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不放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下面很疼，而且我能感觉到下身处的子宫口也有些肿了，身体不舒服得紧。

当我在卫生间缓慢洗漱的时候，晁煜早就收拾好了，我也真是失策，居然独独把通讯设备留在了外面，趁我去洗漱，晁煜便直接拿起，在手中反复翻看，末了还要被他半笑不笑地质问道：“你跟闻涧雪这是在玩什么啊？他怎么叫你妈？居然还说要来看我比赛，我真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什么啊？我心中一惊，慌忙夺过手机，一看果然是闻涧雪不久前发来的短信，具体内容就是说想要跟妈妈一起看晁煜比赛……靠了，居然被晁煜看见了。

这件事情太难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晁煜说，于是便绕开他，打算先去穿鞋子。

“喂。”手臂被晁煜拉住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刻意漠视的行为惹得他生气了，只见晁煜眼眸微眯，就连唇角都因为象征性地抽搐了起来，他说：“问你话。”

抿了抿嘴，我知道，我是不能在闻家少爷的面前又任何脾气的，“……下面疼。”稍微解释了这么一句，我问：“闻涧雪喜欢这么喊的原因……你知道吗？反正他自然而然地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

这些，都不算说谎，当然我也从来没有对闻家少爷撒过谎。

晁煜盯了我半晌，后抬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只得看向他，原谅我真的做不出一个笑脸来，因为想到昨晚上他的禽兽行径，还有下面太痛了。

“你做的题，我都看过了，是全对，倒也不负我的辅导。”说着，晁煜的手轻轻放到了我的肩膀上，“至于闻涧雪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跟他又不是一个妈……不过他大概是我们几兄弟中唯一一个没怎么跟他妈接触过的人吧，听说也是个双性人？就跟你一样。”

原来是这样……吗？

闻家几兄弟并非一母同胞，这一点我早就略有耳闻，她们中大哥的母亲死于难产，二哥则好像是闻父在沉醉花柳巷时意外所得，老三晁煜的母亲应该算是身份最为高贵的，曾经有过被娶进闻家的打算，但因为闻老爷子极力反对，最终也不了了之后跟他人结婚了。

而闻涧雪……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听说，他的母亲和我一样是个双性人。

我到闻家的时间其实不长，但也隐隐听说过闻家内部有一个隐秘的规则、传闻，传闻的内容我不得而知，但结合我在村里听到了某些规定，我大概知道那传闻八成与我有关。

难道那就是我必须跟闻家兄弟之一结合的原因么？我不得而知。

难道在闻涧雪的眼中，我其实是他母亲的替代么？我也不得而知。

我只忽然忆起当年在村里跟闻涧雪相处的那段岁月，听说当时的闻涧雪的确是为了寻亲而来，那时他年龄还很小，我跟他相处得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闻家，他却又是一副全然不记得我的样子了。

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无论他们的身世怎么样，他们的身体里终究还流了一半闻家的血，就这一半的血脉，足以保证他们这辈子衣食无忧了，不像我，得一直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时时刻刻害怕被赶出闻家。

“知道了……”自回忆中回过神来，我看向晁煜，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以后，轻点好不好？我感觉我下面有点肿了，也很痛。”

晁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回眸凝望着我，许久之后，才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知道了，回头我给你买膏药。”

晁煜与篮球队的队员们，都是吃完早餐后再到大厅集合的。

其间我和晁煜碰见了霍才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霍才哲看我的眼神似乎怪怪的，连带着跟晁煜打招呼的神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晁煜对此一点也不在意，他只说“那家伙发什么神经”，我估摸着他大概也能猜到昨晚上住在隔壁的霍才哲八成听见了我和他做爱的声音，只不过他大概率没我这么在意吧。

临近比赛的时间，我们一行人毫不意外地在体育馆外围遇见了闻涧雪。

闻涧雪在校园内部颇有威望，打招呼的时候，篮球队的大家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只有晁煜臭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拉住我的手腕叫我等会儿跟篮球队的大家一起到后台去，说是有后勤任务要分给我，还特意嘱咐我不许随便跟闻涧雪上观众席。

闻涧雪今天其实也不是一个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相貌看起来像老师一样的女性，倒好像对今天的这场比赛十分期待的模样。

“哈哈，没事，你不用跟我解释，好好给校队加油，赢了才是最好。”闻涧雪在外向来滴水不漏，他拍了拍我的肩，只在路过我的时候小声告诉我：“今晚上大哥要来学校，你跟我回去。”

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说“好”。

短暂地跟闻涧雪交锋后便开始往赛场走，晁煜果不其然开始问我刚刚在跟闻涧雪说什么，无奈，我也只好如实相告。

“嘁，大可叫那家伙放心，庆功宴我也不去了，我保证跟你们二人一起回学校见大哥。”说着，晁煜捏住我手的力道更紧了些。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感受到不远处霍才哲似有似无的视线，我从没觉得人生是这样地度秒如年，我心说这晁煜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啊？难道学校的比赛不重要吗？该死的！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比赛开始，我坐在候补席不远处嘀咕出这句疑问的时候，身旁的霍才哲回答道：“哦，这个你不用担心，这次的对手实力不强，就算适当分心，还是能稳赢的。”

略微一怔，侧过脸，我正巧对上了霍才哲那略显尴尬的笑脸。

刚刚他才换下来休息，倒是我没注意了。

“……抱歉。”没由来地说出了这么一句，我想我看向霍才哲的表情一定写满了心虚。

“哈，”霍才哲笑了声，“道什么歉？是因为没注意到我在旁边，还是因为昨晚上我没睡好？”

一瞬间，我的大脑全空白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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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家的苦逼日子

第46章46打我的屁股……才会发出那种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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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然，万分没想到，霍才哲居然会将这番话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半天也就憋出了“对不起”这三个字，霍才哲倒是豁然，摆摆手只说没事，末了竟还是一副兴味盎然的神情，他说：“看来晁煜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喜欢你，我也是惊了，他原本不是同性恋的啊。”

我是双性人，可能在晁煜眼里，长了个逼就代表不是男人吧……想到这，我放在大腿上的那只手略微缩紧，可我的样子却毋庸置疑是个男人啊，有喉结，还有正常的男性生殖器官，就连我的内心，也认为我自己就是男人的。

“不过，你跟阿雪是怎么回事？”见我不答话，霍才哲话锋一转，竟不知怎的生生将话题扯到了闻涧雪的身上，“他绝对不是来看晁煜比赛的……而且他看你的眼神……我靠，我一直以为是玩笑，难不成你以后真的要选那四兄弟其中之一结婚？”

虽然霍才哲的音量不大，但在这样公开的场合，我还是实打实地感受到了窘迫，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略微紧了紧，我说：“不知道，感觉他们都能有更好的选择，我的话……”我还惦记着跟大哥的那场交易呢，老实说，比起期望让晁煜和闻涧雪回心转意想要跟我结婚，我还不如祈祷早点生下大哥的孩子。

“嗯……虽然这话也没错，哎，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李家的生日宴，闻涧雪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说起这个八卦，霍才哲便好像连篮球赛都不再关注了似的，“李家的家主一眼就看上了闻涧雪，今早上就跑到他的宿舍楼下给他送了一颗举世罕见的蓝钻呢！”

呃……虽然这个故事我好像已经听过一次了，但怎么感觉版本是截然相反的？

“闻涧雪是男人，而且他不是一直都有很多人在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