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地方从来都没有被人赏玩过,这种程度的触碰使得我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不可避免地起了满臂,“大哥我……”我犹豫着开口,虽然此前我也有听说一般的男性之间相互交合都是用的那个地方,但或许是因为有另一个器官的缘故,在我看来那个地方从来都是不做他用的。
但显然,闻墨并不这样觉得,“看来你这里还是处。”修长的手指又点了点那个地方,因为紧张,我那处一直伴随着他的动作拼命地瑟缩,我听见闻墨的低笑,或许是我的反应在他看来实在是滑稽极了,“今天晚上不肏你的逼,这个地方倒是可以好好开发一下。”
开发……么?我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却也明白这个词降临在我的头上或许又是另一种程度上地大难临头,我没有答话,因为我并不觉得我的那个地方能够容纳下他那可怖的器物,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的身体本就已经到达了一种人尽可夫的可笑地步,如果此时就连后穴都要被开发后让男人的鸡巴侵入……那才真是一点属于自己的领地都没有了。
或许唯一该庆幸的,是最初提议这件事的并非晁煜或者闻涧雪,闻墨这个变态,比起用鸡巴肏我,他似乎更喜欢将我的身体改造成他喜欢的样子。
“你知道刚刚闻涧雪都对我说什么了么?”没在那个话题上多做停留,闻墨紧接着的发问,更是令我头脑宕机,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不知道,大哥……”
“他说他知道我骗了你,还说你跟他已经心意相通了。”闻墨说着,他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掰开我的臀缝,像是在思考该怎么鞭打那般,紧接着
“啪”的一声,他的巴掌毫不犹豫的抽在了我的臀肉上,“你跟他还真是情真意切啊,看来你之前要我从他们手里保你的请求,都是假的?”
咬牙,我万万没想到闻涧雪居然会这么说,手下攥紧了床单,这时候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只能塌下腰部,更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轻轻摇晃着,“没有,是真的……大哥我……”
“啪”还没等我思索出一个恰当的说辞,又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了我的臀肉上,我哀叫出声,只因这回闻墨的手还捎带了我那被穴塞紧紧堵住的逼穴以及那刚刚被反复刺激的后庭。
好疼,可下体传来的痛麻感却并不能抑制下体泌出水液的本能反应,我知道我爽了,甚至我明白下体的湿意很快便会透过穴塞,浸染到阴唇外部,到时候闻墨便会明白我是一个被打也会起生理反应的贱逼……这样的想像令我心生畏惧,然而很快,闻墨便不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惩罚,皮鞭开始一下下抽打在我高高撅起的下体,屁穴、逼穴连带着臀肉,在大开大合的啪啪声中,仿佛淬了辣椒水的刑具,很快令我的身体在火辣辣的痛感下颤抖着倾塌下去。
“啊啊啊啊啊,大哥别打了,好痛,小穴好痛,我再也不敢了,唔啊啊啊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生涩地求饶,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到底该求些什么,实际上在我看来眼下的境况根本是无解的,言语无法洗清我的罪孽,毕竟我同时招惹了闻家这几兄弟的事实也是毋庸置疑的,于是为了让闻墨消气,我只是顺从地尽力抬高自己的屁股,即便再痛也想要维持那样淫荡贱烂的姿态,以求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
“呜呜呜,大哥……啊啊啊,好痛啊……”哭出声来,眼泪也顺着脸颊就那样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床单上,我的声音是就连我都感到不可思议的娇气骚魅,或许在同闻家男人们角逐的过程中,我早已渐渐学会了讨好他们的技术。
终于,闻墨停了下来,他掰过我的身子令我仰躺在床上面对着他,我想要看清他的脸,可眼泪却模糊了我的视线,使我无法通过他的表情分析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哥哥我错了……”捂住自己的身体,生怕闻墨的皮鞭再降临到我的胸部、腹部、甚至光裸的大小腿上,我手脚并用地爬起身,确认他已经不再用力地拿住那用以惩罚我的刑具后,便抬起双臂拼命抱住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将眼泪湿腻地蹭到了他的高级西装上。
“大哥,我错了。”声音已经哑掉了,是不停求饶的结果,我甚至不敢抬眸去看他,万一我的表情又怒触到了他的某一根神经呢!
然而最终,我的下巴却是被他轻轻地挑起了。
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看到的景象,只知道逆着光,闻墨的表情并非愤怒,而是夹杂着些许……疼惜的感受,“你不是我的弟弟,为什么要叫我大哥呢?”不动声色地这样说着,他坐到我的身旁,将我的身体虚虚地揽进了怀中,“你不是想要嫁给我吗?叫大哥,是不合适的。”
那一瞬间,升腾在我心头的,是喜悦的感受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身体疼痛极了,然而我的确是笑了出来,并且手脚并用地再度爬进了大哥的怀里,用一种极度高兴且小心翼翼的口吻,轻轻地叫了他:“……老公。”
“老公”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多么陌生啊,这是自抵达闻家以来,我便一直追求,但却一直求而不得的。
而今,无论其他人对我说了什么,但起码,闻墨给予了我这样称呼他的许可。
那么这是不是就说明,我的目的并不会落空,并且终于,有达成的可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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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家的苦逼日子
第79章79“贱逼,是个男人都能这么肏你,是不是啊?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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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施暴之后却还瑟瑟发抖地蜷缩在罪魁祸首的怀中,我想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我更无可奈何的人了。
然而此时为了讨好闻墨,我却也不得不这么做,我分开双腿以一个极度别扭的姿势缠住他的腰,我光裸的下身隔着布料,感受到了闻墨胯间已然昂扬的悸动,我知道在他面前我基本可以说是门户大开,甚至只要他愿意,我的下身就能够随意被他的任何一个部位侵入,手指亦或许阴茎?都是有可能的。
屁股上的疼痛是火辣辣的,一定是红了,天知道我究竟有多难受,但我却也不得不装作甘之如饴的样子,只为求得闻墨的一个保证罢了。
“你跟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好到了一种地步。”垂眸,闻墨的语气淡淡的,但说出来的话语却又是那样地咄咄逼人,近乎令我找不到任何能够反驳的余地。
张张嘴,同闻墨对视着,我那本就不大擅长思考的大脑此刻更是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略感难受地挪了挪自己的身躯,敞开的逼穴下方,隔着裤料,闻墨的阴茎似乎更硬了,他蹙眉叫我别发骚,然而我只能解释借此向他解释道:“因为,只有大哥一个人,愿意让我叫你老公。”
沉默,无尽的沉默。
我不知道我的这番话落到闻墨的耳中究竟是一番怎样的效果,我只感觉到他的手在片刻后默不作声地环上了我的腰际,后缓慢向下,来到我肿胀泛红的臀部上抓捏片刻,最终才再度掰开了我的臀瓣,轻微拨弄了一下那被好好塞进下身中的穴塞后,他说:“我觉得你的话,可信度似乎并不高。”
这该怎么解释呢?苦了脸,我的手臂环绕在大哥的脖颈上,我开始伸长了脖子尝试去亲吻他,然而他却侧过脑袋默不作声地拒绝了,我吻到了他的脸颊,而非嘴唇上,但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厚着脸皮说:“是真的……大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的,今天你惩罚我,我都有好好受着的,不是么?”
“闻涧雪的那些话怎么解释?”闻墨兴师问罪的口吻令我头皮发麻,老实说我都没想到他会在乎这样许多,“我对他,就像对待弟弟一样,他对我不也是这样吗?一直以来都把我叫做‘妈妈’的,可能亲情的成分更大一些吧。”
我这算是骗人么?应该不算吧……毕竟如果闻涧雪这样问我,我也依旧会这样回答的。
闻墨凝视着我,唇角不甚明显地勾了勾,待我回过神来,便发现他的手指已不知何时缓慢揉捏在了我的后穴处,像是想将那个地方揉软似的,在我哀求的视线下,他毫不犹豫地将一根手指插入其中。
处子穴,就算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进入得也是相当困难的,我有些难受,毕竟那里并非是专门用来交合的地方,但我也明白闻墨今天这架势想必是铁了心想要“开发”我那个地方的。
于是抓紧大哥的臂膀,在他的视线下我拼命放松。
其间闻墨的视线一直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他正一直在观察着我,“你似乎很难受,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停下的。”闻墨这样说着,动作间却并没有客气的意思,他的又一根手指正尝试着插入进来,我无法不感到害怕,但听到他这番话,也只能睁开眼睛强笑着对他说:“我想要……我想要被大哥开发,我想全部成为大哥的东西,不管前面还是后面,我的全部第一次都是大哥的啊啊啊……”
闻墨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也绝对算不上温柔,他摸索着探向内里,似乎在寻找某个关键的地方,我无法形容那种感受,甚至不能告诉他其实待我稍微习惯这种肿胀感之后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开始支配我的身心了……我的身体好像很淫荡,大概真如闻家兄弟所说,是天生就适合被肏干的烂货吧,我低声喘息在大哥的耳边,嘴巴里说的话语,就连我自己都感觉是不堪入耳的。
“啊……想要大哥的鸡巴插进来,不光是前面,后面也要啊……唔……”
“两个地方都被填满了,啊啊啊,不要蹭那里,好酸,前面的阴茎也起来了,呜呜唔,好舒服……”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了,可能有真心的成分在,也可能是觉得反正自己已经不像一个“人”了,那么干脆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爱玩具、一个取悦对方的工具就好了,反正有些话,说着说着或许就变成了真的。
后来手指进入到了几根?三根、或许四根吧,闻墨说我天赋异禀,插到后面就连后穴也开始自动分泌肠液用以润滑,就连前穴也因为渴望男人的鸡巴而一直不停地往外泌水,搞得他西裤都被弄脏了。
我的确也是没力气了,不得不承认的是,当闻墨的手指擦划过后穴中的某一点,的的确确,那个地方就如同过电一般,带来了些许不可思议的奇妙感受,那种感觉跟前面是不一样的,更加绵长、像是一条汩汩的溪流,绵延不绝。
当我软着身体被闻墨放到床上,我双腿大开,两处可供进入的骚穴都痴迷地翕张着,而我本人也早就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闻墨居高临下地晲视着我,我不知道在他眼中究竟是怎么看我的,他觉得自己完全征服我了么?或许吧,也可能是我自己向的本能屈服了,因为在没有他强迫的情况下,我当着他的面大大地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了被他堵住的前穴、以及刚刚被他开发的后穴,甚至说:“大哥……进来,想要老公的鸡巴……唔……”
闻墨没有应答,今天晚上他似乎并不是很想干我,他只是拔出了一直埋在我体内的穴塞,我听见“啵”的一声,随即汩汩的淫液就如同尿水那般将我的下体都浸染透了。
“骚逼。”闻墨这样骂我,他的巴掌一下下轻轻地拍打在我的前穴和后穴上,伴随着力道不小的揉捏,令我整个人都泛滥着,瘫软了下去,他的手指并拢插进了我的前穴,将我入得淫水连连哀叫不止后,又直接进到了我的后穴里,“贱逼,是个男人都能这么肏你,是不是啊?骚货!”他打我的力道开始加重,而我只能尽力地向他表达我的忠诚,我摇晃着我的屁股,伴随着穴肉的收缩在他的面前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全程,闻墨都没有将他挺立的阴茎剥离出禁锢,而只是冰冷地,审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