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刚刚在门口……被你打的两个人么?”生怕怒触到他,小心翼翼地,我这样询问道。
“对于他们来说,我那可不叫‘打’,说是‘赏赐’,才更加贴切一些。”说着,闻涧雪轻声一笑,那表情蕴含着恶意,又好像在嘲弄着什么似的,“所以我才厌恶……说到底,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让他们与我接触,这次的事情是一个失误,我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老实说,我有些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我只能稍稍地还原出他的目的,但却又不敢对此过分肯定,于是我直接问:“所以,你这次找我来的目的是……”
“这是一个长期的任务,我要你负责帮我应付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要他们不要再来碍我的眼了。”闻涧雪的语气之轻松,就好像他委托给我的,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似的,可是我分明记得那两个人的样子,他的照片现在还在学校的红榜上挂着,好像都是高级政要的儿子吧?这种人我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又怎么会惹得起呢?
“可是……该怎么做呢?我不觉得这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更何况……”
“怕什么?你背后可是有闻家撑腰的。”闻涧雪说着,径直坐到了床边,两条腿一前一后的晃荡着,天真的动作,脸上的笑意却是满含恶意,老实说,怪渗人的。
撇了撇嘴,我有些不甘心:“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闻涧雪斜过眼,飞来一记眼刀,“他们毕竟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怎么好利用家族势力不明不白地跟他们翻脸呢?更何况,我对他们动手,他们也只觉得快乐,无论我怎么踢他们打他们要他们为我花钱,他们都觉得是自己的荣幸似的……真是恶心透了,我要的是他们难受,可他们却那么愉悦,打他们都是脏了我的手。”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我想不明白,也完全无法理解闻溅雪的思维,“至于吗?他们好歹也是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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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涧雪闻言,又斜过眼盯了我一眼,“让我不高兴的喜欢就是没眼色……说到底,他们接近我,想要进入我的寝室,为的不就是同闻家拉近距离的同时再满足一下肉欲么?他们根本就是自我满足,他们了解我什么?他们不过只是利用我来达到他们自怜的目的罢了……他们甚至认为自己能上我,真好笑,掏出来的东西还没有我一半大吧,我居然在他们身上浪费时了时间,真是我的耻辱。”
说到“那些人”,闻涧雪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差了,他的手指在书桌上点着,片刻后他抬眸,“你过来,跪下。”十分突然地,他说。
我略觉无奈地抿了抿嘴,走到他面前,并没有第一时间跪下去,“闻涧雪,你说你想要不一样的,可是你对待所有人的态度都是这样……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的目的也跟他们不一样,你可以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够对我做出那样的要求,我……我是不会跪的。”
听着我说的话,闻涧雪的眼睛略微眯起来了,“不一样?”他抬脚一下下地踹在我膝盖更往下的位置,不重的力道,轻轻的,“姜又,难道你忘了你到闻家来的目的了么?你想要跟闻家人结婚,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别好笑了。”
他的鞋子很干净,倒也没给我的衣裤弄出任何不堪入目的痕迹来,听着他的话语,我张张嘴想要辩驳,可我嘴笨,思考能力也有限,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像样的话来,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动,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就是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哪怕是我,我也有自己坚持的地方。
看我这幅样子,闻涧雪的耐心很快告罄了,“在闻墨的面前不是跪得挺快的么?装什么装?把衣服脱掉。”
这个命令实在是有些太过突然,我怔在原地,一时间没能做出反应。
闻涧雪“啧”了一声,竟是直接拽住了我的裤腰,强行将我拉向他,我的身体也因此中心不稳地倒了下去,终究我还是“跪”了下去。
“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全部告诉闻墨,当然,还要他把你朝三暮四的事情说给老爷子听。”说着,他挑起我的下巴,那双轻佻的桃花眼就那样与我对视着,“你在闻家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的,姜又。”
他的手指逐渐下滑,依次来到我的下颌、脖颈、喉结,最终他扯住了我的领口,“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衣服脱了,骚奶子露出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又想男人了。”
怎么……又变成了这样?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个问题的答案,可理智却又让我很快认了命,一颗颗解开纽扣,原本回到寝室才整理好的裹胸又这样曝露在闻涧雪的眼前了,我听见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我还看见,他胯间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硬了起来。
真是奇怪,他不是不喜欢这种顺从的人么?为什么我听了他的话,他却还是……
“真碍事,这玩意儿叫裹胸?不过遮住了也挺好,要不然天天挺着对贱奶招摇过市,是个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希望被男人肏的骚货了。”闻涧雪说着,径直撕开了我的裹胸,他的力气简直是不符合他外表地大,而我看着他愈发鼓胀的阴茎,也知道自己终究来不及缅怀我新买的裹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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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家的苦逼日子
第33章33在啪啪的拍打声以及粘腻的水声中,我终于瑟缩着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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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溅雪的确长着一张,令别人第一眼便想要侵占的美人脸。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地高傲,而他本人,也是绝不可能会允许别人欺压到自己头上。
一时间我很想知道,刚刚那些闻溅雪的追求者若是看见了眼前的景象,又会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但对于闻溅雪来说,此刻哪怕仅仅只是片刻的分神,落在他的眼中,都是罪大恶极的存在。
他叫我捧起自己的奶子,用手指拨弄乳头,就好像我平日里自渎时那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毕竟平时的我其实是很少自慰的,就算兴致来了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多数时候也是玩自己的阴茎,只有在极度偶尔的情况下,才会扣弄自己的乳头以达到助兴的效果。
看我这副生涩的样子,闻溅雪果不其然很快便耐心告罄,他要我夹紧自己的双臂把乳肉聚拢成一个沟,而嘴巴则是需要打开,吐出舌头,摆出一副渴望接吻的模样。
他描述的画面过于超出我的下限,我根本不敢想象那种状态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然而闻溅雪并不给我任何申辩的机会,他修长的手指伸进我的嘴巴里,两根手指夹着我的舌头,像是觉得有趣那般,在我口中打着转儿地玩。
“不够,”他说,“肩膀摆起来,我想看到你的这对贱奶晃来晃去的模样,腿分开,对就这样。”他垂下眸子,脸蛋儿虽是好看的,可发出的指令却如同淬了毒的利剑那般,令人浑身难受,我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他的鞋子踩住了,虽然隔着裤子,但他那明显具有挑逗意味的动作,却是还是不可避免地让我很快硬了起来。
“硬了?被人踩着就能硬?多贱啊。”闻溅雪轻笑一声,抽出放在我口中的手,拍开我不得要领地玩弄着乳头的手指,那专属于他的、湿漉漉且沾满唾液的修长指节,就那样捻在了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毫不收敛,玩着我的胸乳,就好像一个懵懂的小孩,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一块富有韧性的面团那般,他扯住我的乳头,将它拉长,等到我痛呼出声的时候,他才说:“这对奶子手感真不错,长在你身上,真是可惜了。”
我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声难耐的叹息,因为他踩踏摩擦着我下身的鞋底力道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了。
“唔……别踩了,疼,别捏了……啊啊啊……”我抬头仰望着闻溅雪,发现他的表情结余痴迷与分神之间,那种仿佛没有光亮的眼神,看得我心头一阵,随即我的奶子便被他狠狠地扇打了两下,“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乳肉的震颤,皮肉上虽是疼得火辣辣的,所幸这份疼痛并未弥散到身体的其他地方。
“嗯……好痛,别打了……别……”我看着闻溅雪,不由蹙起眉头,这一刻我想,或许在闻溅雪的眼中,我跟方才站在门外的那两个人其实是没有区别的,“为什么……这样对我。”不由问出了口,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真的想知道。
“看你这么贱,又这么骚,却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闻溅雪说着,像是感到不自在那般,眉头蹙了蹙,“裤子也脱掉吧,我看看你的骚逼,是不是又在流骚水了。”
僵硬着身子,我根本不敢脱裤子,因为我害怕我的下身没有洗干净,万一晁煜的精液漏了出来……万一闻溅雪发现我刚刚才跟晁煜做过那种事,他一定会发飙的。
“我……我用奶子给夹你的鸡巴好不好?”颇为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哆嗦着手指尝试去拉闻溅雪胯间的拉链。
闻溅雪身躯略微凝滞了片刻,倒也没有将我推开,他任由我剥开他的外裤,拉下他浅色的内裤,将他那肉粉色的阴茎从胯间释放出来。
要不是这玩意儿的尺寸过于狰狞,这颜色、这血管分布,任谁来了都得赞一句“漂亮”,只可惜这玩意儿本质上就跟它的主人一样,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是头专会折腾人的野兽。
略微支起身子,我刚想叫把闻溅雪的阴茎夹在乳沟里,却听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而后我便听他说:“你不会以为用奶子夹了我的鸡巴,我就不会让你脱我的裤子了吧?腿分开,脱了之后骑在我的鞋上,我倒要看看你能贱到什么地步。”
这个可恶的家伙!
我暗暗咬牙,却也不敢真正反抗什么,只想着或许就跟那两个男生一样,如果我表现得顺从,他说不定就会放过我了,并且如果只是按他说的那样,那逼口已经被肏至深红的景象,应该也不会被他看到。