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没有离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实在是太突然了……菲利到底为什么那样想不开?”
这只有伯爵大人自己知道。留下来的遗书写着他已经受不了政敌的打压,已经筋疲力竭。自己的私有财产会由他的妻子与怀有他孩子的情妇共同继承。和泉在他怀中伤心地落泪,泣不成声,而薛然心疼极了,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和泉实在是太可怜了。
与丈夫貌合神离,在与他发展关系之前被冷漠地对待。不仅如此,还独自一人操持着整间宅邸的事物与人情往来,时不时还要面对来自丈夫与情妇的嘲弄与无视。外面的女人怀了丈夫的孩子,死之前还在担忧着情妇与孩子的将来,和泉作为他的妻子这几年从未得到过丈夫的尊重。
如今明明才变得好起来,自己却又因为自尊与未来而选择离开他,差一点就要让他一个人面临离奇自杀的丈夫与繁琐的后事处理。
最终和泉是在他怀中睡着的。
他陪伴着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的和泉,紧紧地搂住他。可能是因为太累了,薛然突然也觉得很困。睡意强烈地袭来,他就算强行撑开自己的眼皮也无济于事,就这样与和泉依偎着睡在了沙发上。
他像是做梦了一样。
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了伯爵大人。
他吓了一跳,可伯爵大人像是生前的样子。还是如此英俊潇洒又放荡不羁的模样,薛然听闻过死去之人会向重要的人托梦,可自己怎么会是伯爵大人重要的人呢?应该向和泉或者是他最爱的情妇才对吧。
他迷迷糊糊地朝伯爵大人走去。
他面带微笑,摊开自己的掌心,说道。
“我很碍事吗?”
薛然低下头看。
手心里有一只蜘蛛。下一个瞬间转换了场景,蜘蛛正在撕咬着伯爵大人的皮肉,将他的身体啃食得血肉模糊。可他并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像是终于解脱般松了一口气。被啃食得只剩下骨头时,薛然才终于梦中逃离。
身旁的和泉已经不见了。
薛然汗流浃背,他浑身发抖着强撑起身体。他想,他要去看看伯爵大人才行。
空荡荡的棺材里什么都没有。
薛然心跳快得离谱,他捂住自己的嘴走过去。透过窗户落下的月光中,他的恋人像是在仰望月亮般昂起头,背影像是在向女神祈祷般的圣女。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脚步声,但背对着的和泉还是轻轻地开口。
“小然。“
薛然停顿下来,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和泉跪坐在地上,洁白的裙子就像是婚纱那样。在薛然恐惧与不安的眼神中他微微笑着,在皎洁的月光下宛若静谧又纯净的神女。伯爵大人死前狰狞的面容此刻惨白得像是恶鬼那般可怕,映衬得和泉有多么美好。刚死去不久的丈夫头颅就这样随意地摆放在他身侧,而原本应该与脑袋一起待在棺材里的尸体却不知所踪。
但和泉不在乎。
他对自己唯一在乎的人说道。
“亲爱的,你想成为我的丈夫吗。”
薛然傻傻地站在原地。
他想。
原来伯爵大人第一次对他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啊。
蜘蛛的网就是为了束缚住猎物吧。
他的双手被紧紧地以锁链缚在床头,他的脚腕上也被相当粗的链条牢牢套住。薛然的意识不清醒,迷迷糊糊地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他试图让自己恢复自由,但也无济于事。
和泉的目光同声音一样清冽。
“小然,你起来啦。”
小穴深处紧闭着的宫口被猛然地撞击,薛然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可那样凶恶快速的顶撞并未停下,龟头像是势必要撬开艰涩紧窄的那处,将这淫乱下流的身躯彻彻底底地纳为所有物般强势进攻。
“别、别这样…够了……!”
不仅仅是前面的女穴,连后面的洞也被奇怪的棒状物填满,随着和泉肏弄的动作两边一起刺激他。薛然的表情不像是以前那般享受,反倒是有些惊恐,和泉哀叹着诉说自己的悲伤,可这次似乎没用。被丈夫责骂的和泉委屈地落下泪来,嗫嚅着说着对不起。
可他是不是真的感到抱歉呢?
“快放了我、还有…你到底对伯爵大人做了什么?!”
和泉抬眸,不再掩盖自己的不快。
“怎么总是在提他?”
那是因为什么,薛然也说不准。明明伯爵大人暗示过自己很多次,但自己一直都不相信他,将他的话视作挑拨离间。如今伯爵大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失去生命,他怎么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和他的遗孀自己的恋人结婚。
“你现在是我的丈夫了,难道你也想像菲利那样,从头到尾都不愿意站在我这边吗?”
金制的乳夹上镶嵌了数颗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两边都一样肿胀的乳头为此也被衬托得艳红,旁边的牙印与掌掴留下来的印记至今没有消退。像是在报复那样,和泉就着他的淫水再次迅速地对着宫口顶撞碾压,薛然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可嗓子因为过度地使用而早就变得嘶哑低沉,再怎么拼命地喊叫也是徒劳无功。
和泉在成功撞开宫口,直达宫腔口那刻就伸手将乳夹扯开,疼得薛然冷汗直流。他低头含住他的那颗红果,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下一秒却又猛然用力地吸吮。阴茎上的青筋跳动着,他顶在宫腔口处,将精液全都射在了里面。
薛然连叫都没办法叫出来了,他像是快要死了那样大口喘着气。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唇边的津液也被温柔体贴的妻子舔去。
他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可偏偏和泉像是宣告喜讯那样地问他。
“小然,你喜欢宝宝吗?”
意识逐渐变得混沌,而伯爵大人当时在花园里没能亲口以声音告诉他的话如今却响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会吃掉我,然后永远缠着你。’
精神近乎崩溃。
薛然不知道已经过去几天,独自一个人被关在黑暗中时很难感受到时间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漫长又煎熬。他如今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和泉最近也是彻夜不归,只能自己孤独地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眼下的乌青已经到了掩盖不住的程度,他变得憔悴,像是即将要枯萎的大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