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相似的白皙肉体泛起粉色,光滑的皮肤上晕开情潮的光晕,伸舌头去舔阿德利安的锁骨。

亚历克斯蹭来蹭去,嗓音低哑:“呜……唔呜、高、高潮了……阿德,好厉害……让我往下舔好不好,让我舔舔……”

“哎、哈哈,好痒啊。”阿德利安抱着他的头笑。亚历克斯把他半边上身都舔了一遍,毛茸茸的脑袋才心满意足地往雄虫怀里钻,讨赏似的。

阿德利安揉他的头发,还没说什么,另一只手就被亚伦拉过来,放到自己头上,主动蹭着。明明水平高度比阿德利安高一些,那双微微垂着眼帘俯视下来的银眸里,却满是虔诚和渴望,依恋地追着阿德利安看:“我也要……”

“阿、阿德利安……”亚伦呢喃着,眼神渐渐涣散,饥渴蔓延上来,他痴痴地看着阿德利安,腰和屁股不自觉摆起来,像只被驯养的家犬,呜呜咽咽着蹭少年的掌心,尾音战栗着,泄露几分不安的内心:“唔!啊、啊……痒、好痒,啊……”

“哪里痒?”

亚伦带着哭腔喃喃:“生、生殖道,嗯、生殖道……要……要、要开了……”

亚历克斯咬着阿德利安的锁骨:“生殖道里、呜、里面,要你,要你……”

血液制作的信息素,本来是够用的。雌虫会沉浸在被阿德利安亵玩,被心心念念的雄虫肏开生殖道,被射得满生殖腔都是精水的美梦里,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但这次不行。

这次阿德利安就在他们身边。真正的阿德利安正看着他们发骚区区信息素制剂,哪里比得上阿德利安的体温。

少年笑着捏捏两只胸,乳汁呲呲往外冒,流得到处都是:“乖。让我看看。”

双子听话地从他身上爬下来仰躺,自觉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双腿分得大大的。两个屁股并排摆在一起,紧绷着肌肉的腿间,最柔嫩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那里是从未被别的虫见过的部位,白皙嫩滑,带着青涩的粉。

肉棒和睾丸都是可爱的样子,有着和军雌肌肉结实的身体全然不同的柔软。涨得发红的阴茎轻轻抬了抬头,流出几滴淅淅沥沥的白浆。

阿德利安屈腿坐起身,舔了舔指尖上的奶汁,清甜清甜的,脚互相踩着脚背蹬掉了自己的袜子,没有丝毫茧子,宛如新生的柔软脚心,一左一右轻轻踩上了军雌的阴茎。

“呜!呜、呜……啊啊……”

只是这样轻柔地一压,竟然让双子整只虫团了起来,腰弓得弯如满月,金眸瞬间睁大,阴茎第一次得到了雄虫的首肯,兴奋地立刻贴上了小腹,从一团浅色的软物,变成了一根粗壮挺拔的肉棒,比小雄虫的脚还要长出一个头。

阿德利安轻笑,一边慢慢舔着手指头,一边控制着力道,踩着它们揉了几下。

亚历克斯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叫,亚伦咬紧了唇,哼声闷闷的,鼻腔里哼出来的嗓音慵懒而享受地拖长。两大股精液迸射出来,射得又高又远,落了他们胸前和脸上。

“阿、阿德啊啊!被、被阿德踩了……啊、呜呜、阿德、踩得、好舒服……啊啊!踩、踩射了呜!”

少年抬起脚,亚历克斯哽咽着追过来,挺起屁股去追逐雄虫的气息。

阿德利安比较着他们两的区别,亚伦的冠顶要圆一点,亚历克斯的柱身要胖一点……两根尺寸可观的肉棍,仅仅是阿德利安的玩具,在小雄虫生疏而随意的玩弄里射得不成样子。圆滚滚的精囊都渐渐瘪了下来。

阿德利安用脚趾拨开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好奇地伸头去看睾丸下的器官。

那里有一条水淋淋的肉缝,一直裂开到不断蠕动的菊穴前,应该就是所谓的‘生殖道’的外膜了,粉粉嫩嫩的,相当白净。据说只有用信息素诱哄,再让雄虫摸一摸,外膜才会裂开,而生殖道会自动变成信息素所有者的形状。

“哎……亚伦有一颗痣哎。”

很小的一颗,红红的,恰好点在肉缝的左边。

阿德利安探头看看:“亚历克斯也有,是在右边呢。”

两个圆屁股扭了扭,像是要把痣藏起来,但扭了半天,只扭出了更多淫液,亮晶晶地流过嫣红而色气的红点。

亚伦射精射得越发迷醉,嘴里一直呜呜着,回到了无数次发情期内,没有信息素抚慰的寂寞日子,那时候,他不断地对着空气祈求:“碰……碰一碰,呜……摸、摸摸我……生殖道、好痒……生、生殖腔……想……”

阿德利安俯身凑过去,吸了一口他的乳汁,再用手试了试肉缝。

他刚一碰到,那两片紧闭的肉瓣,便像花一样绽放开来,露出厚实水润的花瓣,嫣红靡丽的穴口,还有一粒红石榴似的花蒂。

这是两个母胎单身的军雌,第一次被摸出生殖道。

“呜呜呜!!”

雌虫几乎靠腰背力量蹦了起来。

“阿、阿德利安摸、摸摸……进去、进去里面……”亚伦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声音和亚历克斯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亚历克斯抱着自己的双腿,屁股抬得高高的,几乎摇出了花,“啊、生殖道……要、要你……要被你肏……呜……肏我……啊、阿德……”

阿德利安一边分辨吐字模糊,夹着呻吟和喘息的声线,一边挨个摸摸蠕动的雌穴口。两个肥美多汁的肉穴含着只有一点针眼大的穴口不断翁合,讨好地舔阿德利安的指尖。

“现在还不行。”阿德利安轻声说,指尖浅浅地压开一线肉褶,“这里……我想留到,更有意义的时候。”

但他也实在舍不得看两个双胞胎这样扭着受苦。

阿德利安没苦恼多久,蓄力已久的信息素,终于展现了它真正的效用。

浑身油光水滑、布满精液的双子军雌,忽然用力扭起了腰:“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啊!!要、喷出来了!呜!”

在阿德利安惊愕的注视中,只被摸了几下的雌虫们,剧烈战栗起来,一股水柱从刚绽开的雌穴中喷出,飞溅出一片扇形的小水花。

“哈、哈啊……啊、到、到了……”停顿了一会儿,亚伦哭出了声,又喷出了水:“呜又、又要”

两个双胞胎,一左一右躺在阿德利安的手下,明明没有被插入,却在不断地高潮,一波一波地攀上巅峰,一波一波地喷水。奶水和淫液一起有规律地呲出来,阴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流着透明的汁水。床单上清晰地印出两具肉体的形状,连阿德利安身上都被喷出大片水渍。

“呜呜、哈!唔……出来了、嗯嗯!”亚历克斯高高扬起脖颈,低吼着沙哑的破碎词句。

亚伦哭得湿哒哒的,爽得直翻白眼,依恋地叫着:“阿德利安……”

少年跪坐到他身边,把他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心疼地摸他的脸。又把亚历克斯拉过来很轻松,他只是伸过手去,银发雌虫就跟着他蹭到了他腿上。

亚伦枕着阿德利安的大腿,膝弯也不勾着了,摸摸索索着去抓阿德利安的手,抓到了,很满足地用脸蹭了蹭,终于小声叫了出来:“雄主……”

噫!

阿德利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