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你快些动呀…我难受、快些呀!”

他嗯嗯啊啊地娇嗔着,薛然软乎乎的舌头上下舔弄柱身,涎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那根阴茎,爽得秦礼从喉咙泄露出些下流的呻吟。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怪不得那些春宫画本里总爱让人给男人含着那玩意呢。秦礼意识都有些恍惚,而薛然卖力地给公主大人吸着屌累得下巴都好像要脱臼了。

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着公主的阴茎,只要收缩口腔他就能感到秦礼连腿都在打颤。虽然是被逼无奈去舔男人的阳根,可见那平日高高在上又时而露出些小女人的天真可爱来的公主被自己含得连气息都不稳,从喉咙泄出来的娇吟勾得他也逐渐不抗拒这事儿来。

他含糊不清地在裙下同秦礼说道。

“师妹…可还爽利…唔、唔!”

听薛然因为吃着他的东西而说话都说不利索,秦礼一时头昏脑胀地抓住他束起来的头发猛然就朝他口中冲撞顶弄起来。

薛然的嘴被当成了小穴来肏,公主叫得比他还大声。而他有些惊恐地发现那狰狞巨物在他口中膨胀,顶端头部朝他喉头顶,薛然被这么折腾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姿态不再优雅,反而比那些春宫图中,公主口中所谓的粗鲁汉子还要野蛮莽撞。仪态全无的秦礼连那张艳丽的脸都染上些狰狞,而薛然只是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扶着假山内部的墙上,勉强支撑自己已经跪得发麻的双腿。

“师兄…薛然、师兄……啊、舒服……师兄的嘴好舒服…快、快要去了…嗯啊…去了、去了!”

白光闪过。

秦礼的阴茎突突跳动着,顶在喉头将滚烫精液全射进深处。没能闪躲的薛然被浓精呛得直咳嗽,嘴边流下没能完全吞进去的白浊。而秦礼小脸通红,娇羞地用自己帕子替他擦干净嘴角。

“师兄……”

尾音绵长勾人,秦礼难得想要与他温存一番。可薛然从假山内部悄悄探出头去看外边有没有人,发现没人还松了一口气。毕竟有关公主声誉,也为自己小命着想,皇太子在这儿还有没有别的眼线还不一定呢。

“师妹,你先离开,不然被发现了他们是要起疑的。”

怎么,同本宫一起就见不得人?

秦礼刚被满足完的餍足神色又突然转阴,原本心里甜滋滋的,现在又马上转换成满腔怒火。他恨恨地推开薛然径直离开,而薛然被撞得摇摇晃晃倒向假山内壁,小声呼痛。

公主同他站在一起显得较为娇小,没想到力气居然那么大。

这是又怎么了?

薛然一边揉着自己撞伤的地方,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作家想說的話:】

还没写完 小礼你就知道我把你当亲女儿了吧

IF线/非正篇/与整篇内容毫无关联

第52章关于我在仙门里拉磨绝对有问题?中3/秦礼×薛然

皇太子近日送上仙门的珍宝仿佛源源不断那样,秦礼的房间都快堆满了来自他皇兄的礼物,可他依旧兴致缺缺。

秦涟从薛然信中得知自己的掌上明珠连自己费大劲搜罗回来的各类珍宝或者是稀奇的玩意儿都提不起兴趣,又是在回信里对薛然好一顿责骂。

薛然也好奇呀,为何公主近日来都闷闷不乐?虽然对他来说免去做那啥事也是好的,但公主动不动就朝他发脾气,说了好些甜言蜜语都没有发挥作用。他也不敢问,生怕公主勃然大怒将自己原本已经为数不多的珍贵家人给满门抄斩。

可这刁蛮俏公主还真就在等着薛然主动开口问呢。

一日两日地过去,那坏心眼的师兄却是一句都不问他为什么生闷气。秦礼都快郁闷死了,偏偏今日课堂上还被师父训了一顿,指他上课不专心,还被留堂抄写经书了。

他抄写时抬眼,见薛然还坐在一旁等他倒是让这位娇蛮公主的心情缓和了些。这倒霉师兄也不敢走,万一留公主独自一人在学堂里,要是发生什么事儿他也承担不起。

“坐过来些。”

薛然挪动自己的屁股,坐得更靠近秦礼了。公主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撒娇似地抱怨自己手和脖子都累。他没有一丝犹豫地拿起笔,边写边叮嘱道。

“我替师妹写吧,别告诉师父。”

“师兄…我们都别写嘛。”

这怎么能行?薛然俊朗的脸皱起来,正想继续提笔抄写,却被秦礼握住了手。公主的手极其柔软滑嫩,只有指节处有少许新茧。

“怎么了?”

“师兄…我想……”

他羞涩地垂下脑袋,青丝落在他颈间顺着后背披散。薛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也是,公主好些日子没同他欢好,还以为公主终于厌弃交欢,他也乐得清闲。

但秦礼每次同他欢好时,都显而易见地雀跃与兴奋,那种表情的确是很难装出来的。

“我们回去再说。”

“可本宫现在就想…很久都没有弄了呀。”

秦礼求欢被拒,瞬间就不满起来。可他不知怎么的不想让师兄觉得自己刁蛮任性,于是又恳求道。

“但这里是学堂,不可胡闹。好师妹,我们回去再弄。待师兄替你抄写完经书就回去。”

胡闹…胡闹、本宫在胡闹…?

秦礼仿佛就像是天塌下来那般崩溃,他明明只是想和这木头亲热亲热而已,却被指责教育说自己在胡闹。皇家威严被挑衅,他自然按耐不住怒火。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薛然狠狠斥道。

“放肆!本宫堂堂一国公主岂能容许你对本宫颐指气使出言不逊!别以为本宫将身子和清白都给了你就可以随意羞辱本宫!如今事已至此竟敢还污蔑本宫胡闹贪欢……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被本宫肏的时候如何浪荡,现在还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薛然被他突然这么一通骂,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疑惑的单音节脱口而出。

“啊?”

见他不仔细听自己说话,秦礼气极败坏地撕扯他腰带,恼怒之间扯烂他亵裤。薛然穴儿都被玩得熟透了,像是符合季节娇艳欲滴的果实那样,轻揉都会留下印子,揉得重些还会溢出些汁水来。和他本人不太像,可实际上这穴和他人一样吃苦耐劳,肏得狠了休息几日又是一口肥美又饱满,等待着他来入的淫穴。

在公众地方被如此羞辱,薛然自是先遮掩自己的身躯,无意间拍落公主的手。秦礼惊呼一声,捂着手含着泪地嗔怪面前勾搭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