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安左右看看,找好了角度。深色的、跟他无害的脸截然不同的狰狞性器,一寸寸没入了浅色的唇瓣内。
咕、唔……唔嗯……
“汪、呜……呜汪……”
喉口深处拥挤的软肉,被强硬地顶开。跟肥厚的雌穴肉壁相比,脖颈里的拥抱上来的腔肉纤薄得只有薄薄一层,脆弱得好像稍稍用力就会受伤。
但亚历克斯熟练地调整呼吸,整个口腔很快变成了雄主的形状,咬得又紧又稳。雌犬扬起脖颈,下颚的线条连着挺直的颈线,流畅利落,肉棒挺进的进度清晰地呈现在鼓起来线条上。最终全根没入,亚历克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亚德里安便感到一股轻柔而稳健的力量从自己的柱身一路滑进冠状沟里。
熟悉的奶香味蔓延开来。雌犬的脸惬意地埋进雄主的胯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是他喜欢的味道。
被口球撑开的唇勉强吮到了点阴茎的柱身,属于雄主的信息素的气息,涌入他敞开的身体里。雌犬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开始摇摆脑袋,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银色的脑袋前前后后伏在阿德利安胯下律动,头顶的兽耳检测到了亚历克斯的脑电波,也跟着发抖,耳朵尖上一撮格外纤长的软毛,颤巍巍地战栗着。
啊、啊呜……嗯、安安……安安好像、又变粗了一点……呜、咕……嗯、肉棒……
亚历克斯陶醉的嘀咕挤出口球,全变成了娇软的犬吠:“汪、汪呜……汪、汪汪……”
雌犬叫得又娇又软,跟亚历克斯的声线截然不同,但完美地唱出了呻吟中迷离的情绪和起伏。
阿德利安笑着揉揉他的耳朵:“馋嘴。”
“汪汪、汪呜……”
亚历克斯的脸颊因为吮吸而凹陷下去,肉棒又盛满了他的双颊,他呻吟时,腮帮一鼓一鼓的,像只贪吃的小仓鼠。舌尖始终垂在外面,口水滴溜溜地流淌。
独属于性器官的炽热温度几乎烫到了亚历克斯心底,他每次挺入时扑面而来的热气醺得他眼尾绯红。
他吞咽得越来越快,细碎的犬吠声中掺入急促的呼吸和喘息。搅拌的水声随着次次全根捣入的抽送而此起彼伏。阿德利安垂眼看他,亚历克斯着迷地凝视着他的阴茎,黝黑的双眸中隐隐透出一丝失神。
“呜……汪汪、呜、呜……”
呜……好吃、啊、嗯……
露在外面的阴茎蒙了一层唾液,显得格外色气。亚历克斯的唇被摩挲得格外红艳,额前的碎发凌乱地垂下来。
安安、雄主……雄主的肉棒、呜、好吃……哈、好大……嗯嗯、好深……
雌犬一边尽情品尝着肉棒的味道,一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教官站在他身后,能清晰地看到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雌犬,独独露出来的白屁股间流过一阵水光。亚历克斯裹在黑丝里的脚趾蜷成一团,屁股被阿德利安的信息素诱惑得越来越高,最后忍不住跟着口交的节奏一并摇摆起来。
“呜、汪呜……呜呜呜……”
他闷声哼叫着,被肉棒肏得合不拢嘴,唾液就像胯下的蜜汁一样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在雄主面前变成了最敏感放浪的口穴。
雌犬身体前倾,撅起来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臀缝间两口嫣红的穴一张一合,吐出晶亮的蜜汁。
往常这个时候,亚历克斯就可以躺下抱住腿,满心期待地迎接雄主的占有和宠爱了。
但现在不行,现在他是雌犬。
“驯养雌犬的重点之一,是要让他知道,雄主是绝对的,雄主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教官叙述的语气仍是不疾不徐,仿佛眼前上演的香艳口交,那个一撅一撅的、汁水四溢的大屁股,在他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玩物。
他的语气让亚历克斯恍惚间产生了角色错位的错觉。好像他真的是只雌伏在雄主身下的犬只……而犬类哪怕发情也只是街边的布景板。
而且……
做安安的狗狗,就可以天天黏在安安身边了!可以随时亲亲蹭蹭!
好像也很不错哎!
亚历克斯那已经被肉棒塞满的大脑浑浑噩噩地想。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教官的话:“雌犬需要反复的指令重复和外物刺激,才能有效记住对雄主该有的反应,并形成肌肉记忆和条件反射。我们可以选择性使用不同的刺激方式。比如物质奖励,激将法,施加疼痛或者快感……”
“刚开始,先做一些简单的服从训练,是个不错的选择。”教官说,“您想要选择哪种刺激方式呢?我们对任何一种方式都提供完备的后勤服务。”
教官递上一份指令推荐表。颇有年代感的纸质版。这是智脑经过多次虚拟课之后,针对阿德利安总结出来的癖好之一。
阿德利安抚摸着亚历克斯鼓起的脖颈线条,笑了笑,有些恶劣的、恶作剧似的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亚历克斯第一反应以为是雄主的鼓励,高兴得尾巴直摇,啊呜啊呜的,大口大口地吞吐美味可口的肉棒。
阿德利安却说:“乖乖,吐出来。”
他作势要抽身而出,亚历克斯连忙挽留,脖子跟着他后退的动作往前伸,嘴唇仍然贴在柱身上,还又没入了几分。
“果然需要训练。”阿德利安严肃地说着,捏了捏亚历克斯的脸,“不听话,坏狗狗。”
亚历克斯茫然地看着他,嘴里叼着肉棒舍不得放,还前后吞吐着。被香甜的信息素占据的大脑中,满心只有‘想要安安’一个想法。
“好了,现在还不可以给你吃。”阿德利安轻轻推推他的额头,直接退了出来。亚历克斯爬行一步,想跟上自己的雄主,被阿德利安抵住脑袋。阿德利安那点力气挡不住军雌,但亚历克斯当然不会跟雄主较真。
雌犬疑惑而委屈地停步,眼巴巴地盯着刚刚还在自己嘴里肏弄的肉棒,再扬起脑袋看看自己的主人,发出了催促、抱怨似的低吠:“汪呜……”
阿德利安收回手,又退了一步。
呜哇。连头都不摸了!
亚历克斯的犬耳垂了下来,尾巴也迟疑着,不摇了,只有尾巴尖还慢吞吞扫着地面。
“乖,”阿德利安温声说,“坐好。”
雌犬扭来扭去,还想往主人身边爬。
他爬一步,阿德利安退一步。
“坐下。”阿德利安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