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失去语言能力的薛然回过神来时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自己实际上是在做梦。男子汉大丈夫做些春梦算什么,可这的确是现实。

秦涟的确是在吸吮着他的手指,微微低着头又向上看时眼神还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泛红的眼角与那柔顺美丽的乌发也足够相称,衬得秦涟仿佛勾人魂魄的妖精。那也让薛然心中的天秤胡乱摇摆,可那样更好。

就是想看这家伙露出这种表情。

这样的场景的确对没怎么和女子攀谈,更别说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的薛然造成了相当大的视觉性冲击,他慌乱地反复询问道,再恳求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他说话结结巴巴的,舌头的触感在手指上缠绕着,莫名地让他心跳加速。

而他没能得到回答,秦涟只是戏谑地挑起眉毛,像是挑衅般舔弄他的手指,口中的津液和果实的汁液把薛然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有些像是被小猫舔舐般的感觉。可那才不是小猫,而是暂时伪装成乖顺小动物的野兽。暧昧的举动与氛围没能掩盖住危险,反而更使他提心吊胆起来。

薛然有些懊恼地说,语气也变得有些强硬了起来。

“涟、涟哥……为什么这样、别玩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

秦涟含着他的手指,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总是在对自己颐指气使,态度更是盛气凌人的秦涟如今以这种乖顺的姿态对待自己,这显然让薛然手足无措了。

“别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好。”

“那你把手收回去啊,笨得要死。”

那根手指上甜腻的汁液被尽数吞下肚,而尊贵的摄政王终于舍得松口。薛然呆滞地看向他微红的面颊,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确可以那样做。

但他也不敢啊,万一收回了不是咬断就是砍断呢?

他相信若是秦涟想要杀他,那便有千万种理由,即使他眨眼都有可能是死罪。

气氛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直到外头的太监禀告国师已择好良辰吉日,摄政王才抬起头来吩咐道。

“下月为你择后,你最好记着你的本分。”

总而言之就是要看您脸色,薛然了然于心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是继续专心致志地给秦涟剥葡萄去了。可秦涟又莫名地给了他一脚,脸上出现羞愤难耐的表情,耳根也微微泛红。薛然一看便知秦涟在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心里感叹涟哥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人,为了让自己不快居然连这种玩笑都能开,怪不得能成为摄政王。

”涟哥,我会当没发生过的。”

薛然很善良,毕竟即使是他那样的人也有害羞的时候,但显然秦涟不愿接受他好意,又再踹了薛然一脚。

“去你的!本王要把这个混账拿去喂狗!

“我又做错了什么啊?”

他无奈道,被秦涟狠狠地剜了一眼,接着两人一阵鸡飞狗跳地你追我赶,不久后薛然的哀嚎以及肉体碰撞声从门缝中漏出。门外的太监与宫女默契地假装没有听见,暗自心想皇上果真草根出身,没点帝皇气势,反而还被摄政王压不知道几头去了。流落在外的皇子捡了漏,就看他能否将位置坐稳了。

“痛!秦大人不、涟哥!痛死了!别拉了!”

“你个混蛋!本王纡尊降贵……那样、那样你!你非但不感恩……呜、可恶!”

原来那也算是一种讨好或者是勾引吗?虽然没有说出口,可薛然还是瞬间就明白了秦涟无法说出口的意思,那他的确有被勾引到,可担心自己手指变得血肉模糊的恐惧还是占据了更多。他恍然大悟,捂住自己被扯得发红刺痛的耳朵朝就像是快要被气得脑溢血的秦涟说道。

“我有被勾引到呀,涟哥刚才很色哦。”

“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吧。依照自己对秦涟的了解,薛然笃定地继续说道。

“但我还是被勾引到了。”

“……那你刚才怎么那种反应!好像、好像我会把你吃了那样!”

听见薛然对自己起反应,秦涟顿时觉得有些羞了,可他又恼刚才他一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的表情。薛然有些心虚,但他还是摇摇头,解释道。

“外面有人呢,又大白天的……”

“这里将来都是我的,就算是白天又如何。”

秦涟气急败坏,脸颊绯红。

“白日宣淫不好,成何体统……”

“现在会说白日宣淫不好了?从前你缠着我要的时候我也没有那样说!”

薛然汗流浃背,那是他缠着要吗?秦涟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看着又憨又蠢的薛然,心里直冒火。果真不能太快给男人吃到手,否则就会是他现在的下场。世间上居然还有除了宝贝弟弟以外敢对他指手画脚又处处忤逆的男子在吗?这家伙就是以为自己被他吃定了呀!把他的身体与心都弄成了这样,这家伙还真是个混账!

秦涟气得发抖,但无辜的薛然是普通男人,根本无法承受面前美艳如艳鬼的摄政王过于膨胀的性欲。

他细细回忆起过往,忍不住叹气。

在这之前就算是在外边干了一天活,汗流浃背地回到房间,甚至连澡都还没洗就得被藏匿在床上的摄政王给拉进去,帘帐落下时薛然即使大叫自己还没沐浴更衣浑身都是汗也无济于事。前后两个穴都被灌进大量的白精,浑身都是红痕牙印淤青,不管是嘴里、脸上、甚至是胸肌上也都是男人阴茎所散发的雄性味道。

更重要的是,腰和大腿根都很疼。

就连那一个安在男人身上看起来过于离奇的嫩穴都被秦涟用下身恐怖狰狞的肉棍子抽打凌虐得红肿起来,一时半会合不拢,他伺候完年少的摄政王沐浴净身后才轮到自己,明明穴疼得厉害,可还是需要将里头的白浆给抠挖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到了晚上,他昏昏欲睡,可下身还是肿得吓人,害他连亵裤都穿不得。薛然只好敞开腿才勉强不摩擦到那处可怜的穴,这下终于能够入睡,可秦涟深夜又会气冲冲到访,揪着他耳朵小声斥责茫然无措才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是混账蠢货,怎么连他的房也不去,就在这里呼呼大睡,而且还把腿张得那么开,露出那个被肏弄得肿起来的穴来,简直粗鄙又伤风败俗。

细看的确有几分可爱,和他本人的长相不一样,那处倒是挺娇嫩的。可又随了主人的脾性,怎么折磨都弄不坏。秦涟忍不住笑起来,恶劣地再粗鲁地戳那微微翕张着的小口,那处早就变得深红,淫靡下流得像是在渴求。

他戳了戳肥厚饱满的蚌肉,那里因为肿胀,摸起来时感觉更为肥美。年少就位高权重的秦涟从不忍耐,艳红的软舌下意识舔过唇边。穴缝因为腿部动作而打开,本来就有些合不上了,可胜在恢复得快,即使只是被手指轻触也缓缓分泌出蜜液。

“去我房里。”

秦涟蛮横地命令道,可薛然实在困倦,又以为摄政王仍想继续,他闭上眼睛叹息道。

“明日吧,您刚刚不都已经做了几次吗?”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