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混蛋!欺负我,还要骂我……”
“好几次,那根大鸡巴都钻了一个头进去了。”
“他就是故意吓我,故意想看我哭……”
少年说到委屈处,眼泪都跟着一起掉了下来,偏偏这外冷内骚的身体明显因为想起之前的事情又开始发骚了,身下的水液汩汩地往外冒,以至于空气内愈发弥散开那股勾人的甜香。
“唔……好痒……”被要求坦然诚实的少年显然不再具备口是心非的能力,情动的下体酥酥麻麻的,他喘息着,指尖却是主动伸到腿间,扒开那明显肥嫩了许多的唇肉,裸露出内里依旧有些红肿的穴肉,继续哼哼道:“痒……”
被兽人的鸡巴顶着屁股,而这样相似的场景,显然是叫他的记忆混淆了起来。
恍惚间,唐陌好像又回到了十四五岁的年纪。
他跟他哥从小关系就很好,一直也都是在一张床上睡觉的,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早上睡醒,他都能感受到屁股后面那根戳着他的火热棍子。
他隐隐觉得不太对,便也从来没有说过让哥哥把棍子收起来的话。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也变得不对劲起来,从最开始被顶腿的抗拒,到最后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偷偷告诉发小,却被对方压在树上,狠狠磨到腿心发麻,才哭着被放开。
他哭得实在有些久,眼睛都肿了,自然是立刻就被哥哥发现了异常,而他心中委屈,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哥哥。
那是唐陌第一次看片子,而在发现他对av没有兴趣后,哥哥又换了另一部片子。
片子很直白,就是两个男生在酒店开房,可唐陌就是看得面红耳赤,听着音响内传出的粗重喘息,臊得连头都不敢抬。
而之后,他被哥哥舔了。
那是他的第一次射精,很舒服,舒服到他整个人都恍惚了,从此便爱上了这个游戏。
那几年里,他们除了真正的插入,几乎什么都做过了,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唐陌也意识到了他与哥哥关系的怪异。
他不想跟哥哥生疏,却也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而在接触到哥哥的朋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沦陷了。
高大英俊、又轻佻嘴甜的男人,对于还没有接触过世间凶恶的少年人来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而这当中有多少是为了远离哥哥,唐陌不清楚。
那一晚,哥哥的眼神可怕极了,而他差一点就要进去了。
唐陌被他吓坏了,第二天几乎是落荒而逃,可他哪里能想到,他才刚刚逃离了狼窝,下一秒就入了虎穴,那些可恶的大少爷可不会像他哥哥那么照顾他的情绪,忍着鸡巴疼耐心给他舔逼,往往扒了他的裤子就去磨他的逼,嘴上还要不停地羞辱他。
可他不敢回去,他害怕跟哥哥的关系被父母发现,害怕承担之后一切恐怖的事情。
于是即便男人的鸡巴很难吃,他依旧乖乖张开嘴,忍着恶心,一次次被鸡巴捣进喉咙最深处,躺在桌子上,紧紧并拢起双腿,用臀肉与逼缝挤压男人的肉根。
“唔……”口中的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唐陌眼角淌着泪,只觉得嘴巴都要被撑裂了,视线内却只有两颗硕大的卵蛋在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晃动,连接着一根长着狰狞倒刺的鸡巴,不断往他口腔内钻。
太可怕了……真的好痛苦、喉咙都要被撑破了……
可敏感的舌苔被倒刺剐蹭过,却又带起无法言喻的颤栗,叫唐陌下身的水流的更欢,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就将那根肉红色的肥硕肉茎吃进了肚子里。
这是在干什么……?唔……!
穴内的敏感点被肉屌上的青筋狠狠碾过,轻易就撩拨起这骚浪屄穴的情欲,而狐墨头一次开荤,碰上的就是这样能嘬会吸的小逼,差点儿一个激灵被夹得射出来。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烧的通红,指腹报复性地按揉在那冒头的肉豆子上,恶趣味地看着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唔!狐墨,你做了什么?!”
“小嘴好会吸,操死你!”豹城结实背肌绷紧,陡然被那狭窄高热的口腔狠狠吸了一口,爽的额间青筋凸起,竟是差点儿被夹得射出来,恼羞成怒间,兽人的战斗欲与征服欲被挑起,腰身猛地往前一顶,原本只进了一个头的鸡巴瞬间往喉咙里肏了一大截,将少年纤细的脖颈都撑得凸起。
强烈的被入侵感以及窒息感叫唐陌下意识的挣扎间,却又浑身绵软无力,到最后竟只是微弱地踢蹬着双腿,被已经脱掉了身上繁复兽袍的狐墨抓着两条白腻长腿搭在肩上,看着身下那口淫荡喷水的屄穴,狠狠操开湿软媚肉,粗长肉屌捣入肉穴深处。
身上的两处敏感点均被人无情地侵犯着,唐陌眼眶通红,双眸却是无焦距地淌着泪。
他此时依旧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过去,可身体的反应,却又难得同步地叫他一阵羞耻。
明明该是叫他痛苦的行为,可这具从十多岁起就被玩弄,持续到如今已经有好几年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大鸡巴蹂躏的感觉,饶是吞吃得再艰难,依旧淫荡地不断往外喷水,黏腻的骚液经由鸡巴的快速挺干飞溅的到处都是,不断在身体接触又分离时发出羞人的咕啾水声。
“你真的才只是第二次被操吗?”捏住那颗骚豆子,狐墨手中用力,迫使小逼夹得更紧,重重捣干嫩逼时,每一次都能叫身下的少年抽搐着喷出骚水来。
他的动作很快,是完全不同于那张俊脸的急切。
剧烈的快感经由交合处不断传递至唐陌的四肢百骸,叫他本就不甚清明的神智愈发混沌,他甚至分不清此时在他身上的人究竟是谁,只本能地追逐着快感,蜷缩起粉白脚趾,一双细腿紧紧缠缚在男人的要上,双手更是掐住身上男人结实的大腿,大敞着口腔主动吞吐肉茎。
他的主动显然是叫身上的两个兽人越发激动,原本还收着力害怕弄伤了这个似乎才刚成年的小雌性,可在意识到这小东西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兽人玩过,身体早就骚浪到不行后,也不再忍耐,那些蕴藏在肌肉内,无法发泄的精力此时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粗长肉屌毫不留情地贯穿肉腔,直把唐陌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使用。
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兽人,而唐陌只不过是一个身体不算多好的普通人类,在短暂地主动发骚后,唐陌立刻就有些承受不住兽人的热情,腿根剧烈颤抖,淫水更是不要钱地直往外喷。
即便口腔被肉屌严丝合缝的堵住,依旧有崩溃的呜咽声闷闷地传出来,伴随着少年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股不断太浓稠的浓白精液承抛物线般喷射在了豹城巧克力般的腹肌上,他指尖挑起些许塞进口腔,竟是咂咂嘴,觉得味道不错。
眼前的小雌性也不知是本来就如此,还是吃了奶果身体产生了什么变化,就连精液里都带着股奶味,香甜到不行。
他甚至开始嫉妒起那些还未出生的崽子。
等到有了崽子,唐陌香香甜甜的奶水就跟他无缘了,所以,还是得现在多吃。
豹城这样想着,直接俯下身,一边把玩奶子,一边含着乳头吸吮起来,而他身体下压,鸡巴便也顺势捅得更深,几乎叫唐陌翻着白眼吐出来。
可他早就习惯了被鸡巴深喉的感觉,反倒是喉咙收缩间,把豹城夹得更爽。
身材高大健壮的兽人几乎整个压在了少年的身上,那根粗长的鸡巴接着角度的便利,几乎整根都插了进去,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少年高挺的鼻梁,才几下就叫少年缩着喉咙呜呜咽咽地低声啜泣起来。
本质上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少年根本憋不住委屈,舒服了就哼哼,难受了就哭,而这也是他跟哥哥上床时向来会有的操作。
反正他是不好意思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