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浮玉几乎不敢去想昨夜的事情。
小腹底下留着微涩的感受,手指搭上或放下都觉得古怪。 肉蚌更是不用提,失禁过后尿口像是还含着水液,小阴蒂嘟嘟肿着,有些缩不回去了。
再之后起身动作突然磨到哪儿,他只能滞在原地,细细看才发现衣袍下的腿在轻颤。
话本子的事情已经在楚浮玉这里起了个头。他在理出的书房里坐着,勉强集中精力在他写的字迹上。
书生郎和双儿的话本已经满大街都是了,楚浮玉知晓自己在这上面翻不出什么新意,于是换了个思路,捡了个落魄小将军和富家哥儿的故事写。
要想吸引人,冲突必须搬到最前面来,新颖和“俗”要糅杂在一起。
楚浮玉一目十行重新过了一遍自己写的东西。
【春风送暖,岑家府邸花团锦簇,绿意盎然,连院内高起的山石也染上暖香。砌修小桥流水之景,常人或许都未曾见过,可岑双意却早已看厌了。他鼓着腮,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秋千。】
【岑双意是岑家幺儿,前头两个哥哥都在官府里身兼要职,每逢休沐,二人总会给他带些新鲜玩意或是吃食回来,对他疼爱有加。只可惜因着高门规矩,他不能在外抛头露面,行事规矩样样受限制,家中更是自有学堂请了师傅来教。他停下秋千叹了口气,觉得事事无趣。边上的侍仆见状,连忙上去搀扶问道:“小公子心情不好?”】
【岑双意笑笑:“我没那么娇气。”他身侧总是围了不下三个侍仆,哪怕是玩乐也一直被看顾着,叫人喘不上气。他说罢起身,装着可怜止住他们:“阿福,我想自己进园子里逛逛行吗?就是自家的园子,我再熟不过了,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求你了。”他平时需要持着身份,身边亲昵的人才能见一见他的稚气,和他一起长大的阿福最吃不得他这样,很是容易心软,再者说这园子岑双意已经逛过成百上千遍,估摸着他只是想独处一会儿,咬牙同意了。】
【岑双意讨了好,眉眼弯弯朝园子里头走。园子修得虽然深,可是那景逛多了也没什么区别,岑双意伸出纤长的指拨了拨花瓣,百无聊赖继续往前走。】
【岑双意以为这日子和自己寻常过的日子一般无二,可他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发生意外。】
【鼻间忽地多出了一股突兀的血腥味,他惊惶侧目,想要叫来侍仆,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惊叫声在嗓间发也发不出来。】
【“别叫。”对方像是受了伤,声音低而冷厉。是一个陌生男人。】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yuyuyu没有名字宝贝送出的缤纷气球。
鞠躬。(话本什么的后续可能一笔带过
正文
第27章27琐碎日常
“哎呀,这、这怎么断在这儿了不是……”掌柜的嘀咕一句,着急忙慌去翻下一面纸,却发现他已经读完了三话。
楚浮玉正把故事断在岑双意隐瞒自己是哥儿,和对方关系缓解的时候。
外头人高马大的猎户还在候着,掌柜也不敢再磨蹭细品,重新肃容起身,收拾好手头那几张薄薄的纸。
他这里经常遇上些自诩文人,觉着写话本堪比偷鸡摸狗的清高派,每次送来几话内容也遮遮掩掩的。掌柜的倒是无所谓,一张口杀个狠价,这些人也不会闹着说什么,因为他们要脸面。
但今天碰上的可不比以往好对付。
掌柜想演演,挥开手里头的几张纸说这不值钱,到底还是舍不得,没昧着良心说话:“这话本统共有几回?后续需多久能写出来?”
这人一看便是来代劳的,并非写话本的人。
容靳淡淡看了他一眼,将乌乌交代的话一一说了出来。
他此前已经托人在镇上打探过,对这大致的要价摸了个底,几句话兜兜转转还是免不了绕到银钱上。
掌柜清清嗓,刚想杀低又怕砍得太狠,人一下子跑了,琢磨片刻报了个适中的数:“您看这个价行不行?”
“低了,再往上抬抬。”容靳面上不显露分毫,心底倒是有些微诧。
对方报的价格比打听到的价格还略高些。
他虽然不甚了解,却也知道对方一张口便是透了底,剩下的事情就有余地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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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容靳出了书铺,日头已至正午。
驴子拴在荫凉地方,街市上人多,保不准会不会有谁顺着把驴牵走了。
容靳托了边上摆摊的人帮忙看顾了一下,递了两枚铜板过去。
他从驴车里拿了包袱,在里面潦草嚼了两张饼。
壶里装的井水也被闷热了,容靳灌了几口,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最近这天实在晒得厉害。
起先楚浮玉打算同他一起来,毕竟自己写的东西自己最熟,可山路颠簸,驴车和蒸笼似的,容靳不想他吃这遭苦。
因着这苦夏,农田里有几个汉子都中暑了,掐着下巴灌完药也需躺个几日。
楚浮玉近些天用不下饭,腰身已经清减许多。几乎整天他都坐在桌前写字,额头上的细汗有时都顾不得擦,夜深了垂着眼帘,手指还在比划。
前两日容靳摇着蒲扇为他扇凉,以为他入眠了,结果半夜被一阵凉风扇醒,楚浮玉正摇着扇子替他打风,鼻尖一点汗珠。
他说是想话本子想得睡不着,翻身翻着翻着见男人也热着,于是替他摇起扇子,好笑又惹人怜。
这来回一趟实在折腾,楚浮玉央了好久也没说通男人,床榻上的“楚河汉界”是起了又拆,拆了又起。
容靳想起来忍不住低声轻笑。
他今日这趟事情不少。
容靳利落收拾完东西,见驴子有些蔫嗒嗒,没再骑上去,索性牵着驴去了一趟之前看上的宅子。
房契一事还需双方到衙县那边定下。
屋里主事人和他约好的这两日突有急事不在,容靳便没有过多叨扰房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