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一瞬间僵直了身体,而苗宁像是了然于心那般微笑起来。

“太好了,那人家也能和你一起把第一次交给对方了。”

他经常锻炼,身体壮实,却被苗宁毫不费力地翻转过来。薛然被强制性地按在床上,被迫抬起自己的屁股。

苗宁视线向下,的确是为他的视觉带来一些性方面的冲击。

“你屁股好大啊。”

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一种对他引人瞩目的丰满屁股的羞辱。可苗宁是在表扬,但他感叹的时候对薛然来说却又是代表另一种意味的折辱。

“放了我吧……肏前面不就完了?”

“不行。”

苗宁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薛然差一点就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床铺上。

“肏你哪里由我来决定,你不是这么对我说过吗?不要让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但那是我的屁股!薛然还没来得及说,他就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用力地掰开。

“哇…好小,进得去吗?”

“进、进不去的……放过我吧…啊呀!”

炙热,浑身都在发烫。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他窄小的洞口,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即使使用药物催情也生涩得让人难以置信。苗宁拿起床边的润滑剂,毫不犹豫地挤了大半瓶上去,黏稠冰冷的液体让薛然再度呻吟出声。

苗宁伸出手指,一点都不温柔地将手指就着润滑剂捅了进去。可怜的薛然吓得连背肌都紧绷着,那种异物感实在太强烈了,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因为你就是一个欠肏的婊子,痛的话怎么还会晃着这么一个肥屁股勾引我蹭我。”

苗宁的手指纤长,极其容易进到深处。更何况薛然的敏感点又生得浅,用修建圆润的指甲去搔刮那处的话薛然只会爽得下面喷水,里面分泌出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肠液的液体,吸吮着邀请苗宁的手指更加深入。

“我玩你玩得舒服吗?呐,回答我嘛……是我弄得你爽还是你对象弄得你爽……”

薛然沉默着,并不想回答苗宁的问题。见状,他也不恼,只是抽出黏糊糊的手指。薛然想,就连前面的女穴都至少得用两根手指才能扩张,他没用过的屁股至少怎么也得再扩张一下吧?

可抵在菊穴,蓄势待发的显然不是手指。

“喂!”

“要进去咯。”

薛然浑身都酸软无力,连神智也只是勉强撑起,至少保持清醒。他听到苗宁浓厚且真挚地表达爱意,粗长的阴茎在里面缓慢地搅动,把粉嫩后穴周围的褶皱都撑得平滑,未被开垦的洞口被苗宁的鸡巴插得几乎就要变成那根丑东西的形状。而那根硬得像根铁棒似的阴茎每一下插入都狠狠地摩擦内壁,和肏前面的穴的快感完全不一样。

每顶一次,苗宁都会说我爱你。

但薛然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苗宁只觉得自己悲哀,眼眶含泪。

“好、好舒服哇…我们都这样了,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呢……我不漂亮吗、我不可爱吗…?不喜欢我的五官的话…我可以去调整的、所以我会变成你喜欢的类型的…哈啊、好舒服、感觉要去了……你告诉我你喜欢的类型好不好,我肯定会做得比你现在的女朋友更加好的……希望我再胖一点吗?还是说瘦一点呢?你看、全都湿掉了…呀、你前面也很贪吃呢……”

苗宁伸手去扯他阴唇,手指又顺着肉缝滑到里面抽插。前后夹击,薛然的确防不胜防,前面本来就被前人调教得敏感又淫荡,被手指轻轻弄两下搞不好就弄得别人一手淫水了,更何况刚刚已经足够地玩弄过一遍了。

“不要…不要了、啊啊…!”

“在你愿意接受我之前,我不会停下来的……哈啊、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毕竟想要的东西就是要自己去争回来的啊…啊、要、要去了…嗯啊!”

被玩弄得无法高潮的前面和苗宁一起射了出来,而且是在苗宁的阴茎紧紧地钉在最深处的时候被内射了。薛然尖叫着被这种冲击而送上绝顶,翻着白眼到达阔别好久的高潮。

薛然晕倒了。

【作家想說的話:】

终于写到,在想之后给苗宁再安排点什么地方玩咱们受气包……

抢你男人就抢你男人 难道还要挑日子?

第19章仙人跳/道德绑架/(此章结尾含微量自残描写请谨慎阅读)

直到醒来。

醒过来的薛然头痛欲裂,像是宿醉。可他抬眼,却发现苗宁正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而他们的确都是赤裸着的。薛然吓了一大跳,浑身都猛然地痉挛了一下,而下半身传来了强烈的异物感,身旁的苗宁也醒过来了。他依旧是那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弱柳扶风般低声喘息。

“怎么、怎么突然夹我……你好贪吃哦,昨晚都做了那么多次…宝宝、你性欲好强哦。”

“拔出去!你昨晚干了什么?!”

苗宁被他这么一吼,眼泪马上就夺眶而出。他用葱白玉手捂住自己漂亮清秀的脸,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他身上,可怜如同即将被抛弃的幼犬地呜咽起来。

“我才没有干什么呀……你倒不如想想自己干了什么才对…呜呜、昨天是人家的第一次原本想要留到结婚的时候的……你、你都拿走人家第一次了为什么还这么凶……你得对我负责才行!”

听起来像是我强奸他。但事实绝非如此,薛然只觉得一腔怒火涌上心头,而且还要他负责,谁会要一个强奸犯负责起将来的一生,脑子绝对有问题吧。

套路还很熟悉。

“你仙人跳我。”

薛然笃定地说,苗宁眼神无辜,开始摆出因为被冤枉而很委屈的模样。

“人家、也是第一次…怎么可能用第一次来仙人跳你!”

但是薛然完全没有听。

妈的,又上当了。他无比懊悔自己轻易掉入陷阱,而且完全没有防备。薛然头痛欲裂,身体上的不适随着他的情绪进一步加剧,不管怎么想,他都只记得自己喝了大概五六杯,绝不至于断片,但是记忆就是很模糊。

那为什么会这样?

除非和上次一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当时的懊悔与这一次的悔恨混合在一起,薛然觉得自己已经气得根本没办法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