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本来他是很满意这个侥幸死里逃生、看上去温和无害的免费劳动力的,平时也放心地将昏迷不醒的雌狮交由这头极度怕他的亚成年雄狮照顾,没想到他驱逐两只雄狮被涨水的河流困住,短短的三天里,这只胆小如鼠的雄狮便将他的人拐跑了,等到他回到原定的山洞的时候,石床上早已空无一人。

等气极的雄狮疤面追到两只狮子的时候,利扬正低下头用嘴为陷入深沉昏迷的雌狮温柔哺水,因为雌狮无意识的吞咽动作,自身的唇角被允得微微发麻,亚成年雄狮白皙干净的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在望见愤怒的成年雄狮疤面时,慌忙变做了狮子应战,却是实力不济,最终死在了巅峰状态的成年雄狮疤面手里。

而他一见钟情的雌狮,再次碰面的时候,从始至终处于深沉昏迷的状态中,或许一觉醒来的时候,完全不会记得他的名字。

至于另外一只大摇大摆表露爱意的成年金发黑鬃雄狮,则是在一次雄狮混战中被疤面直接坑死,最终尸体更是惨遭鬣狗啃食。

自从手上沾染了两只短暂结盟的雄狮的鲜血后,路途中碰到的其他落单雄狮便像是听了风声似的,远远望见便火速逃跑,搞得他想再抓个捕猎的打工狮的想法彻底落了空,每天忙于捕猎、打架、做爱,早上睡梦中冷不丁的还挨几下揍。

而雌狮每天抓住机会偷袭成功后,脸上也是不见一丝喜悦,依旧是神色冰冷,选择性的把他当做了污浊的空气,仅在进食的片刻眼睛才恢复往日的灵动,慢慢地,疤面便从剩余的肉排中知晓了迦夜对食物的喜好程度,拥有丰富油脂的蓬蓬最爱,体型匀称的瞪羚也凑合,至于塞不饱牙缝的兔子则遭到了明显的嫌弃。

对于雌狮对食物的挑剔,疤面反倒认为是对自身实力的认可,心情大好的同时,展现出了充分的耐心,每天出门前将人绑好后,便根据雌狮的喜好在草原的自助餐厅里选择性捕猎,偶有睡懒觉导致捕猎落空的极少时刻,便直接化身为草原彪悍的土匪,公然抢夺鬣狗家族刚捕到的新鲜血肉,途中若是遇到准备拖着猎物返回树上的打工豹,也不介意好事成双,是以往往不到几天的时间,山洞周围就堆满了食草动物的白骨。

而树下的雌狮早已陷入了昏睡,多日来逃亡路途中的奔波劳累,与雄狮之间反复的打架撕咬,再加上天气炎热,多次报仇不成心闷气节之下,腿部的一道伤口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化脓的症状,而这在时刻充斥着危险的野外,无疑是足以致命的存在。

迦夜蜜色的脸颊微微向内凹陷,显出了几分因病的孱弱,往日浓密顺滑的黑色长发或许是缺乏营养,发尖的位置不少出现了分叉,光泽黯淡了不少,再次进入被迫诱发的发情期,身体时不时的便会泛起难以言喻的燥热,却又在火热的情欲过后感到一阵透骨的寒冷,脑子里呈现一片高热的糊状的空白,神经隐隐作痛。

无数暗红的鲜血蜿蜒成河,追逐着他慌乱向前的脚步,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轰鸣,雨水覆体,冰凉入骨,他急切地找寻,却又忘了自己所寻之物到底为何,只剩下心底隐隐的不安时刻挑动着脑海里脆弱的神经。

猩红带刺的舌尖情色的舔着雌狮脸上厚重的汗水,那些难受的梦呓无疑化作了雄狮耳中催情的乐曲,从远处走近后的疤面一坐在闭眼的迦夜身旁,便自顾自地开始动手动脚,暗红深邃的双眸中满是兽欲,沉得吓人。

直到闪电爆裂噼下,耀眼的白光瞬间照亮脚底模糊的几团血肉,迦夜才恍然大悟,身体失去控制般重重倒在地上,任由身后一直追逐的、熟悉的血河将自己淹没,将身体蜷缩成颤抖的一团,嘴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悲痛欲绝之下,只觉天旋地转,头痛欲裂,心焦耳鸣。

身下的雌狮发出阵阵骇人的低吼,爪子陡然伸长抓向手臂的瞬间,血管破裂迸出的鲜血,染红了自己半边的身体,陷入兽欲的疤面一下清醒过来,手脚压制住雌狮所以的挣扎,短暂阻止了睡梦中雌狮自残的动作,不过一会儿,雌狮挣扎的力度再次加大,神情异常痛苦,吼叫近乎嘶哑,全力压制之下,才不至于叫雌狮挣脱自己的禁锢。

草原的夜风陡然大了起来,方才发出骇人吼叫的雌狮早已陷入了昏迷,额头高烧不退,光秃秃的四周完全没有遮挡物,疤面看着身下安静下来,瑟缩成一团的迦夜,神情凝重,下一刻便化为了雄狮的原型,将昏迷的迦夜完全藏在了自己毛发下,完全挡住了狂躁无比的夜风。

带刺的宛如一把大梳子的舌头舔着迦夜高热的额头,饱满的胸肌,直至流着穴汁滑腻无比的股间,狮掌轻微按压之下,腥浓的淡黄色奶水便一下呲了出来,口腔中浓郁的奶腥气瞬间炸弹似的扩散开来,雄狮双眼赤红一片,嘴里发出如雷的低吼,骇人充血的巨大雄器重重砸在湿热黏腻的腿心,软刺刮过敏感穴肉的一瞬间,带起阵阵目晕神迷的愉悦电流。

闭眼的迦夜情难自抑地咬着干燥的唇,脸颊处现出情色的诱人红晕,蛇鳞链条深深陷入大腿滑腻的蜜肉之中,随着身体摇晃,闪动着瑰丽的光泽,处于发情期的身体敏感无比,仅仅只是受了几下轻柔的舔舐,迦夜便胡乱地登着强健的双腿,颤抖着往半空中抬高腰部,在雄狮毫无技巧的顶撞中,表情迷乱地到达了完全失控的高潮。

腰间破烂的红纱难掩身体诱人的春色,腿心中间喷涌而出的穴汁又被雄狮宽厚带刺的舌头尽数舔走,身体重新恢复了洁净,只是雌狮高热的身体在欲望发泄出来的一瞬间,便一下变软无力地耷拉在雄狮身上,松了紧皱的眉宇,安静的陷入了沉睡。

后半夜的草原直接下起了暴雨,身处里层毛发中心的迦夜,却是感受不到一丝雨丝的冰凉,身体始终保持在舒适的温度,只是原本威武霸气的雄狮,在被大雨淋湿后,突然变得有些长相潦草起来,精心打理的发型全部耷拉了下来,没了以往的威严和气势。

疤面低下头舔了舔湿漉的手掌,用带刺的舌头仔细梳理着身上打结的毛发,神情漠然的看着远处鬣狗啃食着小鹿的尸体,饥肠辘辘的秃鹫早已围在了一群鬣狗周围,幸运的成功分得了一杯羹,不幸的叼着血肉逃离不及,一下便被凶猛的鬣狗咬断了脖子,随意丢在地上,因为秃鹫自身血肉腥臭的缘故,倒是很少被猎食者列入食物菜单。

看着雌狮眼底浓烈的恨意,疤面偶尔会感觉到心底莫名的堵得慌,但即使再重来一次,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雌狮的情绪很多是来源体内激素的控制,雌狮带崽期间可以为了小狮子联合对付入侵的陌生雄狮,但一旦过了这个时期,却又能旁观自己所生的小狮子被接管狮群的雄狮驱逐出族群,或者被狮王直接咬死。

痛苦是暂时的,等到雌狮开始孕育新的小狮子,激素便会使他们忘了苦痛,继续待在狮群里繁衍生息,而被驱逐出狮群的大多数雄狮一生都会处于战斗的状态,短暂地拥有自己的狮群,充当狮群的保镖忠心守护狮群,最后到了暮年,实力不济后被雌狮联合赶出狮群,而狮群又会迎来新的狮王,这一切不过是自然规律,轮回循环。

第二天早上疤面拖着野猪返回的途中,在同样的一片土坡里发现了一只小瞪羚,对于这意外之喜,疤面毫不犹豫地照单全收,想着作为一道饭后点心,一并带回了山洞。

小瞪羚似乎是从进食完蓬蓬的雌狮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竟选择了贴在肉食动物的迦夜身边待着,几乎迦夜每移一次位置,小瞪羚便会急忙跟上去,仿佛把雌狮当做了自己早已丧命的母亲,低低的哀叫着寻求庇护,只是基因里对肉食动物恐惧的本能依旧存在,只要跟雄狮的视线一撞上,僵直的身体便不可控制地发起抖来。

敢情昨天捕到的和今天捕到的还存在血缘关系,疤面眼神玩味地看着这一幕,对小瞪羚异常的举动选择了放纵,反正到时候迦夜饿了就会把这只胆小的丑瞪羚吃掉,将睡前还想贴着迦夜的不识相的小瞪羚随意往后一抛,摔得小瞪羚头晕脑胀后,疤面便熟练的将人禁锢在自身怀里上下其手,尽情地享受着蜜色温热的每一寸肌肤,深陷在其中的丰厚绵软。

只是在几天过去,小瞪羚依旧活蹦乱跳,碍眼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后,拖着猎物返回还不忘薅把鲜嫩的青草的疤面又一次感受到了懊悔,早知道他就应该一口把小瞪羚咬死,也不至于让迦夜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将小丑羚当做了小狮子,不过等再过段时间,迦夜怀上了他的小狮子,这只丑陋的小瞪羚就该去死了,思及此,疤面吐出嘴里口感糟糕的青草沫子,心情又重新好了起来。

第20章 回到出生地狮群/再次掀起腥风血雨/强制的原始兽交

或许是捕猎者稀少的缘故,这片草原成了食草动物的天堂,周遭的植被险些被啃食殆尽,漏出内里干黄枯裂的土层。

而这里的狮子大多呈现慵懒、倦怠的形象,眼里少了平常狮子惯有的杀气,是以疤面到达出生地马拉狮群的当晚,便直接一挑二杀死了狮群原先的年长狮王,毫不留情地将狮群里来不及转移的八只小狮子全部咬死。

一路走来,疤面这只雄狮都随心所欲地活得逍遥自在,晒太阳,捕猎,做爱,对待潜在的敌更是更是从不放过,一路上碰到的单个流浪雄狮同样无一例外地全部被他杀死,可谓是恶贯满盈,臭名昭着。

而迦夜就这样在一旁看着满手血腥的疤面重新登上了狮王宝座,在后背沁出冷汗的同时,心里也对疤面这只雄狮产生了新的层别上的厌恶,只觉得对方无愧于冷酷的刽子手称号,所到之处都掀起了腥风血雨。

迦夜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自然而然的便认为疤面会选择在当晚享用狮群留下的四只性感的雌狮,用藏起的石块划破死死绑着自己的藤蔓,他猫下身子借着深夜的树影遮挡住自己的影子,并像平时捕猎那样一步步缓缓靠近玛拉狮群驻地。

作为外来者的他几乎不可能被马拉狮群里血缘相近的雌狮所接受,但迦夜并不打算留在这片陌生的草原,即使回家的路途暂时被水位上涨的大河阻挡,回狮群途中危险重重,但终有一天他会回到他的狮群。

至于马拉狮群母狮初次见面,便集体表露出的明显敌意,他并不在意,再加上他完全有打赢对方首领的自信,言语上的便宜对方占了便占了,他不至于为了一个自己看不上的坏东西,去跟他们起争执,毕竟他要做的事情由始至终便只有一件。

月黑风高夜,情浓时刻,正是下黑手的最佳时机,他会趁机狠狠咬住身处欲望的雄狮的脖颈,直到让那罪恶的鲜血全部流净,而黑夜会是他最好的掩体,却不想在他沉浸在手刃仇人的快意畅享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树影晃动的前方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迦夜奔过去一看,才发现疤面竟然丧心病狂的咬死了玛拉狮群的四只雌狮,岩石上血流了一地,刹那间,一股凉意自心间往上直接涌到喉头,迦夜呆立了片刻,看见雄狮朝他走来时,脑子瞬间清醒,马上头也不回地往外奔逃,月夜下疤面追在他后面,狮身上溅落的大片血迹配合上暗红的双眸让雄狮看上去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向他索命的恶鬼。

疯子的想法迦夜已经不想去尝试理解了,毕竟疤面这只雄狮喜怒无常,做事全凭随心所欲,仿佛天生坏种,眼里始终带着一股纯粹冰冷的原始恶意,"啊啊啊啊啊啊……,"迦夜被嗜血的雄狮狠狠一口咬住了脖子,尖锐的牙齿将那片肌肤瞬间咬出两个血洞,"跑得倒挺快,小婊子,"疤面将近220公斤搭在身下雌狮的身上,瞬间便将身下的雌狮压趴下。

他刚杀死四只试图引诱他的雌狮,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对除那个小婊子之外的雌狮硬不起来了,当四个性感热辣的美人娇喘着回头催促他时,恼羞成怒的雄狮当场便残忍地咬死了四只雌狮,疤面甩了甩狮掌上沾染的粘稠血液,一抬眼便看见本应被绑在树下的男人出现在了前方,傻愣愣地呆立在那里,在他起身向他走来的时候瞳孔瞬间睁大,迦夜见了他像见了鬼一样转身便拔足狂奔而逃,他追了几十公里才将雌狮追上按在身下。

"这么害怕,不至于吧,"疤面舔着身下不断发着抖的雌狮脖子,对方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恐惧,"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舍得咬死你,"疤面将仿佛吓傻了的雌狮罩于身下,对方也没回应他,后腿还在轻微抽搐着,似乎完全被刚才血腥的场景吓了个半死,真没用的小婊子。

不过倒是方便了他,雌狮难得今天没有揍自己,他也愿意对雌狮稍微温柔一点,让对方也能从性爱中得到快感,毕竟能和奸省力他也难得去暴力强奸,虽然那种也很爽但爽到最后挨了一身揍,心空落落的倒留下了不少后遗症。

"真乖,我会好好疼爱你的,甜心,"疤面舔着雌狮脖子上的伤口,舌尖挑着将那伤口弄得更深,腥舔的迦夜的血救流进了他的嘴里、胃里,心间涌上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在猎物血肉的滋养下,雌狮金红色的毛发恢复了原本的靓丽光泽。

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着雌狮身后淫水泛滥的肉穴,肉穴仿佛倒刺被惊到了往外滋滋冒水,"你也想要了,是吧,"疤面将猩红的舌头直接刺入到肉穴里边,慢慢的旋转研磨着肉壁,舌尖的肉刺将媚肉勾得流水不已。

疤面看得眼热,毛茸茸的大脑袋轻轻蹭了蹭迦夜的脸颊,见没有收到回应,也并不失落,只是用长尾巴抽了几下地面的沙子,照常掩饰着自身的尴尬,接着便用脑袋拱着呆愣住不动的雌狮,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让其趴在自己前方。

"吓傻了都还这么费劲,"疤面前脚搭在雌狮腰侧胯部紧贴雌狮的屁股,整个狮身试图虚搭在被压的半死的雌狮身上,结果没站稳被雌狮甩了下来,吼!吼!吼!雄狮瞬间恼羞成怒地冲着雌狮吼叫,而对方摇摇晃晃地地上立了起来,双眼迷愣愣地看着他,像看着一条路边狂叫的狗,本能地想要起身绕过他歪歪斜斜地往前走。

"想要逃哪里去,小婊子,"雄狮恼羞成怒地不再收力,重重压在雌狮身上,“干破你的骚穴,"疤面嘴里叼着雌狮脖颈的那块肉,调整着压在迦夜身上的姿势,将下身高高翘起、长满倒刺的大棒子对准水淋淋的雌穴整根猛推了进去,随着噗嗤一声,雌穴里溢出的淫水全都被体内狰狞的雄器挤了出来。

迦夜面色扭曲地哀叫了一声,身体瞬间僵直,似乎忍受不了那股强烈的痛楚,剧烈地扭动身体,踢动着后腿想要将他从背上踢下来,结果反倒被自己干得重重喘息,疤面心里一阵得意,"哥哥捅进你的骚心了没有,小婊子,"疤面按着身下乱动的雌狮狂乱地顶,挺胯摆臀悍然插进穴肉深处,每下都正中宫腔里的敏感处,插得雌穴里的浆液都喷在了空气中,枯草地上一片狼藉。

事后疤面像吃饱喝足的大猫懒懒躺在干草地上,将今天格外安静柔顺的雌狮圈在自己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神态安详,像是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浑身酸软的迦夜仔细地观察了几秒,得出疤面这次好像是真正睡着了的结论的同时,表情一瞬间变得凶狠,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掐住了疤面的脖子。

只是在双手刚要收紧用力的瞬间,雄狮又悠悠转醒了,一双眼睛亮得不行显然又是在装睡,明显一直防备着他,数不清这样被骗了多少次,但迦夜好像并没有从失败中悟出一点经验来,每次抓到一点机会,便耐不住性子,马上实施自己的刺杀计划,次数多了以后,疤面的警惕心强了很多,他刺杀成功的概率便显而易见地变得更低了。

"狐狸尾巴一下就露出来了,真蠢,"疤面抓紧男人的双手将人困在自己怀中,嘲弄着迦夜刚才失败的刺杀,迦夜沉着脸挣脱出来抡起拳头就朝着疤面挥了过去,没揍到心情更不爽了,迦夜索性转过身背对疤面,躺在柔软的干草地上,他闭上了双眼便直接准备睡觉,不再理会身后传来的狗叫。

这恍如噩梦的三天里,他偶尔会想,强者对于自己给弱者带来的苦难,心里真的会产生半分愧疚吗,但从历代狮王变更掀起的腥风血雨来看,他想是不会的,毕竟双方没有置身于同一情景下,没有遭受相同的苦难又哪里来的感同身受。

他眼中很珍贵的生命,别人轻而易举就摧毁掉了,他能为小狮子做的或者说为自己撕裂破碎的心寻求平静的唯一方式便是以眼还眼,血债血偿,可是疤面的命又怎配与他孩子的命放置与同一天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