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红红的,哼哼唧唧,显然被摸得很高兴。

有些难受但如果是为了安安的话,那当然可以忍耐,甚至能享受到被雄主支配和宠爱的快乐。

亚历克斯闭上眼,感到阿德利安的掌心摸上了他的脸颊。他依恋地蹭着,喉咙里呜呜咽咽。

他本想在阿德利安怀里多赖一会儿,但教官挑剔地打量着他,表现了雄虫学院高薪打造的智脑的优越性。

“这一期的训练,我负责两组犬只。”教官状似无意地说,“另一只的品相,跟您这只不相伯仲。老实说,您的眼光非常棒……请问你打算给他取什么名字?”

“亚历。”阿德利安说了个昵称。

亚历克斯趴在他怀里,高兴得直舔他。

“你可以叫他亚历克斯。”阿德利安一边补充,一边伸手给亚历克斯舔。后者拉着他的手,啄吻他的指尖。

“好的,先生。亚历克斯,是个好名字。”教官说,“他的肌肉长得恰到好处,柔韧度也非常棒。另一只的训练开始得比他早……他叫霍夫斯坦。他的雄主您想必也认识。”

“西兰。”

“对,西兰花先生。”教官的笑容中透出一丝微妙的意味,“我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家的霍夫斯坦已经能在我们的器材上一口气跑三圈了。他刷新了我们这里的分数记录,就是我刚刚说的,根据雌犬训练过程中的各种表现给出的综合分数……”

亚历克斯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身为雌性的他敏锐地从教官的语气里察觉出了挑衅和威胁在雄主面前,他当然要是最优秀的那个。

“我!我也没问题!”他当即说。

他的主人看过来,亚历克斯把胸膛挺得高高的,背脊直直的,肚子也圆圆的。阿德利安捏了一把他的乳尖,两个肥嘟嘟的乳头早已等候已久,被他一捏,就如同旋开的水龙头,涌出香甜的乳汁来。

他又拍拍亚历克斯的肚皮。后者躲也不躲,纹丝不动,肚皮拍起来像个皮球,颇有分量地颤了颤。军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还是好胜心占了上风。

嘴里还残留着主人的精液的味道。雌犬回味地吧唧吧唧嘴,挺起圆滚滚的肚子,斗志昂扬地去爬训犬器材。

“不要逞强哦……”阿德利安说。

亚历克斯觉得自己肯定能用不俗的表现惊艳自家雄主的眼。

光是想想他就动力十足。

45这是一只大着肚子爬训犬设施潮吹爆浆的乖狗狗

第一次训练,决定使用的训犬器材只有独木桥,A字板和四级跳。

不过是爬个独木桥,翻个A字板,再跳几个台阶,对军雌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如果没有挺着个大肚子的话,的确如此。

经验尚浅的年轻雌犬甩着尾巴,迈开步伐。

试着走了几步,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只是腿一旦迈开,肚子里的东西也会跟着翻滚。如同那些胃袋里装满了水的牲畜,肚皮沉沉地垂下来晃荡。那波动柔和如水波,有着液体特有的流动感。亚历克斯怀揣着水囊,不自觉分开腿跟,爬得像只竖着走的螃蟹。

教官挑剔地打量着他,仿佛在菜市场上挑拣着陈列的猪肉:“哦……这样的仪态……”

‘真是给雄主丢脸’、‘绝对要扣分啊’语气里明晃晃地暗示。

雌犬一惊,腿飞快夹紧,紧接着闷哼一声:“呜!”

肚皮应声波动。亚历克斯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和隐忍,好一会儿,紧蹙的眉头也没松开。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任务可能并不容易完成。

“亚历,”他的主人亲切地说,“真的不用勉强……”

教官点点头,深有同感的样子,仿佛真情实意地劝说道:“雌犬和雌犬之间是会有一些差别……虽然霍夫斯坦在训犬项目上的分数非常高,但亚历克斯也可以……”他顿了顿,斟酌措辞似的,最终含蓄地说,“……试着寻找自己别的优势。”

这话一听,亚历克斯就把下巴一抬。

“我当然不会输给任何虫狗、狗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拢得更紧,试图用大腿和越发压低的腰一起夹住波荡的肚皮,尽量减小它摇晃的幅度。

他还咬着口球,说话时,唾液从嘴角流下来。尾巴里的肛塞堵着1.5L的灌肠液,雌穴里的按摩棒存在感极强地抵着他的腔口。

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亚历克斯只能活动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不会影响到小腹的器官来缓解压力他吐露在外的舌头,烦躁地舔刷着空气。

夹紧屁股的雌犬一扭一扭地爬上了独木桥,四肢着地,左右交错,手和脚被迫落在了一条直线上。随着腿部肌肉的绷紧,臀肌也鼓起来,两团饱满的臀肉向外挤出,连按摩棒也隐隐露出了头。

青年军雌臀肉间的风景相当漂亮,是年轻人特有的白净颜色。阿德利安已经见过很多遍了,不过此刻的环境和氛围营造得太好,自家雌侍这种手足无措、谨慎忐忑的动情模样又越来越少见,他不禁升起些欺负亚历克斯的冲动。

雌虫抖了抖耳朵,似有所觉,回头瞄了一眼。

他心爱的少年正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看。见他回头,弯起眉眼对他笑了一下,像是对被抓了个正着而有点羞赧,但态度相当坦然,还有点坏坏的、调侃的意味。

亚历克斯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

可爱,想被雄主肏。

肩宽腰窄的青年撅着屁股,庞大的身躯委委屈屈地、艰难地挤在狭窄的独木桥上。因为最深处骚动的隐秘渴求,亚历克斯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爬行时,腿根紧挨着交错,肉瓣鼓鼓囊囊的,像是新鲜出炉的布丁,淋满甘甜美味的蜜汁,被小茶匙轻轻一戳,便难以承受似的、弹性极佳地颤动起来。

两片濡湿的肉瓣被翁合的穴口推挤着,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微微战栗。雪白犬尾飞快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对雌犬的惊慌和紧张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蹂躏着肠道。

“……啊、好涨……”

灌肠液和按摩棒都是不懂体贴的。它们肆无忌惮地在亚历克斯脆弱的腹腔里翻江倒海。灌进去的时候尚且冰凉的液体,如今在肉体内也被煨得暖洋洋。

亚历克斯几乎能听到电动玩具的嗡鸣和翻搅、吸吮的水声。他听到自己的穴肉贪婪地咬着那两个死物,汲取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肚子里快要满溢的液体混入了自己分泌的蜜汁,黏腻地流动……

呜……可恶,简直像要爆炸了一样,灌得太满了……嗯啊……

雌犬扭着腰臀爬行、落脚点排成一条直线的姿态,仿佛在走猫步。醉酒的猫晕晕乎乎,走得歪歪扭扭,时不时压低肩颈,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