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却被一个雪肤花貌的美人玩成一个破布娃娃。彰显着男子气概的肌肉成了美人肆意亵玩的淫肉,色泽性感的肌肤也被浸染上了一层情潮的绯红,哪里还像是一方宗门的首席弟子,分明就是被丈夫关起来打种怀孕的母狗。

顾青芳被他这副淫态毕露的模样勾得欲火再燃,还堵在子宫口的鸡巴又勃发膨胀,对于秦宵的求饶置若罔闻,守寡这几年他都要憋坏了,这点程度这么可能满足?很快,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好,反正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奸弄自己的妻子不是合情合理吗?

卧房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每一个角落,忘情的哭喊与不堪入耳的淫语络耳不绝,两个男子抵死缠绵,激烈的动作晃得木床咯吱作响。

秦宵感觉自己大脑都被那根可怕的鸡巴搅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唯有接收顾青芳的指令被迫迎合灭顶的快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也不知道顾青芳在他身上做了多少回,身下的褥子都被尿出的淫水浸湿大片。顾青芳时而抬起他的腿压在胸前,让他撅着屁股骚逼朝天,由上而下坐到骚逼最深处。时而又将他的腿架到肩膀,一边撸着他的肉棒,一边挺着腰胯快速奸淫,速度快得逼唇都要磨出火了。

好像刚刚在他逼里射了一发,他都没缓过神,就又被对方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跪在床上,紧接着,那根金枪不倒的驴屌又直捣黄龙,直接撞上红肿的子宫。

原本圣洁的子宫彻底变成了顾青芳的淫乐窝,紧致的宫口都被操松了也没能得到饶恕,一下一下被鸡巴打桩似的奸淫着,灌满了腥臭的精液,每每捅进去,那些白浆就会从逼口喷出,将两人的交合处糊得淫乱不堪。

秦宵实在受不住了,崩溃甩这头哭喊,一只手伸出了床幔外,想要逃离这场荒淫无度的性爱。可没等他摸索到什么,一只白玉般无暇的手又覆上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将他拉回床幔中。

“呜呜……要疯了,骚逼要爽疯了啊啊啊……!!大鸡巴好猛,要把骚娘子操坏了……噢噢噢……!受不了……喷得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操死你……哈啊……操死你这淫贱的母狗!哪里是要坏的样子,我看你的骚逼喜欢得紧,捅两下就喷成这副模样……啊……骚逼夹得好爽……骚娘子哪里受不了?这里吗……还是这里?”

高潮中的秦宵被捅得连连翻白眼,像是寒冬中赤裸的人,剧烈颤抖着身躯,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凄惨得不成样。

他费力扭过脑袋,想要亲吻身后的顾青芳,试图用讨好得到对方的怜惜,可刚一转头,就看到那个貌美的男子流着鼻血,眼神有些迷离,嘴里不断梦呓般的呢喃,一副走火入魔的状态。

秦宵大脑清醒了些,着实被他这副不正常的模样吓了一跳。

“呃啊……顾青芳,你清醒点……啊啊啊……!!别做了……你流鼻血了……呃呃!停下……赶紧停下啊啊啊……!!”

“哈啊……秦宵,我想操死你,让我操死你好不好?啊……骚逼好嫩好会吸,真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操烂你的逼……操到你再也不能勾引我……让我操死你,我陪你一起死好不好?好不好?啊……啊……”

听到那一声声兴奋而又病态的喘息,秦宵惧怕得眼泪哗啦啦往下掉,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反抗却迎来更加疯狂的对待。

顾青芳已经彻底失控,看着身下肌肉暴起的母狗想要逃离自己的掌控,极端的控制欲瞬间充斥满整个胸膛,于是乎不由分说按住他的脖颈与腰肢,像是骑马似的骑在他乱颤的肥臀上驰骋,动作凶狠得像是要把卵蛋都塞进那张销魂的肉逼里。

“骚逼好会裹鸡巴……哈啊……母狗是不是生来便是给我操的?说啊……回答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